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酒吧的门口,宝马奔驰一辆接着一辆地停下。这里可不是什么上班族能来的地方,这地方才用的是会员制,只有会员才有资格进入。
不是会员也没关系,能消费达到一定的数量也是可以的。一些富家公子哥就喜欢在这种局吃饭,肆意挥霍金钱。
柳妍儿之前是这里的会员,所以她畅通无阻地进去了。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遮整个会场,耳环传开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舞池边还有摇晃身体的舞女,一片纸醉金迷的氛围。
柳妍儿见到了朋友,朋友把她领进Vibr /包厢,一进去就能看见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前凸后翘的美女,那人正是叶子寻。
柳妍儿一进门,叶子寻的目光就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自认为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只有叶笑那榆木脑袋才不领情,不禁心里暗自惊喜。
通过朋友的介绍,叶子寻认识了柳妍儿,他立马就要身边的两个女伴走开,柳妍儿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
“不知道柳小姐可是单身?”
“不是单身怎么敢过来玩?”柳妍儿娇软的嗓音附在叶子寻的耳朵旁,把他叫的身上血脉膨胀,一股燥热干从下而上地迸发出来。
“大家继续玩,我来买单。”
聚会还没有结束,叶子寻就急吼吼地搂着柳妍儿出了酒吧,剩下的人继续开心地喝着乐着,没有人来管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再过几天就是云氏集团云老爷子的生日,叶笑做为云家重要的合作伙伴,受到了此次的邀请。
听说云老爷子有爱收藏的爱好,叶笑拉着秦芷微去古董店给他买寿礼,到了云海市最大的一家古董店。
古董店的老板看他们是年轻人,对古董什么的也了解地都不深,就开始忽悠起他们来了,给介绍了一个官窑瓷器。
“这个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是乾隆年间的官窑,这色泽这形状,我以我的名誉为担保,全国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秦芷微对老板的话半信半疑,她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研究,也不好发表什么评论。
叶笑只是盯着这瓷器看了几眼就断定了这个是赝品。
“我以我的名誉为担保,这瓷器恐怕还没有老板你的年纪大吧?乾隆年间可造不出这种色泽的瓷器,你这裂纹弄得是挺好的,不过太假了,骗骗不懂行的倒是还行,骗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在这开了那么多年的古董店了,你去旁边问问,我什么时候卖过赝品了?小心我要告你诽谤!”
叶笑活了这么些年了,才不会被老板的话给吓到,他指了指着瓷器,继续戳破了老板的谎言:“这真的瓷器当年在拍卖会上可是被人拍卖走了,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没有转卖出去。你看那乾隆年间的印记,根本就是现代工艺印上去的。”
当老板拿出来那瓷器的时候,叶笑就觉得眼熟了,后来想起来真品在十几年前被爷爷给买走了,现在还放在老爷子的书房里呢。
争执仍在继续,而围观群众却越来越多了起来。不少人对着这官窑指指点点,还有不懂装懂的人在瞎议论:
“哎,要我说呀,恐怕这老板十有八九就是被骗了,这小伙子说的好像还真是真的。”
“那可不一定,现在有那种专门就是诽谤说古董是赝品,借此来淘到赝品古董,这年轻人才多大呀,能看出什么道道?”
眼瞅着观的人越来越多,再这么下去,恐怕他这古董店就要出名了。若这小伙子,万一说的是真的,那他这脸可不就丢大发了?
“我警告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哈!”老板指着叶笑和秦芷微,语气满满的威胁。
没想到这世道,说真话也有人不信。叶笑摇了摇头,既然老板不信他,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一切就当是他没有看见,若以后真吃了大亏,这古董店也与他无关。
“我们走吧,芷微。”叶笑牵着秦芷微,刚准备离开古董店,就被旁边一直旁观的,戴着眼镜的儒雅男人给叫住了。
“等等二位请留步!”
叶笑脚步一顿,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儒雅男人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任清飞,对古玩鉴宝有些了解,刚才看二位争执很久了,我可以替你们看看这个瓷器。”
任清飞?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认识任清飞,老板刚准备怼他,就听见任清飞继续说道:
“家师李云涛。”
只这一句,大家都不敢做声了,全都恍然大悟地看着任清飞。无他,只是因为这李云涛的名字实在是太有名了。
李云涛是当代有名的鉴宝大师,还曾上过电视鉴宝节目,所以不少人都对李云涛的名字有印象。
怕别人不信,任清飞还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示意给大家看了看,这下所有人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任清飞。
“那任师傅就快看看这瓷器是真是假吧!”
围观群众纷纷催促着任清飞,古董店老板万万没有想到来了这么一尊大佛,如今在催他们走,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只好请任清飞来看一看。
心中却一直祈祷这瓷器是真的。
可事实往往就是这么可笑,任清飞掏出了放大镜仔细在瓷器上来回看了几分钟后,确认无疑的说道:
“他之前说的没错,这就是赝品,准确的来说是个高仿品,并且手艺不错,普通人的确是看不出来。”
一语哗然,群众纷纷议论打量着这赝品,叶笑则挑了挑眉:看来还真是个懂行的。
而在看老板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老板就像是疾病乱投医,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叶笑与任清飞,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对,一定是假的,你是不是他请的托?”
任清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自己:“我?托?”
“我不信!这瓷器我花了那么多万买来的,当时还请专家鉴定了,绝对是真品,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假的?对!你们俩一定是联合起来演戏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