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一听他们要帮她寻找那些丢失的东西,那叫一个开心。
她也没有别的记忆了,只能拿出一些曾今的照片,给邵泽阳看。
邵泽阳把这些东西慢慢的记忆在脑海里面,走之前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还拍了几张照片。
刘父太高估自己了,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他短暂的低潮。哪怕在这时候,也应该会有无数人的愿意主动的帮助他一把,他以前跟那些人的关系还不错,他们一定坐视不理。
在被无数个电话挂断之后,他是彻底地绝望了。
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哪怕接了他的电话的人,也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有的甚至干脆不接电话,把他给拉进黑名单了。
他哪里经历过这种的事情,他感觉从天堂跌倒了地狱了。
事业上的不顺心,让他的情绪也更加的暴躁了。
这段时间呗囚禁在家里面,虽然吃穿都不缺,可是被限制了自由,对他而言的折磨可是巨大的。
心里面积攒的怒火不能发泄发泄出来,让他整日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样。
可是,这对于刘母而言却是一个好消息。以前终日看不到丈夫的身影,现在便可以时时刻刻地看到来了。
刘母虽然已经早就嫁人了,还为刘父生个了一个儿子。然后她的心智却一直都还没有成熟,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小公主,想要什么就便可以得到。
虽然她自己家的败落,让她屈居于刘父,她也因此受不少的气。
可是因为刘笙歌早熟,早早地护住她,让她始终不懂得丈夫的无情,社会的残酷。还以为所有人对她都是好的,都必须顺着她的意。
一有不顺心的事情,便向刘笙歌发泄。刘笙歌倒是能够安抚住她,让她不至于难过下去。
可是长期下去,刘母也就要成了那种傲慢没有脑子的个性。
在爱情上执迷不悟,宁愿伤害最亲爱的儿子,也不愿意对他的丈夫丝毫地大声说话。
为了丈夫,甚至还怨恨上了儿子。
刘笙歌便是在对刘母无限失望之后,便决定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如同巨婴一样的妈。
可是刘母舒心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刘父事业不得志,不能对着外面发泄怒火,便只能对着刘父发泄。对于刘母,本就是利用的心思,现在刘母对于他而言,也没有多少的用处了,看着便觉得碍眼。
刘父想打了刘笙歌,要是他在或许有办法解决这个危机。
可是现在刘笙歌也走了,他便更加看不上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了。
本来她的作用,便是用来制约刘笙歌。现在唯一的作用都没有了,还留着做什么。
他的手上的力度一点都没有减轻,拳打脚踢,直到心里地那一团火彻底地消失了,他才松手了。
而这个时候的刘母,早已经是昏迷不醒了,不知道死活了。
他才不会管这个女人的死活的,他就坐在旁边,看着刘父。直到心里彻底的平静下来了,他过去,一把抓住了刘母的头发,把她拧着进了卧室。
他自己下的手,他比谁都清楚,看是严重,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他更是避开了关键位置,不会造成致命的伤害。
为了不被人看出来,他下手的位置全是在刘母的身上,一些隐秘的位置。脸上则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毕竟看人先看脸,绝对不能再身上。
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几天,便让刘母受不了了,她要离开这里,不能再被家暴了。
可是第二天,当刘父拿着伤,一脸伤心地站在她的面前,她便心软了。毕竟是自己爱了那个久的男人,她如何忍心离开。
于是,她心软一次。然而没有多久,她便再次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这样不断地重复着,她身上的伤好了有增加着新伤。
可是心里面的哪一种执念,却让她无法放下,就只能这样拖着。
每当她痛得快死的时候,她便会怀念刘笙歌了,要是儿子在她身边保护她,或许她就不会有这种的痛苦了。
她一想到以前儿子都对她的包容和孝顺,她心里就难受的要死。她为什么要伤害儿子的心,如果要是他在,或许她就不会这样了。
她多么渴望每当一醒来,便能够看见他在她身边,跟她说:“妈,我跟我走吧。”
每次都是这样想着,可是每次都会失望了。
不止她在想刘笙歌回来,就连刘父都在想着刘笙歌回来。
刘父现在什么人都靠不住,唯一可以依靠的便只有她儿子刘笙歌。他希望他回来之后,便可以让他扬眉吐气,彻底摆脱这一次。
他原本以为先沉不住气得是刘笙歌,所以等着他回来跟他请罪。他则可以顺势接受,然后让刘笙歌帮他解决问题。
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他是真的失望了。
慕总家里面。
慕总刚回到家里面,便有佣人跑到他的面前跟他汇报:“怎么,小姐还在闹腾吗?”想到这个闹腾的女儿,他便觉得很是头疼。
佣人正要向他禀报情况,突然一个东西突然向慕总飞来了。
好在慕总躲闪得比较及时,才没有这个东西给砸到了。
陶瓷做的杯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声音。
佣人向他做出一个就是这样的表情,他就更加头疼来了。
原本以为慕凌只是稍微闹腾了一会儿,便会罢了心思。却没有想到她不仅要绝食,还要大吵大闹,这个女儿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急忙跑到了慕凌的门口,看着她正在床上不停地折腾着,披散着头发,显然有些失控了。而旁边地两人女佣,却在不停劝她快下来,不要伤到脚了。
慕凌其实早就知道她父亲回来,所以把自己弄得一片狼狈的样子。弄得疯疯癫癫的样子,在她父亲看来,她便是受了刺激,而变成这样的。
所以这房间的东西,以及那个突如其来的东西,都是她特意算计好的。
为的便是让父亲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