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拳砸在脸上,常宇稳不住身体,往后摔倒在地上。
还未来得及爬起来,那几个神态失狂的官吏就冲上来!
“你们想做什么!究竟想做什么啊!要杀要剐赶紧啊!”
将常宇摁在地上,用双拳狠狠的砸在他身上,却也因而……精神衰弱和身体虚弱,并没有让常宇很疼。
有个欲要伸手抓向他的脸,常宇赶紧摆手拍开,旋即欲要用膝盖顶,却因而顾忌会伤他们紧急收起力!
却也因此被个官吏,抓住手肘狠狠咬上去!眼中闪烁着凶芒,没有丝毫的留情之意!
嘶!
感受手臂传来的刺痛,常宇倒抽了口气,旋即一脚踩在他的肚子用力撑开,自己也顺势往后边翻滚而起。
啪嗒。
半跪在地还未稳住身形,有个官吏神情狰狞的欲要扑来,常宇赶紧往边上翻滚避开:“你们冷静点!”
然而,他们却如没听见似的,失了智似的跌跌撞撞冲过来,嘴里还在喊着什么折磨什么不可能之类的。
“你们都冷静点!”常宇眼色一狠,看来他们的情绪都崩溃了,不可能那么容易安静下来。
那么……就抱歉了。
眼中闪过一抹凝色,迎着袭来的三位官吏,常宇先是侧边翻滚避开,旋即抄起凳子腿甩起!
啪!
正中敲在个官吏的肩膀,他当即痛吟一声,往边上摔倒。
本来身体就虚弱,根本就撑不住这一击,倒在地上痛吟。
“你们这些疯子!赶紧杀了我啊!我们不可能同意的!”
见到同伴被击倒,两位两位官吏更加疯狂了,冲过来一拳砸在常宇的脸上。
嘶!
应对不及的常宇,强忍着脸部泛起的痛楚,一手抓着凳子腿另只手抓住那官吏的头发!
呵斥:“冷静点!我不是起义军!你们不用这样……”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官吏扑倒。
“杀了我们,杀了我们啊!你们这些刽子手!”他十分疯狂的抓挠常宇的衣服是。
好在,起义军的衣服,用料也算是厚实,不然这么一下折腾……恐怕身体都是抓痕了。
他们情绪波动非常大,根本不是能好好说话的,这让常宇眼色阴沉下来……心一横,牙一咬!
顶着两位个官吏的疯狂却虚弱的攻击,抬起膝盖冲在身上的官吏肚子上,旋即抄起凳子腿!
啪!
砸在他的大腿,让他痛吟一声,捂着大腿摔在边上,旋即常宇翻转起身一脚踹出迎向官吏!
啪!
正中踹中他的肚子,当即肚子一阵翻江倒海,顶不住泛起的绞痛,张嘴喷出刚才狼吞虎咽的食物。
他们的身体本就十分虚弱,经过这么一闹腾,想挣扎起来也没有力气了,横七竖八的趴在地上。
恶狠狠的盯着常宇,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刽子手之类的话,有些不解他们究竟遭遇到了什么对待。
“你们先都冷静下来!我不是起义军,我是……”常宇刚想说些什么,外边传来的声音让他脸色微变。
“喂!里边怎么了!动静怎么这么大啊!”侧院外的两位护卫,甚至奇怪的推开大门欲要进来了。
常宇赶紧冲着外边喊:“没事啊!他们的情况你们也知道,闹闹腾腾说明还活的好好的呢!”
“是吗?”外边传来轻疑声,旋即也有脚步声在传来:“那是大人必要活着的,可千万别让他们自杀了。”
“知道了!”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常宇内心焦急不已,却保持淡然的语气冲外边喊。
“你们别进来了,这边有我处理就行了,东西非常乱……还有种难忍的恶臭味!”
听到后边的话,脚步声停下来了,他们在外边抱怨:“该不会又在房间排泄了吧?”
“算了算了,确保他们吃东西就行,处理完里边的东西,你也快点出来吧。”说完,就听到关门声了。
门外边那两位守卫,显然也是经历过什么,让他们印象深刻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执意进来吧。
听他们刚才说的话,常宇现在有些沉吟了,若是没听错……似乎是起义军让他们自相残杀的?
为什么?他们对外的形象,不都是为民着想,不会扰乱秩序什么的么?
见识过他们的表面工作,现在却站在表面之下,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
确定外边没有人之后,常宇这才轻松了口气,迎着那三位眼色阴沉咬牙切齿的官吏。
“你们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我说,你们认识我么。”常宇将起义军的头套取下来。
将自己的容貌,彻彻底底的呈现给他们,而他们看见很是迷茫也有难掩的愤怒在。
“你们,”瞧见这三位汉中郡的官吏,见到他的样子却认不出来,常宇有些苦笑:“不认识我么?”
自己这个侯爷,做得到底是有多不好,连自己手底下的官吏,这都不认识自己的么!
“你们现在又想玩什么花样!整个汉中郡都交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
有个官吏在眼色阴沉的,恶狠盯着常宇恨不得要将他撕咬成碎片似的!
“我真不是……”常宇也是无奈了,他们不认识自己根本没法解释啊!
哪怕是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他们多半也不会相信的……因为对他们来说,汉中侯常宇乃是个死人。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解释,越是解释自己的身份,他们就越是不相信和防备。
唯有让他们自己认出来,那才是让他们彻底放下防备的,可问题是……他们好像没见过自己的顶头上司。
却在常宇为难之时,较老的那位官吏却难以置信的轻呼:“我认得你,你是……”
阴狠的神情,逐渐转变成骇然,眼前的常宇在逐渐和记忆中的一个人逐渐融合。
“你是,你是……侯爷?!”当他难以置信的喊出来时,泪水也从眼角滑落了。
“什么?!侯爷?!”边上那两位官吏,也是纷纷骇然回神,他们不可置信的看向常宇。
“怎么可能是侯爷!侯爷不是被刺身亡……”他们直呼不可能,肯定是起义军玩的把戏!
“我真的是常宇,”瞅着他们质疑且逐渐防备的神情,常宇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旋即,冲着那认出他的老官吏,说:“你既然认得我,那肯定在哪里和我接触过。”
“如果我是假扮的,那我不可能知道,你所知道的细节。”
不能解释,越解释越乱,让他们自己确定,这才能让他们放下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