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仪,不许胡闹!”
官邸前的王贲,听到王淑仪在茶楼上大闹,攻击人。
也见到宁清欢,竟然也在帮着欺负人,不由得怒然呵斥。
他们此刻,代表的是大秦军队,不是个体行为!
若是让百姓认为,他们是如此蛮横无理,当街欺负人的军队,又该如何让百姓信服呢?
好不容易,经过一系列操作,让百姓们的粘性大大增加,一个负面点立即就能毁了!
听到王贲的呵斥,在攻击赵今的王淑仪,这才不得不停下来。
不停下来也没办法,他的身法非常了得,根本就打不着!
最气人的是,虽然看不见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戏谑之意!
闪躲如此厉害,动手也肯定不弱,却迎对她的攻击不还手!
这不是戏谑是什么?!
这可让王淑仪,小情绪非常的不满,也不想放过他们!
虽萍水相逢不认识,可总有中熟悉的感觉,近距离的情况下更甚了!
她有种猜测却也不敢定论,这才采用这种办法逼迫,宁清欢也是如此想。
可以外人来说,这种举动就是在欺负人,不由分说的大打出手。
她们俩都不是傻子,知道王贲的呵斥,意味着什么。
唰!
赵今踩步后退,微微将常宇护在身后,以免宁清欢亦或者王淑仪偷袭。
他们此刻还不能暴露,能够避免就避免这种情况,以免毁了大计!
也好在,有王贲跟随,不然被如此纠缠,指定得暴露不可!
纵然被王贲呵斥了,王淑仪依旧没有退走的意思。
仍然在和赵今对峙,这可搞得常宇头疼不已:“这个傻妮子……”
“淑仪,不许在为难人家,赶紧回来!”王贲再次出声呵斥。
经过刚才的动静,已经有不少行人驻足观看,都在交头接耳的嘀咕。
若任由王淑仪如此任性下去,大秦军队的风气指定得败坏不可!
“赶紧回来,听到没有!”王贲这次微微有些动怒了。
如此,王淑仪这才,收起凌然的气势,微微后退几步。
抱拳,拱手道:“多有得罪了。”话音却非常的不怼,显然很不服气。
宁清欢收回眼神,侧眼看向王贲:“王将军,那两人有些古怪,确定放过?”
大白天的,穿着一身黑,斗笠遮脸看不见容貌,一瞧就是心怀鬼胎之辈!
王贲也知道,她们怀疑是有理由的,可此刻不是在和他们过不去的!
“我们来此,不是抓拿奇怪人士,就任由他们去吧。”官邸内的情况才是重要。
听王贲如此说,宁清欢也才收起弓箭,抬起眼看向茶楼的王淑仪,点点头。
非常不服气的王淑仪见状,非常不怼的踩了踩地板,这才不甘愿的转身离开。
她放下句狠话:“你们俩肯定有诡,下次别让我见到你们!”
瞅着走下楼梯的王淑仪,赵今和常宇这才轻松了口气:“还好王贲明事理。”
“不然的话,被这妮子纠缠上,还真不好解决了。”常宇侧过头,却恰好和宁清欢对视。
纵然容貌被遮挡,宁清欢也能感觉到,头戴斗笠的人在看着他。
彼此的目光对视,宁清欢心中的熟悉感愈发增大!
正当泛起疑惑之意时,那头戴斗笠的人竟然点了点头!
“不会吧!”早就有猜测却不敢肯定的宁清欢,此刻终于敢确定自己的猜想。
“不是吧!”常宇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真想把自己头给拧下来!
干嘛非要点头啊!
赵今虽不知怎么了,却也看见宁清欢神情惊变,不用问也知道猜到了……
“侯爷……”
常宇迎着宁清欢的惊愕目光,微微抬起头放在嘴边做了个嘘声手势。
示意她不要乱说,什么事情该知道怎么做。
宁清欢也回过神了,神情也逐渐凝重下来,冲着常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额?”王淑仪恰好走出茶楼,看见宁清欢的凝重的表情。
也是非常好奇的,抬起眼看向茶楼,却不见那俩奇怪的人了。
随即,奇怪的反问宁清欢:“你这么严肃做什么?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哦,没什么。”宁清欢回过神来。
冲着王淑仪轻笑了下,心中依旧是非常凝重。
他居然真的没死……可他为何如此布局呢?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宁清欢此刻很不明白,在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却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在王贲的执意要求下,官邸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王将军,大人有请。”官邸的管家,微微行了个礼。
王贲应是一声,旋即叫上宁清欢和王淑仪:“你们不是不明白么?那就一起来吧。”
对此,管家没有阻拦,任由王贲和她们进去,旋即也轻轻的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官邸内,也如寻常的府邸没有区别,若说有的话就是没有侍卫巡逻。
整个府邸内,都是静悄悄的,有种和外边的喧嚣,格格不入的感觉。
有不少植物,也有些毛发炫丽的鸟儿,看得出来此位郡官是懂消遣生活的。
就连王贲这位毛躁的武将,置身在府邸内时,也都感觉到心神放松了不少。
在管家的率领下,他们径直穿过走廊,来到官邸中的书房内。
啪啪。
轻轻敲打门,里面传出个轻声:“进来吧。”
“是,老爷。”管家轻轻推开门,示意王贲他们进去。
当王贲跨步走入书房内时,一股子书香气味扑面而来!
不是纸张的书,乃是竹卷之类的,散发出来的清香,能感觉淡香中的墨水清香。
王淑仪和宁清欢走进来,感觉到的是一种淡淡的清凉和形容不出的香味。
置身在如此静雅的环境中,整个心绪似乎都平静下来了。
“王将军前来,恕老夫没有接见,还请原谅哈!”
一个轻声传来,纵然才回过神来,注意到坐在书桌边的郡官。
乃至,端坐在地上另外个人,不用问也知道乃是赵高派来的人!
顿时,王贲就横眉怒眼:“大人,你乃是我大秦之官,更是王公贵族!”
“理应来说,立场是偏向于我大秦,为何要与那些个叛臣为伍?”
如此直接的话,让坐在书桌边的郡官,微微抬起了眼来。
端坐在地上的人,却毫无神情变化。
他乃是南越人士,又不是大秦叛臣,骂的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