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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艾伦的约会

拳王:男儿不低头 一时如一 2633 2024-07-06 12:41

  我心头苦笑一声,你小子不会再拨几次电话,只要对方不关机。

  事实上我的战术虽然窝囊了点,保命要紧,腋下或是踢裆偷袭不了,游走是绰绰有余,我只守不攻,一味闪躲不与他做正面较量,哪怕伤不了他,他一时间也奈何不了我。

  这场游斗要命的我坚持住了十分钟,巨人久战不下,连声咆哮,他用英语不停的骂着我,这时第四辆车冲进现场。

  那个司机一停车就开门下来,右手提着步枪,首先就给被我先前打得躺在地上的一高一矮两人补了两枪,不带一丝犹豫的直接杀。

  矮个那个一枪不死,翻了个身大叫一声,司机跟着再补上两枪。

  我想起来小刀说的他把枪对着那狙击手头部连开三枪……

  艾伦跟着把枪指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大声呵斥,巨人很自觉的收手退后,怒视艾伦用英语说:“我的事,你也要管?”

  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巨人的一只手掌,巨人“啊”了一声大骂:“你疯了?”

  艾伦说:“要不要我送你走?一句话,还是我再打爆你的脑袋?”

  他再放一枪,这一枪是故意放空的,威慑力十分足,巨人震了一下退后一点,恨恨的瞪着我。

  艾伦抱枪平举于胸走上前去,嗬嗬的笑着说:“连我的话都不中用了,一个鬼佬也敢横着来动我的人,改天我去问问爱德华先生,给他讨样东西如何?”

  巨人满面恐惧,摇手说:“先生不会见你,不要去。”

  我就看见艾伦的左手随手扔了个东西滚到越野那边。

  他猛一个转身,连瞄准都省了,一枪打在那个东西上,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车子燃成了一个大火球。

  巨人怒目而视,艾伦却不再看他,又掏出一个跟先前一样的东西看着玛莎拉蒂,我急忙拦在前头制止。

  他才认真看我,冲我笑了笑收枪走过来,目光闪烁问我:“为什么会想起打电话给我?”

  “我欠你一个约会,现在约了,你来不来?”

  迎着熊熊火光,他的双目中都是那簇燃烧的火焰,披肩长发在晚风里面拂动着,扛枪于肩恣意笑着那种放荡不羁,我作为一个男人都妒忌的多瞪了他一眼。

  真是帅爆了!

  艾伦疑惑的垂了一下眼,嫌弃的说:“我要杀你,你也敢约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知道。”我笑了,“你是安东的哥哥,你叫艾伦。”

  我想了一下补充一句:“因为安东,你不会杀我。”

  他寄给我的信上留了电话,我鬼使神差的把那串号码记了下来。

  当一个赌徒就是敢赌,今晚我赌赢了。

  因为那封信,我赌他听见我遇险会来救我,他真的来了。

  “这小子,他不让我动你,嗬!打个电话就让我来?你死了多没趣。”

  他朝着我走过来,忽然一个旋身步枪甩在怀里面托得稳了,“砰”的一声枪响,站得远远的巨人“欧”了一声,从他手里边掉下一样东西。

  艾伦手上不停,“砰砰砰”连开三枪分别击在他前面地上并左右两枪,巨人满面惊慌,畏缩的后退出两步。

  “在我后面做小动作,你还不配。”

  他厌恶的喝骂着:“滚!”

  我想起来,之前矮个掏出来的手枪就是被我打到那个位置,这外国佬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尽一切办法的要杀我?

  胡思乱想间,艾伦伸手捞住我一只胳膊,愣把我提得站直,我实在是没力气推开他,只好由他扶着。

  艾伦漫不经心地说:“我要杀的人只能我自己动手,别人敢先动手,我就先杀别人。”

  “那你最好祈祷我好好活着,等着你来抹我的脖子。”

  视线里边还有外国佬离开的背影,我心有余悸。

  “你们认识?这鬼佬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杀我?”

  艾伦避开这个话题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包一下。”

  我强硬的说:“先救我的同伴,他还卡在车里面。”

  我就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变,强忍发火的样子。

  他一把将我推在地上,走过去撬驾驶室。

  过了一下,他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你没做功课吗?你这次打擂台的对手,那个安然。”

  我捧着脑袋,一松懈下来,全身的所有痛都回来了。

  也终于反应过来,之前是狙击手,这回是车祸,这个安然真真是想要我的命。

  “就你这身手,还去打什么擂台?”

  他忽然飙了句冷的,嗤笑着,“真臭。”

  我苦笑出来,我能说不是自愿的?

  不过今晚,安然貌似被艾伦打伤了手。

  还有几天就要比赛了,艾伦这一枪,是帮我打拳故意伤的人?

  ……

  那天晚上的事没有引起多大波动,开赛前一天,荣生堂故技重施,第二次把我母亲“请”到台州来。

  母亲这回先给我打电话,给我一个惊吓。

  她说:“儿子!台州的辛格利火山一百年间第一次苏醒,老妈也想来看看那个盛况呢!”

  我从拳馆愤怒的冲进分堂大厅兴师问罪,东叔还尴尬的借着喝茶掩饰,半背过身去。

  武安百仗着大长老身份,仪态威严的端坐上堂,冷哼一声。

  我问武师公:“火山喷发也可以游览观看吗?”

  武安百就面不改色的讲着鬼话:“订票的人都排着长队,要不我给你个特权,给你母亲先去撮一把灰。”

  “那你给我先撮一把。”

  这句话就是直接拿我母亲来要挟我,我气愤过头也豁出去了。

  觊准厅角一张树根雕镂的三足高脚花架,一脚踩断一腿,捞起另一只脚抖掉盆花。

  双手就把这高桌拆分了,一手拿着一条桌腿往外就走。

  东叔呵斥我:“没大没小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

  我头也不回冷笑一声,“看火山去呀,烧成灰有我一份,好让你们一人来撮上一把。”

  谁在我后面重重拍了桌子,跟着一股凌厉之风从背后袭来。

  我辨听着袭击之人到了身后,左手棍子往后一撩,右足尖原地踏动足跟垫起身躯快速后转。

  转过半身时,左足后移落地,两只脚就踩出了丁字,右手棒出,不管偷袭的人是谁,先打了再说。

  眼只见黑服摆动,对方双臂同举挡我这一棒,我再欺上小半步,右脚往他怀里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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