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让陆地动物下水
我脑补了一下寄生的概念。
“就是像螃蟹躲在贝壳里面那样子啊?也不对吧……”
我新的疑惑又出来了,“这个地方,先前那么一大群,哪来的那么多龟壳给这些蜘蛛寄生?”
“要寄生,至少要乌龟死亡只剩下空壳,即便是把龟肉吃了夺了这壳,那也得比这龟凶恶的才能寄生进去。”
“一两只我信,一大群,全部吃了寄生?外貌一模一样,还大大小小不等……”
“我,我随口一猜,你就说出这么多句疑问。”
小龙虾急起来说,“那不是揣测吗?我也就随便瞟了两眼,你躺在地上突然就没了气息,你要就这样死了,我把这寄生蜘蛛敲成肉泥也没用不是?”
“那你还说是蜘蛛了?蜘蛛我就没见过会寄生的?”
“你看啊……”
我给他捋一捋,“昆虫的甲壳,节肢动物的脑袋,咬我那对大鳌是甲虫没错了。”
“我扫了一眼,八条腿长长的,是蜘蛛腿。”小龙虾肯定的说。
“不是蜘蛛,蜘蛛咬人是释放毒液麻痹被咬的生物。”
“嗯!是毒液没错,你不是中毒了?国际上知名的黑寡妇,杀死一个成年人只要零点几毫升的毒素,你还算幸运。”
说到这里他有些幸灾乐祸,我捧住受伤的手,莫名其妙被咬中毒,感觉十分的委曲。
“蜘蛛把乌龟吃了,再寄生在龟壳里面?”
“我只是猜测,等没人注意我们两个人再仔细看看这个东西。”
见我神情低落,他再岔开一个话题。
“不过这蜘蛛会吐墨汁,像大章鱼一样用墨汁攻击侵略者,获得逃生。”
他话锋一转,“它吐了墨汁你也不放手,人家才动的口。”
我几乎笑出来,又一想不对呀?
“蜘蛛吐墨汁,这个还是蜘蛛吗?”
“蜜蜂还能长蝙蝠的翅膀,倒挂在洞壁上,海底的蜘蛛怎么就不能吐墨汁了?”
他反问我,我捏捏伤口位置,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根本不是开玩笑。
“又是你说的那个什么……”
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之前说的话,“实验品,把陆地昆虫和水生物结合在一起,让它们在水里边成活?”
“对!应该还具有水生物的共性,比如捕食和面对危险做出的反应,这些东西,已经不是昆虫,也不是水生物,它们变成新生物种了。”
“黄蜂蝙蝠!章鱼蜘蛛!”
我忽然间兴奋起来,“唉你说,小龙虾,后面会不会还有比这牛逼的?大鲨鱼,后边是一条豹子尾巴。”
他抬手往我脑门上就敲,“要是我,就整个鲸鱼,后面接上一艘游轮,鲸鱼脑袋上可以发射导弹那种。”
“你……真变态……”
……
休息了两小时再动身,我脑袋也不晕了,小龙虾提醒大家:“要是见到这种带壳的,不管是什么,先拿起石头砸烂了再说,啊!”
潘友龙好笑的回他一句:“不用你说,我是看见一个保证打死一双。”
张妍说:“陈猫被咬的这么惨,我们大家都看着瘆得慌,后边的路要不我们挨的近一些,也好有个照应。”
吴舟没有说话,胡慧云和孙菲菲倒是顺从的靠了过去,吴舟于是便走到她们两个女生身后。
我在后面些,潘友龙忽然往后边挪一点,挨到我身边来。
我要往上边爬,他半身侧过来堵住我,身体便靠在我身上。
这时小龙虾落在后面。
潘友龙声音压的极低,几乎是凑在我耳朵边说:“王八咬人一般没毒,你突然昏迷,不会是摔下去摔昏的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崖壁有点窄,他靠在我身上我也不敢移开。
要是我一往侧边避让,他吃不准就倒栽下去,就像我之前那样。
所以我只有任他靠着,见我不说话,他忽然说:“你觉着我怎么样?”
我讶然的望见他转过头来。
潘友龙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年龄,头发短短的,身手很有些矫健,眉宇间露出来一股子凛然之气,是那种开朗型的性格。
吴舟小心翼翼,总是很胆小怕事,沈青豁达,不拘小节,事事都冲在前头无所畏惧,是智慧型的人。
他问我这句话,我一时理解不来是哪方面意思?
潘友龙便自顾说:“要是有人故意给你下毒,那时候你被咬了,也分辨不清,反正我不相信一只王八咬人会把人咬死。”
小龙虾在我后面一段路,应该是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我便笑着回他:“反正已经没事了,以后的路我会小心些。”
“我瞧那小子对你居心叵测的,你要是跟他独处,可要小心,嗯!”
他下巴不经意的往后面点了一下,再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帮你。”
不等我答话他手在我后腰上拍了一下,飞快的往上面爬上去。
我眉头大皱,小龙虾爬上来,问我:“你们聊的什么?这么亲密。”
似乎是他用词太滥,我一下子火就冒出来,一口问他:“你对我居心叵测吗?”
小龙虾懵逼的看着我,我舍了他往上面爬,耳朵边却就滚动着潘友龙刚才这几句话,心生怀疑。
这段路没有什么悬念,山壁直上直下,沈青身手灵活,他先爬上去,再把底下的人一个个拉上去。
上面又出现铁轨,这是第三层。
沈青说:“上面还有两层。”
他拿纸巾擦着额头的汗,反倒是张妍问我:“陈猫,你手不方便,爬那么高没影响吧?”
“不妨事。”我笑着答他,“还有梁夏在后边接着我。”
沈青不经意的说着:“其实这每一层都设有一个出口,我们光顾着往上边爬,也没有好好的游览一番,也不知道下面两层有什么好玩的?”
孙菲菲一路上极少说话,竟然抢先开口说:“下面都是些吓人的东西,我也不想看。”
张妍看她一眼,也开口说:“下面确实挺吓人的,要不我们一鼓作气爬到最上面一层,看看这个第一层有什么特别的?”
胡慧云笑了笑说:“我们走了三层了,什么都不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上面一层也没有什么东西,这个鬼城就是故弄玄虚,没有什么好玩的。”
似乎是照应着她的话,忽然隐隐约约传出来尖叫声,离的有些远,听不真切。
但是这声音明明白白是所有人都听见了,我们八个人同时竖起耳朵,侧耳去听。
通道的两端都是无尽头的路,也分辨不清声音从哪一个方向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