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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久远的故人

名柯之柯界财迷 猇羊云崽 2153 2024-07-14 13:36

  日本的东京有一传言,传言有一间神奇的学校突然在郊外拔地而起,豪华得像欧洲的城堡,也有人说是像旧时日本贵族的庭院,还有人讲它是仿得中国紫禁城建的,众说纷纭。

  “贞与真是搞出好大的动静。”……

  宽阔的碧水河流之上五支灰白色回针书签一样长方形的索塔拉起粗壮的钢丝索,配合桥梁之下的桥墩支撑着桥上的车流急促。天上的白鸟巡回打圆飞,盘旋在众高楼顶,忽然齐齐越过大桥,到河的另一头觅食去了。桥边的人行道上草木的香气在雨后格外明显,沿河一条路都有大理石长凳画起虚线,面朝河流分割花圃与行道。远处是钓鱼客们支架的鱼竿,带个宽大的渔夫帽遮阳,仰面躺在自带的折叠躺椅上,享受在高速运转的城市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乐趣。

  一个金发小麦色皮肤的青年在石凳上坐下来,另一旁不远处还有一位张开报纸看的“大叔”。“景,核对过了,没问题。”波本望着潺潺而过的流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谢了。看来我该回去刮胡子了。”

  “嗯?”

  “那个小鬼的出价,他让我剪头发、剃胡子、好好休息一星期。”

  “也是,你这种状态可容易猝死……你去看他们的时候帮我也问声好吧。”青年走了,诸伏景光坐了一会儿也站起来,没走两步差点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花圃里。也不怪贞与会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养熟起来的小猫这几年都快把自己作死在工作岗位上了。

  也多亏他一心埋在工作上,如今日本本土的小型黑势力或被官方清剿,或被大佬吞并,靠小一、海莉的帮忙,外国的势力退得差不多,有些赖着不愿走的也被自家地盘上的大佬们半打半威胁地赶回去了。

  躺在“欧式城堡”的最顶层的单人宿舍里,感受着高空中雨水的气味,躺在软乎的床上,七年过去,孩子长开了不少,也长高了许多,走在路上比寻常的小姑娘还高一头,隐隐有点未来帅气大男孩的苗头了。他手下压着一封信,来自小一,信中感谢贞与七年前帮自己搞倒了那贱人长官,笑他想抢自己的人脉被他反将一军……这件事他一年写一次,几乎成为他寄给贞与的信件的标准开头了,其中最重要的信息就是,他完全成为了东亚一块的负责人,上司也放心他不再猜忌了,特送来特产感谢……送的是一箱子中国各地景点的纪念品。贞与昨晚打开来看,差点就拉去给学校里防诈骗宣传的老师当教材了。几乎全是假货,他不问都知道是在地摊上买的,因为箱子的中间夹了一小块切糕,保鲜膜上贴了张纸写着“特别贵!”贞与感叹他的蠢也可怜他的钱,更担心那个小贩的人身安全问题。不过看他这么宝贝这块切糕,对方至少钱是到手抓稳了的。

  琴酒依然是琴酒,伏特加也依然是伏特加,万年不变一成。除了接送信息的时候,他们与贞与等一众外围的人也没过多的接触。

  房间里忽然传来致爱丽丝的乐曲,贞与把这首曲子设成了门铃,比较柔和,还很好醒。贞与朝猫眼一看,是希菲,干脆睡裙也不换,头发也不梳地打开门,反正从前他也这样干过。希菲如他所料没有惊讶和感觉被薄待,只是以往常七年多一直不变的和煦的笑容,赠与她的小师弟。贞与把人请到客厅坐下,还没等他问,希菲已经将一个黑色的不锈钢口哨一样的东西递给了他,“师傅说这是从当年你父母身边的人那里拿到的,唤醒噩梦的药。”贞与接过那钢哨,心里木然,不像他小时候无数次幻想今天时的心潮澎湃,希菲接着前言道:“这药的持有者是因为手脚不干净才被你父母踢出项目的。师傅担心里面有鬼,送检得出的结果,是兴奋剂。具体要不要用,你自己决定。还有……”希菲再次递给贞与一张照片,他一样随手接下,画面里有四个人,比自己模糊的记忆中稍显年轻爸妈,和抱着一个婴儿的少年模样的琴酒。“这是师傅从一间破产的老照相馆里淘到的。当时因为拍得好,摄像师傅自己留了一张。”

  ……

  送走希菲后,贞与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钢哨照在阳光里也染不透自身的寒意。贞与起身到书房打通了楼下金狼的电话,请他上来帮忙,万一那药有问题麻烦把他送床上、医院或者殡仪馆。

  希菲演示过打开的方式,因为有储存物品的需要,这是个哑哨,寻常人也许只会认为这是单纯的装饰品。贞与闭起眼,深呼吸,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他相信自己或者金狼都是能应对的。打开密封盖的瞬间臭气熏天,惊得贞与立马捂住鼻子,中药味!绝对是中药!单是闻过就知道是能把舌头苦上一个小时的中药!药品是水样的,悠悠荡荡灌满了管子里的三分之一的空间,倒出来可能也就两滴。门口“咔嚓咔嚓”的响动,金狼推门进来,环视一圈,朝他微微一鞠躬。贞与心一横,猛地把药往嘴里倒,因为管子小,药滴迟迟落不下,贞与锻炼多年的心都跟着手一起抖得不行。一滴两滴,抢过桌上的水强迫自己用力和水吞了。

  五分钟过去,贞与还是好好地坐着,什么变化也没有。他失落地将手上的钢哨还原,心想师傅十有八九是上当了。就在这一刻,贞与身子忽然失力朝玻璃茶几上倒去,幸亏一旁的金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稳了他,才免得他头上磕个大包。

  黑暗中,浑身都传来离谱的痛感,头因为缺氧晕沉沉的,眼睛被什么黏住一样,根本睁不开。一个口音浓重的声音远远地讲:“何必呢?真是可惜了那割除噩梦的药。”好难听,真像爷爷讲故事时演的鬼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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