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回归平静
小龙虾怒瞪着钱书洲说:“你刚才还说他是返祖呢,这么快就改口说他成功了?”
钱书洲连脸皮都不红,嗤笑一声,过了一下才说:“等我玩够了我再折回去,你小子以后想见我,从天上飞下来见,要不然就别来,反正装了芯片你还要失忆一次,你也不认识我老钱。”
我心头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堵的难受说:“我们脑袋里面的小人是朋友,我不会把你忘记的。”
钱书洲立刻展颜笑了。
那天进城后,钱书洲就先下车离开了,我试探性的用小人跟踪他,一开始还能发现他的行踪。
随着车子越走越远,这种连线便断了。
这里距离我的家好几百公里远,开车不眠不休都要两天,何况我们是坐车回去。
大眼是开车过来,他比我早一天走,我们坐车比他晚了整整三天,五天后才疲惫不堪的回到家。
我和大眼前后脚进门,他听我说了事情经过,拍着脑袋连连骂自己笨,后悔没有把我带回来,我也原谅了他。
原本在那些离奇的事情上,他大眼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这许多曲折?
我养病半月没有出门,小龙虾在东城有住处,从回来后他一直没有跟我联系,也没有提起过关于那个什么芯片的事情。
精神分裂的例外告一段落,我也慢慢从被人囚禁中走了出来。
说也奇怪,自从我回了东城,我大脑里面那个什么小人销声匿迹,我也不会再梦游,也没有什么特异功能。
身体慢慢好起来后,我去健身房开始练练拳脚,回归平静的生活。
这种平静没有保持多久,因为霍怀不知道是遇上什么事,据说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失踪了,连张华也跟着玩起失踪,我是霍家名义上的女婿,霍怀的那些生意全部暂时交给我来打理。
我身体还没恢复,就投入到大量工作当中,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所谓霍二爷的正当生意,不管是明面上,暗地里的道,完全一股脑的推来给我。
除了纸质文件,我还要实地考察,努力去学习这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勉强适应后,接踵而来就是各种各样的应酬,把假面堆在脸上,每天笑到脸部肌肉都是僵的。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我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月又进了两次院。
小龙虾来看我,眉头大皱的说:“你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弱,这个芯片怕是不能装,那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我也就当他说着玩,也没放在心上,如果我装了这个芯片,就要跟着他去做什么保安,我去了,霍家的这些产业怎么办?
霍玲还有两年才能回来,我要替她把公司守住了,完完全全的交还于她。
大约是我接手公司一个月后,还是码头上出了些事,老掉牙的又是跟裘东平的摩擦。
我来东城两年,裘东平跟霍怀是死对头,一有事就是动刀子,轻点打打闹闹,打重了就是打群架。
大眼不让我去,他带了小弟过去解决,结果寡不敌众,几个兄弟都被打进医院。
我去医院看他们,两个小弟正在那里愤愤不平的说着:“以前漫仔身体好的时候,裘东平这老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也就欺负我们没人。”
另外一个接口说:“这话也只能躲着发发牢骚,漫仔对我们多好,他不是生病了吗,等漫仔身体好了,我看谁还敢骑到我们霍字头上。”
先前那个小弟嗤笑着说:“还霍字,现在要改楚字了。”
我站在外面没有进去,让手下把买来的水果篮送进去,然后闷闷不乐的回来了。
过了两天,我打电话给小龙虾,告诉他,我想装这个芯片。
他十分的奇怪,问我想好了没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装上了就是一辈子。
原本我下定了决心才打这个电话,他这样一说,我又有些犹豫,问他现在装了,以后可不可以取下来。
小龙虾说可以,但是你装上之后,你就舍不得取下来了,芯片会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变成你最好的朋友。
我一笑,以为他是说着玩的,这之后事情多,他也没有过来跟我商量芯片的事,我便暂时丢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隐隐约约的觉着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一天,我从工地上开车回来,路上堵车,车子龟爬一样在路面上慢慢移动,忽然走过来一个人,手伸进车内开锁,随即拉开车门便坐进副驾驶。
这样子的不请自来,我都懵了,这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躯壮的跟头牛似的。
他自我介绍说是叫做铁牛,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疑惑问我:“你不认识我了?”
我承认,我真的是不认识他,半点印象都没有。
铁牛思忖了一下,说他们老板在前边等我,让我过去一趟。
等到路通了,他指点我把车子开到一个废弃工厂门口,那里已经停着一款兰博基尼的跑车和一辆保姆车。
有一个瘦瘦的少年遮着大口罩,压着低低的鸭舌帽,宽大的风衣,个子中等。
他看见我,示意我上车,在车里面也没有刻意把口罩摘了,简直裹的严严实实,让我想到了那些包装完美的大明星,就是这样一种造型跟粉丝或者异性交往。
少年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像白瓷一般细腻,眼睛干净明亮,带着口罩都是帅气逼人。
他声音低低的告诉我,他查到了一个重要线索,关于当年我父亲在狱中的一些事情,说是有一个狱友当时也恰好在那一阵子入狱,跟我父亲是关在一起的。
我父亲出事后,那名狱友判了两年,整整坐了两年牢,去年年底才放出来。
我想了一下,他说的这个人不就是徐严。
但是之前我跟徐严还有联系,后来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这条线就断了。
我赶快问现在徐严人在哪里?少年说人现在是跟着他做事,如果我要见徐严,他会安排。
我十分奇怪,问他,无言无故的,你为何要帮我?
少年奇怪的抬头看我一眼,说我们是盟友,你难道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