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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如何探查

名柯之柯界财迷 猇羊云崽 2203 2024-07-14 13:36

  隔天再见到琴酒时,贞与拿着一本小本子问琴酒,“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拿到具体的消息又是怎么传出去的!”

  琴酒笑笑,答:“朗姆身边的侍从是我的人。”

  “不可能!”贞与否定道,“此事一出,别说侍从,就是安保、保洁等等,只要有可能听见到那句话的人,估计都得跟着遭殃。暂且抛开被供出的风险不谈,谁家内线是一次性的呀?未免也太奢侈了吧!”贞与对琴酒把自己当孩子蒙的行为感到极其不爽。

  “想听?”

  “我总得知道我输在哪了。”贞与嘴上说,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我还要知道你的牌,有多少,什么面。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今天他誓要将老祖宗的智慧融入行动,知行合一,下一回合,他要赢。

  琴酒斟酌片刻,还是将事情开口同他讲了……

  几日前,琴酒便指令伏特加留意格兰伯奇的动向。琴酒从伏特加的报告中得知格兰伯奇的手下去了基地。而后他又急匆匆地赶去见朗姆。琴酒的嘴角浮现一抹邪笑,谁会不为自己先见之明终于派上用场而高兴,谁又会不为对手被自己的先见之明窥透而暗自嘲讽、嗤笑……

  他挥手叫伏特加退下,等待屋内没了脚步,屋外汽车引擎轰隆。他动身前往闹市区,借众人眼,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在商场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内,昏暗的灯光下,他在喝剩半杯的饮料底部压下一张临时走开的纸条后,起身来到店内的厕所。时间还早,商场刚开始营业不久,厕所里的隔间都敞开着。他趁四下无人走进杂物间,挽起袖子,打开闲置的马桶水箱。水不断蒸发、填充留下的淡黄水渍沾满箱体,水体中少许的虫卵漂浮、幼虫游动,不明的黑色絮状物漂浮其中。他将水用隔间内的水瓢舀走,倒入马桶,再拿自带的透明胶布粘住水箱内部高处的两端,利用粘性将塑料的水箱内部与外部分离。一整套的假发、面具、服装饰品用透明的保鲜膜裹得紧实,悄然藏匿在水箱内外的底部落差之下。

  琴酒往自己脸上戴好人皮面具,将事先准备好的伪装套上。当他走出隔间时,已经是一个普通的、瘦瘦高高的亚洲男人。

  格兰伯奇的别墅距离朗姆常用的几个接头地点都有着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目前距离琴酒得到他出发的消息已经过去四十分钟。

  时间……还在琴酒可以游刃有余地行动的区间内。贞与早吩咐过希菲派人在格兰伯奇所在的别墅区的几个出入口设哨卡,格兰伯奇的出行,每隔几个街道设置为一分段,全程都有人分批地跟着。从回报的路线可以看出,他是往朗姆哪去了。再从他的行径推测出完整的路线,通信吩咐希菲在格兰伯奇的必经之路制造一场拥堵,所以琴酒的时间十分之充裕。

  琴酒打车赶往朗姆所在之处的途中,车辆的交通电台还不断聊到那段路的拥堵。对手哀与怒的号叫,如今通过电台的广播千里迢迢传来与他行程相伴,不失为一种乐趣。其美妙远胜音乐厅合奏的乐声,它比圣洁的赞颂、苦难的高歌,更直接也更接近人类生与死的极致。

  他到了。琴酒在距离目的地稍远些的地方下车步行,防止朗姆派遣四周放风的人起疑心。他拿出早配好的钥匙旋拧开锁,捏着钥匙带开一处公寓房间的门。他信步走入室内,运动鞋轻弹的底部在木制的玄关上踩不出一丝声音,带手套,关门,套鞋套,走上榻榻米。他踏着优雅有序的步伐,毫无声息地来到某人的床榻前。那人与琴酒佩戴的面具拥有相同的眼、耳、口、鼻。大概是在晚上梦中游玩时的欢快带入到了现实,他的棉被滑落,露出他消瘦的上身。琴酒轻手为他盖好被子,棉被落下,盖过了他的头顶。正当梦中人因呼吸不畅不满地呜呜地抗议,琴酒宽大而修长的手死死按住棉被,捂死了他的口鼻。琴酒在他惊醒后拼命地晃头挣扎中,持续捂紧他的嘴,转身坐在棉被的中段,压在其胸部,让棉被之下瘦弱的人无力挣扎。直到身下再无动静,琴酒阖眼享受这场吵闹过后的片刻的宁静。如此毫无悬念的斗争实在令人感到无趣。

  琴酒掀开被子,确认人已经死透。随后,琴酒代替亡者,利用他保洁的身份继续去执行自己的任务。琴酒换上他的工作服,工具都在朗姆所在的场所同一存放,不需他操心。到了地方,琴酒根据先前从希菲处得到的如今身份人的观察报告,学着他的工作路线、方法、模样、性格、动作、甚至表情,去演绎一出惟妙惟肖的小人物。

  琴酒掐准工作的进程,在入口处与格兰伯奇擦身而过,遂即跟着流程来到他们谈话的房间外,按照计划被房门外的保安拦下。

  “懂不懂规矩?快滚!”保安对他厉声呵斥,琴酒也拿出一副惊恐模样相对,双手合十在头顶,卑躬屈膝地连连细声道歉,他语气卑微,声线颤得像触了电。他上前拍打保安的手臂安抚,又被保安嫌弃地驱赶。在转身离开前,他的余光瞥见保安脸上的厌恶,以及身处上位对下位者压迫所达成的快感。殊不知在琴酒近身时,一个微型窃听器顺滑地溜入了他口袋。

  之后的琴酒,一直装作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在房间不远处转悠。他拿捏好距离,正好是能看见房间门口,而又听不见响动的位置,不至于立刻令门口保安叫人驱赶开。

  房门开启,他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躲入角落。他因上位者的权力而诚惶诚恐,眼底又为他们的权力而深含艳羡。待大人物们各自散会,他才敢冒头,四处张望。而原先房间门口站岗的保安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挥舞着手里银光闪闪的实心钢制棍棒,冷笑不止,他缓缓开口,说:“呵呵!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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