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寒冽和宁思燕明显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直射在自己身上了。
这道目光他们躲闪不得,只能暗自苦笑。
“爸妈,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就直接问我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宁思燕硬着头皮,直视他妈爸的审视。
躲避不行,面对总行吧。就这样,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吧。
宁母:“思思,我们想问你的意思,你是想要公开婚约,还是不公开婚约,我们都可以尊重你的意见。”
尊重我的意见,这倒是不错,她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刚回给出回答,便听到齐母的话传来了。
“寒烈,你到底要不要爸妈对外公开你和思思的婚约,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总得给我们回复好吗,这样冷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齐母苦口婆心劝诫齐寒冽,齐寒冽却油盐不进,一句话都不吭,这可真是难为死她。
正当齐母为难的时候,看到宁思燕向他们看来了。她突然有了主意,笑得一脸贼兮兮的。
“思思一个女孩子都答应了,难道你一个男人还不如一个女生吗?”她就不相信了,齐寒冽还不中计了。
如她所想的那样,齐寒冽有了反应,他垂着的眼眸往上抬了抬,看了一眼齐母,齐母毫不心虚地回视着。又望宁思燕的这边,看了她几眼。宁思燕一脸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齐母会说她答应了。砍来这是齐母故意这样说,故意激怒齐寒冽。
齐寒冽把目光宁思燕的脸上移开:“好了,我也答应了,这总行了吗?”说完,把手举过头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快把齐母给气死了。
而宁思燕还没有给宁母一个回应,就这样被这样一个小插曲给打断了。宁母再次问了宁思燕的意见,宁思燕茫然地看着宁母。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好了。”她想到齐寒冽的回答。
“你们就放心公开好了,我不在意这些。”既然是结盟,那么便一定要争取利益最大化。
不放出巨大的诱饵,如何能够吊起那条大鱼。
宁母正要和齐母寒暄一番,他们也算是未来亲家了,可得拉近关系。
却不料,宁思燕喊住了她:“妈,还有一件事情。既然是公开婚约,便相当于订婚了。订婚我们可不能马虎,您和齐伯母商量一下,我们要办一场小型的家宴,邀请双方关系不错的来,知道了吗?”
她不顾宁母石化的神情,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宁母缓慢开口:“用不着这么这么隆重吧,设下家宴,还要邀请双方重要的亲戚朋友,是不是……,会不会……,要是以后……”一连几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诅咒自己女儿以后不幸福。
可是,万一真的有个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了变化。又该怎么办。
只是宁母低估了宁思燕的固执程度,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情,便一定要去做。
宁思燕看着宁母犹豫的样子,知道她是担心什么,却也不想过多的解释。
便对着一边的齐母道:“麻烦伯母和我妈一定把这件事情做好。我不想弄得那个草率。”她无疑就是在告诉齐母,她要被人公明正大的介绍给亲戚朋友。
宁思燕跟齐母想到一处去了,宁思燕不想被人忽视,齐母又何尝想要自己的儿子被人给忽视掉了。而要是举办这样一次的家宴,便避免外人的胡思乱想。
于是,宁思燕和齐寒冽订婚的事情,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上流家族之中流传开了起来。
上官子琪手里捏着一个红色的请柬,因为愤怒,手用力捏着请柬,都变形了。
这张请柬便是宁思燕和齐寒冽两人订婚的家宴上,所用的请柬。上官家因为和齐家是旧,所以也受到了当天家宴的请柬。
只是如此,上官子琪宁愿和齐家没有交情,或许她就不会受到让她嫉妒到底的请柬。
怎么可能,宁思燕要和齐寒冽订婚,该死的女人要和她最喜欢的齐哥哥订婚,她怎么能够容许这个事情的发生。
她很想阻止他们订婚,齐寒冽应该属于是她,而不是宁思燕。
宁思燕出了家势比她强一点,哪里比得上他。更何况,她和齐哥哥是青梅竹马。一定她利用权势,逼着齐寒冽跟她订下婚约。
一定是这样,齐寒冽一定不会愿意跟她订下婚约。
她想归想,却也知道她的家势是比不上宁思燕。哪怕他喜欢寒烈,齐家也不许她和齐寒冽有过多的牵扯。她算什么,只不过是齐母的一个小玩物而已,高兴了就逗弄了一会儿,不高兴了就放在一边。不然这么久了,齐母也没有问她一声。
她明面上不能做手脚,暗地里面使坏可是她最擅长的事情。订婚而已,离结婚还远,更何况,结婚之后,她也有办法让他们两人离婚。
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最后的胜利者必定是她。
把手中揉的邹邹的请柬给整理了一下,放到最不起眼的地方。虽然看不惯他,却不能扔了。她还指望这个东西带她进去,她才能捣乱不是吗。
不止上官子琪知道,就连肖逸弘也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他和齐家宁家的关系都不好,没有人给他送去请柬。却不妨碍他从各种各样的人口中听到这种消息。
“真是丢脸,堂堂宁家和齐家,一流的家族,还要用这种手段来稳固联盟。来一直对抗我这个外人。”他的嘴中是无限的耻笑。
依靠系统在中出力,他们肖家已经焕然一新了,还拿到了好几笔生意,让他们赚了不少。他的身份水涨船高,成为其他人追捧的对象。似乎他们都不记得,他们曾经是怎么样对待一个不起眼的肖家。
肖逸弘暂时没有跟他们计较,却不代表不会以后计较。等到肖家可以踩着齐家和宁家的那个时候,也是他们覆灭之日。
摸着自己的手腕,这件事情或许也可以让上官子琪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