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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酒啊,真是个“好东西”

名柯之柯界财迷 猇羊云崽 2554 2024-07-14 13:36

  不知名的老旧公寓内,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疾步将房间内的窗帘一概拉上,将家具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确定安全后打通了一个女人的电话,“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细和柔亮,面对男人的厉声质问丝毫不见慌张,她缓缓问道:“我们怎么样了?”

  男人的眼神瞬间爆燃怒火,竭力压低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他怒号道:“怎么样?!我今天一路都有尾巴跟着甩都甩不掉!你们是要灭我的口吗?!”

  “呵呵~,你多想了,你还没有那么重的分量。那群小狗崽子不是我们的人。”

  一听这话,男人的怒火一转成无尽地恐惧和茫然,几乎停转的思考让他像个孩子似地毫无底气地问道:“那,那,那是……谁?”男人语句讲得磕绊。当他尾音刚落,对方便紧接着开口回答道:“你会知道的。”她玩味地轻笑两声,“就在现在。”几乎是电话挂断的同一瞬间,男人公寓的大门被人破开,一群粗汉鱼贯而入,将男人抓起。不等他惊叫出声,绳索捆绑他的身体,拳头大的布料塞实他的口腔。一声闷响,他便被钢制的棒球棍打晕了过去。硕大的布袋将他从头套到脚,那群人土匪似地提着棍棒绳索而来,光明正大地拖着布袋昂首挺胸地走,世间于他们似乎无拘无束。

  一个小时前,香取野雪将一张机票的信息发给了九条莲。上面显示之后被他们绑架的男人,三个小时后将乘坐飞机离开这座城市。九条莲立即通知岩崎高翔前去抓人。他是生也好,死也罢,这快到手的鸭子不能放。

  就在岩崎将人带回到格兰伯奇的别墅的同时。琴酒的手机里收到一条英文短信:我对你的爱意,收到了吗?~落款:MK。

  他微微转身,将自己显示着短信界面的手机,挡在贞与和他的电子俄罗斯方块局之间。贞与放下手机游戏接过它,一眼扫过简短的短信内容,他的神情颇有些疲态。心里无奈地抱怨:这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他晃动手机,转头向琴酒问道:“什么东西?”琴酒嗤笑着应答:“呵,小苍蝇的恶作剧吧。不过这个特殊的时节,苍蝇多了也碍事。”

  “苍蝇……苍蝇烦就烦在它难打呀……待会你下去顺路拿给希菲,叫他们翻一翻背景。要是不重要,就扔给伏特加去收拾。”贞与捏着琴酒的手机递回去,琴酒迟迟未接,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要下去了?”

  贞与愣了神,即刻反应过来笑着反问他:“你做饭?”

  琴酒挑眉,“可以。”

  “……”

  “那我拿下去。”贞与刚起身,琴酒及时牵住他的手,说:“你爱吃什么?顺便买些青菜上来。”贞与苦着脸回道:“我哪里会挑那些玩意?”话音刚落,琴酒牵着他的手站起身来,眉眼弯弯地低头看着贞与的近乎纯黑而透亮的眼睛,“那就一起去。”

  “……随你。”

  所以他为什么不能自己去?贞与一路在心里默默地问。

  下午,一通电话扰了两人的好梦。贞与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希菲语气少见地严肃凝重,她说:“小Boss,咱们这次碰上鬼影了。”

  贞与点着脑袋,撑不住又眯起的眼睛强撑着睁开,言语中带着未尽的懒意,尾音含糊,“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查不到。手机账号用的是虚拟号码,而且发完这个消息就注销了。相关的信息也统统被清理干净。这速度、这能耐,呵~。是个好对手。”

  “哦,那你们继续盯着点。我估计她还有后手。”贞与皱起眉头,半坐起身来,揉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还有事吗?”

  “哼哼~,她跑的确实是快,但还是被我抓住了尾巴。她用格兰伯奇那边抓住的男人的名字,打电话定了张机票。”

  贞与眼里闪亮一道精光,兴奋地说:“把具体的名字发给我。”

  “好。”

  男人的名字几秒后出现在了贞与的短信箱中,他用闲置的手机号换上假名抬头,将希菲发来的名字转发给某个怂包公安。这次,卡慕相关的一切事情,和往常双方的模式合作一样。为保隐蔽,由他这边负责主导,严禁公安私自行动。并且在这条短信中他加入了一条,禁止在公安办公楼内、以及其他有监控或录音的地方与他们通信。贞与的短信中还叫他核对这个名字的主人是否是他们内部的人。如果是,沿路细查他的所有信息、经历。

  虽然直接将幕后之人揪出来的希望不大,MK技术高超,公安查证打给卡慕的钱款不顺多半和她也有关系。对方来意不明,对琴酒的短信,可能表明自己是将卡慕当作礼物送给他了。但万一她有所遗漏,他们就有可能找到帮助卡慕脱罪的关键。“公安”,这个身份一旦被证实,卡慕自身的价值再高在朗姆那也难逃一死。除非朗姆真有这么大胆量与决断,把卡慕放回公安做双面间谍。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好玩了。可惜朗姆身边的高位难得上去一个自己人,送回去,对己方而言是莫大损失。

  也不知道格兰伯奇那边能审出点什么东西。要不是这件事情琴酒需要置身事外,公安太早行动又有要保卡慕的嫌疑,他高低把人先抢过来。拿到手的东西,分外带着许多踏实。可惜有时为了更大的利益,这份踏实注定握不到手里,暖不着心里。只是少许的慌忙也乱不了思绪,绝不了困意。

  贞与侧倒身体,枕在琴酒的胸上。孩子毫不轻柔的动作砸得他的“枕头”,“唔”地一声呻吟。贞与的脸部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绷紧,同样紧贴的耳朵却是没接到他的抗议。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头顶,抚摸间指隙解开他打结的发丝,亲身示范,何为“温柔”二字。

  在日本不知那个角落,灯光酒影暧昧,相映得人眼昏沉。女人亲手斟下一杯烈酒,赤足走在木制地板上,温润的肉体与木质地板缠绵一阵的甜腻的节奏。她落座在吧台旁的高椅,白皙透红的玉足交叠轻荡。

  跪在一旁地板上的男人又一次闻见她柑橘味的香水,身体不禁战栗。

  女人手腕倾转,酒液灯下闪亮焦糖色的晶光,如悬流一线的细碎珠宝,丝丝倾注他口。

  女人高高在上地欣赏她亲手造就的“美景”,嘴角带笑,稍显迷离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她的兴奋。她看着男人,欣赏他呛酒咳红了脸,又难以动弹的窘迫。她更欣赏,幻想与现实交叠的,与这张脸相似的另一人,那个眼中含血、杀神一般的男人。她更渴望他同样露出这副表情时,那未知的香甜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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