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这不就来了吗(求月票)
李淳风无奈地摊了摊手:“右脚7个,左脚8个,我有强迫症。”
朱总听到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什么叫右脚7个左脚8个有强迫症,就是右脚还得来一下呗,这屋里这些人,也就自己比较像挨那最后一脚的。
“老…老先生,刚才多有得罪,实…实在抱歉,这房子您看,要是喜欢,我给您打九五折,或者您要是喜欢公寓之类的住宅,我都给您最大优惠。”朱总堆起笑脸,赶忙讨好道。
“质量不好,不要!”李淳风又打量了一下房间,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要不…”朱总刚想再抛点其他条件的时候,突然外面来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老板已经到大厅了。”来人看向朱总,带有一些责备。
“林助理,您让老板先等等,我一会就过去,我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完。”朱总面带苦涩地看向林助理,指了指一侧说道。
林助理顺着朱总指的方向看去,面色却逐渐变得惊讶:“是你们!”
李莹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上次来他们家,非要买焦尾的那个万盛集团的董事长助理林伟吗?感情这楼盘是万盛集团的啊。
也怪她来之前没有仔细查一下,如果知道是万盛的楼盘,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来看的。
“这楼盘是你们公司的?难怪素质都这么差。”李莹对上次他过来强买还想动手的事可还没忘,尤其是后来那个公子哥又来忽悠她的事更是羞愤难当,语气也是没客气。
“我就说怎么好像有股子味道,原来是你们这帮野蛮人在这里。”林伟冷哼一声说道,对于上次的事,他一样耿耿于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老朱,你放心,今天冯彪也来了,有人给你做主。”林伟拍了拍朱总的肩膀说道。
“冯彪也来了?”朱总立马面露喜色,冯彪是老板的贴身保镖,拿过全国武术冠军,给国外很多要员做过保镖,是老板花了重金才聘请过来的。
朱总转过头,看向李淳风等人的面色又恢复了一丝傲气,刚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天花板挂的那几位,摸了摸屁股,还是忍住了。
“彪哥,你来一下,别墅这边。”此时,林伟已经打完了电话。
案场和样板间不远,没两分钟,冯彪就到了。
“就是这几个人在案场闹事?”冯彪看着李淳风等人,问向林伟。
“对,就是他们。”
“有点意思!”冯彪微微笑了笑。
一个老头带两个姑娘,怎么也不像是什么厉害的样子,他实在没法相信顶上挂的这十几个人是被这么三个人给弄翻的。
“老爷子,听说你厉害,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冯彪虽然不相信,但职业养成的习惯让他对任何风险都全力以赴。
再加上这十几个人的惨相确实有点莫名,他铆足十分力气直接向李淳风冲来。
李淳风笑呵呵对一旁的林萱说道:“右脚第八个这不就来了吗?”
接着林萱只感觉隐隐起了一点风,老祖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但冲过来的那个冯彪却也如同之前那十几个人一样,直接送了屁股给天花板。
一旁的朱总和林伟直接傻眼了,什么情况,这可是号称保镖界第一高手的冯彪,一个回合直接杵天花板里了,大哥你那荣誉是办假证办的吧。
两人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道稳健却带着几分干练的声音传来:“冯彪,怎么去这么久。”
随着声音传出,正主也出现在了视野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面色平稳,穿着休闲夹克信步走入屋内。
“沈总,你来了啊!”朱总和林伟一听声音,立马身体立直,朝来人微微鞠躬道。
“嗯,你们也在啊,冯彪呢?”沈总说道。
“冯彪,他在…在天花板上。”林伟嘴角抽抽,但还是支吾地说了出来。
“天花板上?”沈总眉头微蹙,看了看上面,果然看到冯彪屁股卡在里面,人已经晕了。
“谁干的?”
“沈总,就是那三个人,他们也是抢了你焦尾的人,上次我按您的要求,带着罗壮一起去想高价收购,结果人家不仅没同意,还把罗壮打的晕了过去。
这次又来案场捣乱,把我们十几个人都打的不省人事,您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林伟见沈总问了,赶紧添油加醋地把说了一遍。
“嗯。”沈总只是轻嗯了一下,这个林伟他是清楚的,做事确实很干练,但有时也喜欢搬弄是非,只是一时也没找到更合适的,所以就让他先干着,不过对他说的话,沈总是带着脑子听的。
他想抬头看下林伟说的抢了自己焦尾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但这一抬头,他面色却是一惊。
“面前这人,怎么有点眼熟。”他仔细搜索脑海的记忆,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家祖传的那幅画上,画的不就是这位老人吗?
仙风道骨,剑眉星目,真是一点都不差啊!
而自己之所以不计代价寻找焦尾,就是为了遵照祖训,将这古琴取来后,交还给这位老人。
但他之前所做的,却是想将别人已经拿到手的古琴拿走,真真是可笑至极。
他来到李淳风面前,拜倒在地:“恩公,真的是您啊恩公,恩公在上,请受我一拜。”
一旁的朱总和林伟却是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林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老爷子抢了老板的东西,打了老板的人,又在老板的楼盘闹事,老板如果只是不计较倒还能理解,但怎么突然给人家跪下了?
“你又是谁?”李淳风现在对自己以前喜欢随意出手的习惯深恶痛绝,总是莫名其妙来个人就是老祖、前辈、祖师的磕头,现在又来个恩公,华夏字典博大精深,再弄下去怕是都没法不重样。
“恩公,您不知道我很正常,但我们家族可从来不敢忘记恩公的续族之恩啊!”沈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