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洗脑
然后一道异样的红光穿透空间的先一步袭到我身上,我清楚的看见激光枪在红光下迅速融化解体。
随后是钢管里面射出来的那团东西劈头盖脸的把我罩在里面。
是一张捕猎网……
我从二层楼倒摔下去时简直要骂娘。
第二颗炮弹这时才慢慢的飞过来,直接在我跟前炸了,呛人的烟雾让我窒息,我裹在网里面翻了个身,依稀看见远处跑过来的人。
跑的最近的一个,似乎是店老板,满脸的惊恐。
还有远处一个婀娜的女子身影,好像是霍玲。
有人把我的身体猛的翻了过来,透过绳网的缝隙,那个机器人手上拿的一支小针筒往我颈部扎。
我奋力的隔着绳网把他扑倒,眩晕感越来越重,这张网限制了我的所有行动,我最后徒劳的扑倒在他身上压住。
烟雾里面蒸腾着浓郁的麻醉成分,不用他给我注射我也扛不住一丝清醒。
有人跑过来按住我的手脚,有人把手铐戴在我手腕上。
我听见惊慌失措的声音喊着:“是误会,是误会,这个是我的朋友,你们抓错人了。”
当时我都笑了,是那个店老板。
我又听见辨解的声音说:“他身上有异物,需要接受我们的调查。”
店老板惶急的问着:“大概要多长时间?调查结束了我能去接他出来吗?我们可是朋友。”
然后有人回答说:“先生!你最好不要说你们是朋友,因为你也许也会需要调查。”
店老板“嗷”了一声,说:“那行!我给你们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没问题了,请通知我去接他出来。”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还是驱散不开那阵眩晕,有两个人按着我的双臂,他们仿佛是把什么东西罩在我眼睛上。
随后我又听见一个声音说:“请你呆在外面,这里是检测室。”
然后我听见霍玲的声音说:“他的芯片我之前检查过了,没有攻击性,我是博士,请你们相信我的判断。”
那声音说:“霍玲博士!关于这个芯片的报告,我们可以和新番警方交涉,只要证实他是新番人,那就可以放人。”
“但是如果新番这边否定了他的存在,那么对不起,我们必须采用强制手段把芯片拿走,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霍玲迟疑了一下才说:“如果是要拿走,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吗?”
“请你们理解我的心情,他是我的丈夫,我不希望他出了任何事情。”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低沉的说:“很遗憾,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取出芯片需要通过华尔切博士亲自动手,鉴定芯片的特质也要华尔切博士出个报告,我们只能是尽量保证他能安全完成手术,然后跟你回家,我的女士!”
我的脑袋简直要爆炸了,华尔切来取我的芯片,还是名正言顺的来取?
这个该死的科技城,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我是新番人,真真实实的新番人,怎么可能让他来取我的芯片?
霍玲,霍玲,你快跟他们说,你老公是新番人,你老公是无辜的,我的芯片不能被取。
我剧烈的扭动身体,想要把眼睛上的东西摇开。
“嗷!他能听见我们的谈话,你瞧!他开始不安,他一定是假冒的,这个芯片就是对我们有损坏的非法之物。”
狗屁不安?狗屁非法?
我简直恨不得爬起来一拳头把他的牙齿全部打落。
随后数道铁箍勒紧了我的手脚把我捆在床上。
随着我的挣扎,手腕上有火辣辣的疼痛感,那是皮肤被磨破的信号。
套住我眼睛的东西忽然闪进来一些东西,强行的灌入我的大脑。
我的大脑思绪被打乱,无数空白填补进来把我的记忆挤走。
这个过程仿佛洗脑一样,一遍遍刷新我的大脑,我逐渐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听见一个声音说:“先滤化思维,再灌输,我们需要听话的公民,不是暴力分子。”
啊……该死!
他们要灌输什么?他们要把我改造成什么东西?
然后这个刚刚升起来的念头迅速被洗涤一空,我又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有意识,首先袭来的是剧烈的疼痛。
我微微动了动,全身都被疼痛拉扯,甚至于这种痛让我抽搐了一下。
有一个声音喊着:“别动!”
他伸手按住了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那个声音半点不笑的说:“出来了,位置有些不正,我帮你再调整一下。”
他调解什么我不懂,什么出来了我更是听不懂。
睁开眼睛时,我看见刺目的强光打在我脸上。
于是我赶快再闭上眼睛。
那个声音说:“你要不再睡一会,时间还早,不急。”
“什么时间还早?什么不急啊?”
我呻吟着问出来,试探的再把眼睛睁开,他把强光移开一些,我看见了他的脸。
英气逼人那样,卷毛在额头上垂了一绺,趁着汗珠油腻腻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就说:“你又多久没洗澡了,头发都油了。”
他愣了愣,噗呲一声笑出来。
他笑着说:“你这个管家管到我的私人生活上来了?”
我喃喃的说:“我是管家,那好,你该洗澡了。”
他再一次笑个不停,然后我眼前出现了第二张脸,他狐疑的问:“不会真的变傻了吧?”
卷毛叹了口气说:“新卢洲的洗脑程序,你以为是闹着玩的,有些人洗过一次,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
另一个男人说:“那他这样,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填报的检查表上标注了他的身份,原本不会出事的,是那个该死的华尔切,故意让一个假人跟他纠缠,让他动武触发了警务机制。”
男人哼了一声说:“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抢他的芯片,被他这一闹,我都心动了,诶!这个芯片真有这么好的?”
“切~”
卷毛轻佻的嘘了一声,“你以为谁都能装这个东西?整个新番装了芯片的也就寥寥几人。”
我忍不住插口说:“钱书洲也装了芯片,他是不是也是新番人?”
卷毛惊喜的问我:“你还记得钱书洲啊?说明洗的不怎么彻底。”
“小龙虾!你以为我真的变成白痴了,你……啊~~~~”
蓦然间大脑里边一阵撕裂的剧痛,像是有刀子在这一刻狠狠的剜了一下。
我忍不住的惨叫出来,他扶住了我的脑袋,喊着:“正了正了,可以缝合。”
我结结巴巴的说:“你……又一次,给,给我,做……做手术,不,不,不打……”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谁让你对麻醉敏感,疼也忍着,芯片没丢就是好事。”
后来我才听他说了事情经过,我被抓后,小龙虾也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