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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一个亿买鲸鱼

拳王:男儿不低头 一时如一 2601 2024-07-06 12:41

  几个人依次离开,房门关上,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声。

  楚漫自嘲的一笑,压低了声音说:“他们在门口守着,你这个样子,想跑也跑不掉。”

  我闭上眼没有说话,楚漫思索着又道:“从这里到新卢洲还有一天路程,等上了岸再想办法摆脱这些人。”

  睁开眼睛我问他:“晚上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要不然上了岸我怕我拖累你。”

  楚漫脸色剧变说:“别想那么多,上了岸我先送你进医院,他们要钱,我给他们就是。”

  “只怕拿钱都摆不平。”回想刚才那些话,我心有余悸。

  楚漫冷笑一声,满面狰狞的说:“拿钱买命的事,拿了钱他们要是还不放人,我把他们完全杀了。”

  我拉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要杀也要在水里动手,上了岸不行。”

  楚漫眼中冒出来凶光,凑进些问我:“你有什么办法在这里动手?”

  他跟着又说:“你身上有伤,我去做。”

  “不用我们动手,往这里出去西边两海里是马索尔海域,华夏警方封了马索尔海域一公里范围,不允许船只靠近,胆敢闯入者格杀勿论,把渔船引进去就行。”

  “可是这样太危险,进去了连我们都要被击杀,那不是闹着玩的。”楚漫瞪大了眼睛。

  我冷笑一声,“所以要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自己进去。”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念头一转,从裤兜里掏出来那个扳指。

  “楚漫,你觉着这艘船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楚漫沉吟着说:“那两条鲨鱼其实是故意吓唬我们的,让我们乖乖听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艘非法捕鲸船,真正的渔船至少有两个水箱,把捞上来的鱼养在水箱里面,拿到陆地上还是鲜活的,我刚才注意看了,渔网是挂起来的,根本没有下过水。”

  我忍不住笑了,补充说:“鲨鱼身上有叉子刺穿的痕迹,那两条鲨鱼被鱼叉弄上船来,已经是死鱼,他们应该是没有捕到鲸鱼才会在这一带转悠,我们两个刚刚好撞过来,现在他们把我们两个当成鲸鱼了。”

  “陈猫!你说怎么办?”

  “我有办法把鲸鱼引过来……”

  罗博士听了我的叙述,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新番可以跟华夏警方交涉,帮助你们把这些人抓起来,不过这个鲸鱼……”

  我笑着说:“博士你不会连一条鲸鱼都弄不过来吧?”

  罗博士说:“我亲自出面,反正也是我让你们去的捕渔船,我就去逗他们玩玩。”

  定好时间明天上午十点,一个男人也正好送饭进来,我故意把扳指从指头上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枕头上。

  楚漫羡慕的看着,就说:“父亲把这个给你做生日礼物,他是准备把马索尔的产业都交给哥你打理了吧?

  我不屑的一笑说:“还有几天可就是我的生日,我跟他打赌弄一条鲸鱼回去,这回出来没有捕到鲸鱼,我有个计划,海洋馆里面那条……”

  楚漫赶快说:“听说那条出了点小事故,海洋馆正准备把鲸鱼流放,我们悄悄把鱼运过来养在花园里,父亲看见鱼自然就信了。”

  “对呀!就这么办。”

  我们两个人一拍即合,男人在边上静静的听着,他眼睛在扳指上盯了一会儿,放下饭菜出去了。

  吃过晚饭,丁叔进来了,我手上把玩着扳指,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就从我手上把东西抢去了。

  我和楚漫都“啊”了一声,楚漫喊着:“你们怎么抢我哥的东西,快还给我。”

  他追上去,男人一转身,一个反肘撞在楚漫胸口,紧跟着一拳,楚漫及时摔倒把拳头避过去,男人冲我们冷笑一声,把扳指递给丁叔。

  我半靠在床上没有出声,丁叔二指拈着扳指看了看,往拇指上一套。

  然后他满意的说:“听说你们要买鲸鱼,丁叔这里有一条卖给你们,不过这么一块玉好像不值几个钱,要不我们议个价,这笔买卖就做成了。”

  我跟楚漫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在想着这老贼哪里来的鲸鱼?

  魁梧男人走上前一步揪住楚漫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走!小子!我带你去看看货。”

  他就这样把楚漫推了出去,我试探的问丁叔:“你们……真的有一条鲸鱼?”

  丁叔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你应该知道围猎鲸鱼是什么罪名?我敢卖给你,就不怕你去告我。”

  他掏出一支手枪来把玩,慢条斯理的说:“你身上有三个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来的,你们兄弟二人,一个回去拿钱,一个留在这里,我定个价,不多,一个亿,你走,他留,你带钱来了我放人,要不然你就别来了。”

  我的心一阵提起来,“可是,我们是东城人,新卢洲让我上哪里弄钱去?”

  “不是马索尔吗?”

  丁叔脸上笑的那么灿烂,拿扳指跟枪管摩擦,发出咯吱吱的异声。

  “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些,马索尔封海,一公里范围内连飞鸟都过不去……你不是能过去吗?马索尔的产业等着你去继承,海洋馆都是你家的?”

  “两个小子就出来捕鲸?你骗谁呢?”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再说:“晚上是戒严,我给你一晚上时间休息,明天早上你走,半个月时间等不来人,也别来了,算你小子走运。”

  这时那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眼尖的看见他右手腕上染着血迹,卷起的袖口上血迹还滴落。

  当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跳下床来,跳的太急牵动伤口,我的脸都扭曲起来,着急的喝问他:“我弟弟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男人嗤笑一声,抬手看看血迹,他往自己嘴里抹了一把舔了舔,不屑的说:“不听话,教训了一下。”

  我努力保持冷静,尽量把声音放平和说:“下船之前我要先见到人是安全的,要不然,你们一分钱都得不到。”

  丁叔慢条斯理的说:“黑子,去叫两个弟兄进来,给这小子把身上的子弹取出来,他要是还能醒着,就带他去见人。”

  “不用你们动手,我……”

  丁叔枪口一抬,对着我就是一枪,一支小针管射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住软倒下来,几个男人提进来医药箱,煞有其事的戴上医用手套,拿出来全套手术工具。

  但是我对麻醉剂有排斥性,整个手术过程我都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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