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宗的外门弟子不少,每一位预备弟子升入外门都会得到一次进入藏经阁选择功法的机会。
不过他们只能选择一门,其他的都得依靠贡献值来换取,并且只可以在第一层选取,相对于叶年的第三层,这完全就不能比了。
在藏经阁第一层里选取功法需要的应该贡献值应该不多,这点从第一层里密密麻麻站着的人就可以看得出来,标准的白青衫,正阳宗外门弟子的制服。
可能是因为进出往来的人太多,对于叶年进来造成的动静他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
藏经阁第一层被分成了七个区域,每个区域的最前方分别立着七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写着第一字,它们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杂符”。
从文字上来看,这七根石柱背后的区域内应该就是与这些字样相关的东西了。
例如“金”,代表的就是与金系灵根为主的功法,“木”就是与木系灵根为主的,其他的也是一样。
“符”的话,里面基本上就是记载着如何在练气期通过符箓作为媒介来施展“金木水火土”五个区域内所写的那些手段,因此划分的区域不大,是第一层所分的七个区域内最小的。
至于“杂”,从叶年随手取下来的一本书籍上来看,就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上面记载的大多是肇空大陆上的一些简介或者妖兽的分布区域等等。
简单的看了看,叶年发现第一层里记录的都是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就放下了手里的书籍,在旁人或惊讶、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登上了第二层的阶梯。
藏经阁的第二层依旧很大,不过人相比于第一层来说,就显得稀松了一些。
在区域划分上,相较于第一层,第二层就要多一些了,至少“阵、药、器、兽”四个区域在第一层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也很直白的说明了一点,在正阳宗内,只有达到一定的修为进入内门过后,才可以学习这些东西。
毕竟对于“阵药器兽”这四门护道手段来说,学习所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仅仅以练气期修士的生命来说,还是太过短暂。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还不如全力提升修为,只要突破筑基期,寿命凭空增加两百年,到时候再回过头来学习这些手段,就要方便的多了。
其他的几个区域倒是同第一层大差不异,这样看来,第二层完全可以算作第一层的升级版。
叶年的到来使得第二层挑选功法的弟子们留了些关注,毕竟看上去那么青涩,估计是个天才。
他们在功法的挑选上也比较慎重了些,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相互对比,精挑细选。
这也说明了进入第二层挑选功法需要的贡献值更多了,同时也证明这些内门弟子们的见识也更高了,不能像在第一层那样,什么东西都那么随意。
虽然第二层比第一层更贵更好,可叶年却对这些完全没有一点兴趣,毕竟从他的角度上来看。
我既然可以去学第三层的东西,为什么要学下面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层数越高,里面的东西也就越宝贵不是吗?
起步高不好吗?
所以,叶年没有任何犹豫上了第三层,这次收获的全然都是惊讶和羡慕的目光,嫉妒这东西在大多内门弟子的眼中不是存在的,尤其是叶年还那么年轻。
第三层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看来五峰弟子大多都有着合理的规划,基本不会在这里滞留得太久。
第三层和第二层的区域划分是一样的,一来到第三层,悬挂在叶年腰间令牌突然闪烁起了红色的光芒。
“嗖!”
正当叶年觉得诧异的时候,一个玉简突然从“水”那个区域里飞了出来,扬起的光芒转瞬即逝,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是怎么回事?”
叶年下意识的一掏,玉简在接触到叶年身体的一瞬间,就化作一道白光进入了他的身体。
再往手里看时,玉简已经化作飞灰,消逝在了空气中。
“拟真决?”
叶年的脑袋里随之冒出的就是玉简的名字,紧接着就是拟真决这一整篇功法的内容。
“水之一物,生命之始,包容万物,可化万形......”
等叶年仔细看完这部功法过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篇讲如何使用水灵气的功法,它主要介绍了水的几种形态,比如变成固体的冰、液体的水、气体的蒸汽,以及如何去转化这些形态。
除此之外,还记录了该怎么通过灵气去给这些形态塑形等等。
如果在使用水系法术的时候,施展这套拟真决,那威力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你想想!
别人的水球也就脑袋大小,砸上去也就那么点威力,而学习了你真决的你在水球散落的时候,操纵着溅射开的水化作水矢,冰矢之类的突然射击,那结果是不是让人防不胜防?
简而言之,这是一篇教人如何玩水的法门。
玩水!
是一门技巧。
首先你要了解水,然后才能愉快的玩水。
在叶年看来,作为一个受过科学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他可是能将水在拟真决的基础上给玩出花来。
既然拟真决自己主动投入他的怀抱,那就证明此物与自己有缘,叶年笑颜如花,美滋滋的去挑选剩下的功法去了。
......
此时,正阳宗太青山,上官云与紫阳真人又坐在一块下棋了。
“师兄,这可是拟真决啊!你就这样给年儿了?”
两人面前悬浮着一块水镜,画面里的主角真是叶年,当玉简出现的那一刹那,上官云有点不敢相信的望向了紫阳真人。
“他不是你徒弟吗?怎么着,你作为师傅的还嫌弃别人给自己徒弟的东西太好了?”
紫阳真人鄙视的看了一眼上官云,然后默默的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正打算“偷子”的手腕。
“我在想,拟真决对于现在的年儿来说是不是有些早了。”
上官云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很多淡定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