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璟之拿出一小物件,原本大型的龟壳被封璟之炼制成了迷你版的船。
“这久是昨日那龟壳?”离长歌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封璟之手中的小玩意,超乎了他的意料。
很久没遇见炼器师了,离长歌都怀疑是不是在也出不了炼器师,没想到眼前人就是。
萧迟影眼眸闪了闪,心里想法一闪而逝,终究还是没提出来。
顾扶惜同样也很惊讶,这个男人很优秀,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
众人瞧着封璟之手里的小型玩意,忍不住嘲笑了。
可下一秒他们脸色就僵住了。
封璟之开启了底部的开关,调动着灵气将它逐渐放大,原形才慢慢展现出来。
船一入沼泽,并没有人们意料之中地陷入沼泽下沉,而是浮在沼泽上面。
众人瞧着这神奇的一幕,张大了嘴,十分震惊。
“船……居然没有沉下去?”其中一个人说到。
“真是神奇啊!”
“那他们是不是能过沼泽了?”潜意识就是,没船的也就意味着过不去,只能停留咱这边咯?
想到这个,众人脸色都沉了下来,先前对船的震惊度全然消失了,众人脸上带上了一丝算计和凶狠,想着如何才能将船抢过来。
他们似乎都忘记了昨日夜笙凉一行人杀乌龟的实力了,丑恶嘴脸一显而尽。
牧雯雅脸色变了变,突然感觉到脸上很疼,被打脸了。
牧筠冷了冷脸色,其实他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如果商量不下,就直接强抢好了。
游译乐可没了这想法,对方厉害之处他可是亲眼见过的,如果打起来,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只能交易咯,可一想到他又会被敲诈一比,心里更加肉疼,但是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靠,师公,真厉害。”南风熠惊愕地不小心对封璟之的称呼叫了出来。
封璟之眼底带着笑意,这个徒弟没收错。
顾扶惜淡然地瞧像别处,温润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暗色。
韩亦一脸憨憨地瞧着自家老大,没想到老大下手这么快,人家徒弟都叫师公了。
江言兵眼里只有他的刀,不过若是老大高兴了,说不定会将刀给他。
萧迟影和离长歌面面相觑,不知道南风熠这是在叫谁?看看顾扶惜又瞧瞧封璟之。
夜笙凉凉凉地盯着南风熠,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封璟之心中一喜,修白的手指牵上了夜笙凉的手,温意的手指包裹着夜笙凉冰冷的手。
感受到夜笙凉冷冰冰的手,封璟之心微微有些疼,他知道凰凰禁受着非人般折磨,他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温暖。
这下萧迟影和离长歌看出来了,离长歌晦涩地瞄了萧迟影一眼,他的傻姑娘啥时候开窍啊!
船身都是由乌龟壳打造而成的,因此才没有被沼泽泥吞噬,足足能撑下百号人,封璟之特意造成这般大小,显然他是算到了什么。
“咱们走吧,凰凰。”封璟之牵着夜笙凉欲要上船。
被人给叫住,封璟之和夜笙凉对视一眼,眼中尽是笑意。
两人默契地别开眼,正色地看着来人。
“夜小姐,能不嫩肤载我们一程?”游译乐最终还是来求夜笙凉了。
“我们会付船费的。”游译乐生怕夜笙凉不答应,紧接着说到。
他们都是暗卫,善于发现隐藏的灵花灵草,所以游译乐才有底气跟夜笙凉做交易。
估计等会又会被坑一大笔,那又怎么样呢!又没有办法。
“行啊,制药付相应的船费就行了。”夜笙凉笑眯眯地说,她最喜欢坑像游译乐这样的冤大头了。
一个人七株灵花或者灵草,游译乐是不是该庆幸他们人只剩下五个暗卫,加上他六个人,要不然还真付不起这昂贵的船费。
还好,这个价位他能承受,多少还给他留了些,要不然真出去的时候,他怕是交代不了啊!
解决了过沼泽一事,游译乐心里松了口气。
不想再这里呆的人,纷纷学着游译乐,缴船费上船。
他们想抢,也得有这个实力啊!权衡利弊,还是乖乖缴船费上船,免得到时候不但讨不了好,还会得罪人。
牧筠原本想抢船的,但是瞧见不不少人学着缴船费,这可怎么办?如果强抢,他们怕不会失对手,本来夜笙凉一行人就强,这些缴了船费的人定然不会袖手观。
“牧哥哥,咱们也上船吧?”牧雯雅不想再这个地方的呆了,见夜笙凉有船,想着乘船走。
牧雯雅怕是忘了刚刚是如何说的,果然脸皮厚的人就是厉害,居然有点羞愧的心里都没有。
弟子们看着牧筠,牧雯雅到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们没有那么多灵花,灵草”牧筠不得不说出这个实情,一个人七株灵草,他乾坤袋里也仅仅只有十几株而已,怎么可能包揽十几个人乘船。
“什么?怎么不去抢,一个人收这么多?”牧雯雅听见一个人要七株灵草,神色都变了变,愤愤道。
接着,牧雯雅跑过去跟夜笙凉理论,牧筠故意没有拦住他,如果能得到大家的一致对外,那这船他就抢定了。
“喂,你怎么收这么贵的船费,就不能便宜点吗?人家辛辛苦苦找的灵草都被你给拿走了,人家还要什么?”牧雯雅盯着夜笙凉的脸,心里不甘,似乎想唤起已经缴了船费人的怨气。
已经上船的人听见牧雯雅道出来了,忍不住窃窃私语道:“是贵,自己所剩的灵草都缴了,没剩一点……”
“就是,只是坐个船而已,怎么收那么贵啊?”
“这位姑娘说的有点道理……”
牧牧雯雅间有这么多人同意她,得意起来,高傲地像只花孔雀。
南风熠翻了个白眼,朗声道:“滚一边去,不想乘船的人可以下来退还你们灵草就是了,怎么难道是我们求着你们乘船的变成,哼!”
这女人怕不是失心疯吧?管她什么闲事。
听见南风熠的话,所以讪讪地笑了笑,却没人退下船,开玩笑,好不容易能离开了,贵久贵吧,他们可不想再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