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野心,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儿子肖逸弘没有野心。
肖逸弘不仅有野心,他同时也很聪明,他早就知道他父亲在外面养小三的事情。他却并没有着急揭穿这件事情,而是不动声色地掌握了肖家的大权,等到他父亲意识到后已经晚了。
他借助系统,肖氏经营得蒸蒸日上,如火如荼,让原本对他有所不满的肖父也心服口服了,放心把肖是交给他了。可是他,他的野心太大了,实力却有限,跟齐氏这样雄厚的对手对上,就免不了吃亏。
他的竞争手段不光明,他妄想通过害死齐氏未来的接班人齐寒冽,在竞争之中占据优势。
结果不用说,肖逸弘惨败,他进入监狱,肖氏也穷途末路,成为一个不入流的企业,比起上官家还要惨烈。
肖氏的落败,肖父这个正享受美好人生的中年人,瞬间滚入了污泥之中。他外面养的那个小三,本就是需要钱才能维持下去。
没有钱,他该如何去哄他的小甜心。他最终把注意打到了肖逸弘送给肖母的一大批的珠宝的身上,他想反正肖母也不会戴,他就是拿出去了,也不会被发现。
他怀着蠢蠢欲动的心,趁着肖母出去的时候,把那些珠宝偷了出来。一半通过特殊的手段卖了出去,留一笔钱财在身上,方便他快活,另外一些,他就拿去送给他的小情人了,说是送给她的礼物。
对于他而言,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可是,对于肖母而言,便是家里进贼了,必须要捉出来。而这个贼或许她还不知道,正是她的丈夫。
依照肖母的个性,他本来是不对佩戴那些珠宝,用她的话来说,便是那是她儿子送的,她不想带出去弄丢了。肖父便是知道肖母不会佩戴,所以才会安心地把东西带出去了。要是肖母一边戴着一件,那么肖父或许还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偷。
肖父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肖母还喊来的警察,一定要把东西追回来。
更甚至他没有想到的是,肖母认为家里面是进了贼。他有些哭笑,这个贼就是他,可是他不敢说出口。这都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警察还真的发现了蛛丝马迹,确定了肖家是进贼了。
他一时之间也慌了,他有些怀疑。如果真的是进小偷了,那么那些小偷。为什么不偷这些珠宝,他把这些珠宝偷出去的时候,小偷已经光顾了一次。
难道真的有不喜欢珠宝和钱财的小偷,不喜欢这些为什么要做小偷。
两人坐在沙发的两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肖父开口来了:“你是怎么发现珠宝不见了。”
肖母道:“我是听邻居说他们家进小偷了,所以我才会回来查看一下有没有丢东西。这一查看,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也幸亏她的警觉,不然她还不知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会不见了。
肖父对她的话并不怀疑,一般在听说别人东西不见了,便会下意识地摸自己的口袋。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快便被发现,还害得他以为被暴露了。
肖父道:“虽然民警们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不过你也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要想把东西追回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他觉得还提前跟肖母打个预防针,以防止她希望过高,反而落空了。反正他是不会把的东西还给肖母,肖逸弘的东西,他当然也有份。既然到了他的手机,怎么还会把东西还回去。
肖母当然不甘心了,她的东西凭什么要便宜别人。她的东西肯定是要追出来,她是抱着必然的信心,所以她才会在第一时间报警了,不就是为了尽早的保留现场线索吗。她当然知道,肖父的话虽然是残酷了,却也是最真实态度,一边丢了东西的人,很少有被追回来。哪怕这样,她还是不甘心,她想要拿出自己的东西。
肖母并没有回应肖父,而是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生闷气。
刘笙歌正在处理事情,还有几天便是选举大会了,他必须要确定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他争取哪怕没有宁家的支持,他的父亲也能够以足够的选票,坐上市长的位置。
所以这个时候,选民的态度尤其重要,他们便是一切。
他还没有处理玩手里的事情,面前却多了一个眼神,他抬头看了一下。
“是你呀,有什么事情吗?”他把文件放下,看着助理到。
助理脸色很是不对劲,看着他暗自焦急。
“到底什么事情,不能直说吗?”他不明白助理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想说却不说。
助理最终还是说出来了:“少爷,事情不好了,出事情了。肖家报警了。”
这话总算是引起了刘笙歌的重视了:“你说什么,肖家报警了,他们为什么要报警,你知道原因吗?”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要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呢慌乱,要理智一点。
刘笙歌无法想象,要是肖家告他非法入侵民宅。他该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肖家。父亲又该如何给民众一个交代。
舆论的流言蜚语,一定会压垮他么刘家。他们刘家虽然是从政治上,一般人惹不起也不敢惹,可是对于一般人没有规定的东西,却对于他们这些党员之家很严格和苛刻。
民众会说他们什么知法犯法,还敢入侵名宅。这是一个以人为本的社会,要是被人民所嫌弃的政治家,是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
刘笙歌想到这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做得那么隐秘,怎么会被发现。于是他紧紧盯着助理地答案:“肖家为什么要报警,你快告诉我。”
助理被刘笙歌怒吼的语气给吓到了,他张了张嘴:“其实,肖家是不见东西了,所以才会报警。”
刘笙歌的脑海里面一直浮现几个字,不见东西了。他突然灵机一动,不会是肖家进了小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