这次她并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子里面,手放在方向盘上,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要作什么。
齐寒冽也没有想到,他自认为不会被宁思燕给发现,怎么还是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在躲躲藏藏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于是,他跟在宁思燕车子的后面,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悄悄地观察前面车子的情况,什么动静都没有,这可让他觉得好奇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既然把车子停在这里,不是应该有什么问题要问他的吗。可是既然是这样,那么倒是问出来。
宁思燕没有任何的表现,可是他却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他解开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就要走向前面,宁思燕的车子里面。
他先是敲了敲车窗,没有人答应。也不见宁思燕要下车窗,跟他说句话。
这可把给急死了,既然这样他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跟上次宁思燕错采取的办法都差不多,她绕过车子的前面,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进入里面坐了下来了。
这个过程,宁思燕只是看了看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现在和齐寒冽这样的一幕,让她想起上次在他车子里面一幕,现在耳根还在发烫。不过因为脸上冰冷的表情,才不那么明显。
齐寒冽如此近距离得看着宁思燕,总感觉是却少了什么似的。他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为什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他要跟着她。只要她想知道,他能够回答的一定回答,他不能回答的,他也要却学习。
可是,却没有想到是最糟糕的一种,两人相顾无言。尤其是宁思燕,一句话都不愿意跟她说,难道她真的很失败吗。
他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两人不快的记忆,可是那些记忆却总是时刻找上门。告诉他,当初是你不对,人家才会生气。既然是错了,那么你就要把人给哄回来,这样才像话。
他是男人,必须得宽容,不能老是小肚鸡肠。你要道歉,你要像她证明,你是爱着她的,你是在乎她的,你是相信他。
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她的面前提起相信这两个字了,他犯了这两个。
在宁思燕还未开口之前,齐寒冽在心里演练了两人见面的青筋,他该如何回答才会让他满意。
宁思燕见齐寒冽还不说话,心里面那叫一个烦闷:“齐寒冽,我说你跟着我做什么。你是想当跟踪狂吗?”
被她简单的几句话便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不是的,我不是想当跟踪狂,我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而已。”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还不是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嘴,一个鼻子。”还不说实话,真是让人好气我。
“那你昨天下午去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你。”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她便一肚子火气。以前没有期待过,所以没有什么感觉,而昨天,期待过后却是失望。果真是不能带着希望,就要失望。
齐寒冽听她提起了昨天的事情,想的是阿姨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宁思燕哭了。
刚开始他还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哭,是谁齐欺负了她。他还想回来教训一下欺负宁思燕的人,看看他的厉害。
而如今在听她提起昨天的事情,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问他昨天去了哪里,他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或许这一切都是与他有关。
不是他自恋,而是他真的觉得有那个可能。
本来宁思燕还挺期待着下午与他的见面,可是因为他突然出了事情,宁思燕没有见到他,难免就会伤心难过之类的。
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真正地事实他还不知道。
齐寒冽觉得无论如何先道歉好一些:“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昨天忘记给你说了,我妈妈突然出现了一些小毛病,我去看望他了。所以没有……”
剩下的话他已经说不下去,因为他感觉得到宁思燕看着他的目光在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了。又开始的冷漠到慢慢的柔和,到了最后的愧疚。
宁思燕为什么愧疚,他心里面有些不解。
“什么,伯母祝住院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让我也去探望一下伯母。”
“我好久没有见到伯父伯母了,还挺想念他们了。”
这下齐寒冽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宁思燕的愧疚是对他的夫妻,而不是他的。
那个她的柔和呢,是不是因为,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特别的美。
齐寒冽想的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宁思燕确实是觉得自己冤枉了他了。他不是因为因为没有看到结果,所以才会心灰意冷,彻底放弃她了。而是因为他的父母的缘故,他才会不得已地离开。所以她认为齐寒冽还是在乎她的,心里面感觉得到幸福。觉得愧疚当然是因为齐母了,齐家的父母对她一向是不错,而她在齐母生病的事情,却不能去看看,所以她心里面很愧疚。
齐寒冽一下子搂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是用手圈住了她的腰。吓得宁思燕差一点叫出了声。
齐寒冽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感觉到这一段时间的相思之情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你要是真的绝对愧疚我爸妈,你就早点嫁给我,当他们的儿媳。”
宁思燕被他弄了一个大红脸,一把挣脱掉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与他保持着距离。
“齐寒冽,我告诉你。我们可还是分手的状态,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要复合。你要是在这样,我就喊非礼了。”她一脸警惕地看着齐寒冽这人,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可预料地事情。
齐寒冽嘴角露出了一个自信地笑容,分明她跟他一样,都很喜欢对方。为什么非要装作什么都没有样子,真是让人讨厌。他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宁思燕彻底面对自己的心,面对着他感情。
宁思燕,他志在必得。他喜欢的人,从来就是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