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比比谁的火力更猛
痞子给我喝的这杯酒绝对有问题,哪怕我及时吐出来了,还有药物残留。
看见我蹲在地上,边上便有两个人朝着我走过来,一边冷笑说:“你小子跟我们走吧。”
原本我想用黑猫取物,但是我看见他们手中的钢管,便干脆装作毫无抵抗之力。
他们的手将要碰到我身上时,我一个反臂就擒住他一条胳膊,往我跟前一拖。
他惊惶的跌了一步进来,我右手握住他的钢管,肘部撞出去,人也跟着这一撞横压在他身上。
这个抢东西的动作直接把他压倒在地,他竟然紧紧捏住钢管不放,我于是用右肘朝他的胸口狠狠的撞了两下。
另外一个男人呆了一分钟,才急忙举起钢管朝我打,我曲膝一脚迎面踢在他的胸口上。
男人摔了出去,我这才把钢管抢过来,翻身一拳击中他的额头。
另外那男人再一次扑过来,我返身劈脸一棍,这一下敲的结实,那男人摔出去没有爬起来。
等我转回身,地面被我抢东西的男人也爬开了。
我追上前,手脚都酸软无力,心浮气躁的感觉更明显,额头上都冒出来一层密密的细汗。
两个男人手忙脚乱的爬开无数步,手中的钢管突然间无比沉重,连拿着都费力。
我徒劳的把钢管当作拐杖拄在地上。
那两人看着我的动作,停下逃离的脚步,他们对视一眼慢慢的又折回来。
其中一个冷笑说:“药性发作了,没力气了吧?”
于是他们邪笑着摸回来,我想把钢管举起,一动之下却无力的跪了下去。
甚至于连跪都跪不住,直接五体投地趴下。
两个人一冲而上把我按住,嘴里说些不干净的话。
我使劲挣扎了一下,之前还有的一点力气完全消散了,眼睛对着前方,小龙虾跟几个男人打的难解难分,但是他很显然顾不上我。
两个人把我拖进路边的绿化林,才拿绳子绑住我的双手。
还要绑我的脚,其中一个说:“得了,让他自己走。”
他们把我拖起来,拿枪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小子!你别乱动,免得爷们伤了你。”
另一个就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呵斥我:“走!”
我脚下无力,被他推了一把,足下一个趔趄,拿枪那个嗤笑着,满嘴污言秽语。
踢我那个不怀好意的说:“药性发作了,要不要我们……”
有一只手就从后面搭在我肩膀上,我怒不可遏的抬起手臂,凑在嘴边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刺激入喉,身体里面奔腾的嗜血欲望全部激发,连视线都不清明。
那只手把我往前面一推,我跪倒在地,借着这个垂头的姿势,沉入思绪跟黑猫交流。
黑猫迅速取一块刀片给我,我把刀片咬在牙齿上,努力的抬手去割绳子。
后面两人都笑的阴毒,一个说:“这么快就投降,你叫声爷爷来听听?”
我唇间都割破,血流入衣襟,他伸手抓住我头发把我的脑袋朝着后方按过去。
这时绳子才断开,我嘶吼:“黑猫!”
一把步枪霍然出现,揪住我头发那货蛮横的把我往后面掀翻,步枪抱在我手上,背部落地时,黑洞洞枪口对着他的脑袋。
这厮呆了两秒种,我暴吼:“去死!”
枪管喷出长长的火焰直接舔到他身上,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惊恐大叫。
我努力翻过身,另外一个男人惊住了,退后了一步。
前面那个惨叫不已迅速变成一个火人,他踉跄着不辨方向的乱闯,我怕被他踩到身上艰难的挪开。
另外一个男人眼睛再转到我身上,才有意识的把手枪指着我。
我一咬牙,我手中抱的是激光枪,一道激光扫过去先把他手中的枪融了,再一道激光打出三米距离。
当时我手上已经没了力气,这一枪放的飘了,从他身上扫到路边的绿化树,激光所过之处火花腾起,连带着烧着了两棵大树。
他惊恐的扑打身上的火,跳着脚,我想要再补他一枪手上酸软无力,眼看着他身上的火越烧越大,嚎叫着变成了一个火人。
我终于安心的躺倒,几分钟之后这两个人就灰飞烟灭了,如果可以,我还想把今晚敢来拦路的所有人全部烧成渣。
一阵伴着一阵的剧痛从腹部升起放射到全身,我蜷成一团滚了两滚,双手都插进白沙里面攥紧了缓解不掉一丝疼痛。
那疼痛是一过性的,转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劲,体内像是要爆炸了,血脉贲张。
小龙虾跑过来抱住我时,我连意识都不清,本能的去抓武器,他把我背起来,我手上还取了一把刀子抓着,朝着他身上扎。
后来他送我去医院洗胃,折腾到半夜,挂了半宿吊瓶我意识才清醒过来。
小龙虾没有告诉我关于这种药的成分,只提了一句说是新型合成的一种毒品,对身体有损伤性,特别破坏神经。
医生说我吐出了大半,中毒比较轻,以后不接触的话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痞子这个孙子拿毒药害我,今晚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早上七点半我们提前过来船上。
我问过小龙虾跟他对打的那些人后来怎么样?小龙虾说看见我们这边起火,他们就全部退却了。
一群狗东西,先暂时饶他们一命。
上船第一个看见锋哥,他看见我们阴沉个脸没有说话。
跟着他身后几个男人都谨慎的捏了捏拳头,眼神阴毒的瞪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我冷冰冰的看着他们,已经赔过了酒,他们要再生事,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几个男人站在甲板上,虎视眈眈,我一步步上船,昨晚那种情况我都能杀两人,何况此刻。
楚漫这个黑市拳王的名声不是白叫的,这些人跟黑拳手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我迎着锋哥走过去,两边的人识趣的往后头挪开让路。
距离两米我站住,锋哥的个头太矮,我有些俯视的意味,冷冷的笑着说:“昨晚伺候的不好,今天大家还要想玩上一场吗?”
一个男人呵斥我:“小子!叫锋哥!”
我不屑的说:“痞子也叫你锋哥吗?还是你叫痞子一声痞子哥?”
那小弟气急败坏的吼着:“你敢挑拨我们锋哥和痞子哥的关系?”
我冷笑出来:“这条船上总要有个主,一山只得一主,一水只养一蛟,王哥手下,可也不是阿猫阿狗都说得上话,你和痞子,我只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