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写的明明白白,
始皇的母亲,私生活糜乱不堪,甚至还养了男宠,
骄奢淫逸四个大字,就是形容赵姬的。
但,即便是这样,哪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
“少年郎,绝不可......”
王贲劝说的声音才刚刚出口,只听一道透着狠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胆,简直就是放肆!”
只见,秦始皇气呼呼地冲了进来。
但,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常宇双手合实,一副祈求的模样,开口道:
“行行行,大哥,我错了,”
“我不该说你母亲,饶了草民一条贱命,行不行?”
我真尼玛服了!
这怎么还跳戏里,出不来了呢?
我说的是历史里面的赵姬啊,真当是你妈呢?
再说了,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说说还能诈尸啊?
看着常宇这模样,秦始皇也无可奈何,
这次东巡,就是奔着长生之术来的,
真要是杀了眼前这个常宇,那不是白来一趟么?
咬了咬牙,秦始皇长袖一挥,
“朕念你造物有功,对我大秦必是造福之人,暂且不与你计较,”
“但你要牢记,朕的母后,绝不......”
秦始皇话还没说完,常宇一个白眼递了过去,
“你在这慢慢造福吧,我得去造饭了。”
说完,常宇就直接走......走了。
这,让李斯和王贲,险些吓尿!
放眼大秦,谁敢这么对待始皇?
往小了说会被当即处死,往大了说,那可是犯上大罪,要株连九族的!
这个少年郎,怎么就不怕死呢?
“陛下,切勿动气,还要注意......”
一旁的李斯,赶紧上前,准备安慰秦始皇几句,
没曾想,他话还没说完,
“哈哈哈.......”
秦始皇双手一背,仰天大笑。
这.......
难不成被气疯了?!
王贲和李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吓的一声不敢吭!
而等秦始皇笑声落下,转身看着正拿剑劈野鸡肉的常宇,摇头苦笑,
“朕一统六国,所到之处,必定寸草不生,人人胆颤,”
“但,眼下这少年郎,竟然不怕朕,”
“这不是仙人之举,又是什么?”
呼!
听到这话,李斯和王贲都是长舒一口大气!
合着,始皇这是对少年郎的欣赏啊!
也就在三人的目光,投到常宇身上的时候,
常宇正有模有样的挥舞长剑,嘴里还时不时嘀咕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靴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这个举动,常宇是觉得没什么,
但,身后的三人,却是已经呆立原地,瞠目结舌!
尤其是李斯,这个大秦的文官之首,双眼瞪的像灯泡一般,
“少年郎所诵读的,是......是什么?”
“语色平滑,却寓意非凡,读起来朗朗顺口,让人回味无穷,”
“这文采,让臣等望而兴叹啊!”
听着背后传来的赞叹声,常宇一脑门的黑线!
这三个家伙,到底是什么鬼?
我就说几句台词,也至于这样?
无奈之下,常宇回过头,冲李斯嚷嚷起来,
“我说大丞相,你好歹演的也是个大文官,诗都没听过?”
李斯惭愧摇头。
呼!
常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洪荒之力”,心平气和道:
“好,诗没听过是吧,”
“那王者农药总听说过吧,看你这年纪,孙子应该会玩了吧?”
“里面有个李白,皮肤贼帅的那个,我说的就是他的出场词,”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边说边喝酒那个。”
最怕空气突然变安静!
等常宇说完,秦始皇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
服!
大写的服!
常宇直接转身,不再搭理身后的三人。
只是,当常宇捏着盐,手搓野鸡肉的时候,王贲却是凑到了跟前,
看着常宇手里细成粉末的盐颗粒,王贲很是好奇,
“少年郎,这又是......”
没等王贲问出口,常宇已经没好气地喊出了声,
“盐,这是盐,来跟我读,一安盐!”
这群人一惊一乍的模样,常宇算是见识到了,
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见什么都会问,这是何物!
盐特么也没见过么?
只是,听到常宇的话,王贲却是皱起了眉头,
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包,打开后,捏着一块青色颗粒,弱弱地问道:
“少年郎,整个大秦,盐都是我这般模样的,”
“你这......也叫盐?”
大秦的用盐,大都是盐井里产的,所以颜色会发青,
但沿海区域产的盐,颜色会比较白。
所以,眼下常宇手里的盐,王贲没见过。
好奇心的驱使下,王贲慢慢伸出了手,从常宇身旁的盐粒中,拿起了一颗,
就在他刚准备放进嘴里,尝尝咸味如何时,
啪!
常宇直接一剑拍在了王贲脑门上!
“你是沙雕吧?”
“就这么直接吃,活够了?”
被这么一拍,这位战五国,所向披靡的大将,哪能忍受的了?
当下,王贲双眼一瞪,手直接摸向腰间,
“我剑呢,看我今天不劈了你!”
“我王贲的头,岂是随随便便让人拍的?”
你的剑呢?
我特么拿的这是什么玩意?
十足的沙雕!
常宇真的要被这货逗笑了。
“来来来,我告诉告诉你,为什么这盐不能直接吃!”
说完,常宇直接抓了几个大盐粒,抹到了一旁的花草上,
不到半分钟,花草尽数枯萎,干死!
这一幕,吓的王贲直捂嘴。
“现在明白了么,刚才草民是救了你一命,懂了么老王?”
姓什么不好,非姓王?
幸亏咱不是隔壁,
不然,刚才那盐粒,常宇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吃下去!
这下,王贲一脸的愧疚,铮铮铁汉,也躁红了脸,
“是是是,仙......少年郎神通广大,王贲鲁莽了。”
“只是,既然不能吃,少年郎为何要用它抹到野鸡肉上?”
闻声,常宇面不改色,
“我用的是我提纯过的,而且加了碘,”
“没工具,所以提纯的不多,用完这顿,下顿就没了。”
常宇是说的一本正经,对王贲来说,就是对牛弹琴,
什么提纯,什么加碘,压根就不明白。
只是,说完这话,常宇转过头,面向秦始皇,轻声一笑,
“想必你们也没吃过盐焗**?”
闻声,秦始皇三人,又愣住了,
“盐焗**,是......”
“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