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兴国之星 何人不爱
“商鞅......此人曾对我秦国有恩,论功我应当奖赏他,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在改变我秦国之后,他竟打算改变其他六国,如果他不坚持去改变其他六国,或许,他也不至于死,而是成为我秦国功不可没的大功臣。”
“其实在六国统一之前,甚至在商鞅变法之前,我们七国之间经常都有或多或少摩擦,但,国与国之间摩擦,对于普通的贫民百姓们来说,那可是灭顶之灾啊。
“并非是我嬴政无情无义,若是我不杀他,等他改变完其他六国,只怕是天下黎民百姓更是生灵涂炭,到那时只会有更多人无家可归!”
“为了这天下更多的黎民百姓,孤,没有任何选择,我不能只为他商鞅一人着想,孤,只能站在大局观上,同时更是为了,这天下分裂已久的土地,我只能含泪将他人头落地......如此人才何人不爱?可惜...他...实在是不应该来到这个时代......”
顾峰听完秦始皇的说辞,自己的心中难免也有些难受,是啊,我们这些现代人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历史?我们甚至都已经忘了......自己能够享受和平又十分安逸的日子,不正是列祖列宗们,费尽心思去换来的吗?
而秦始皇不也正是华夏历史上的名垂青史的存在吗?我华夏民族也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才能实现华夏民族的大统一!而这些我们作为晚辈的,却早已忘记.......
想到这些,顾峰的内心不禁有些难受,自己本以为秦始皇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君,可是在听完秦始皇的说辞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如此惭愧.......
顾峰揉了揉眼睛,尽量的不让眼睛里的泪水流露出来,却不曾想,被此时在车里的老高和老陈看见了,但是,对于这些,他全然不知道,而老高和老陈也完全不知道这其实是真实发生眼前的一幕,此时在他们的内心里这无非只是顾峰安排的剧情而已。
看见眼前这直播效果,远远超出高正浩的想象,高正浩的内心十分惊叹:“好你个臭小子,这个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总是能给我弄出这么多的惊喜呢?”
“哎,我说老高,就这节目效果,你跟我说句实话,现在直播间里最少多少人了?”
“哈哈哈,不说别的,这节目效果再加上顾峰的实力,少说也有这个数。”
“五百万人?”
只见高正浩,嘴角上夹杂着微笑,摇了摇头。
“五千万人?”
高正浩还是微微笑道,却是又不说,故意吊着老陈的胃口。
“哎呀!你就直接说嘛!搞这么神秘干嘛?”
只见,高正浩,满脸微微笑着说道:“我跟你讲,老陈,最少也得是五个亿人民都在观看。”
“噗呲!啊哈哈哈!我说老高啊,你是不是想要培养他,都快疯了?”
“五个亿的人民观众,啊,不看别的?就看他顾峰一个人?”
“哎,不是老高,你要是说顾峰这小子的演技,那我承认确实可以,在我这少说都已经当男二了。”
“可是,老高,你可不能说瞎话啊,五个亿的观众?你就是输不起,也不带这么吹的吧?”
面对老陈的质疑,高正浩丝毫不慌,反而淡定自若的说道:“我说老高啊,上期的节目,你看了吗?也就是顾峰和曹操对话的那一次。”
“并没有啊,不是,我跟你说的是这个问题吗?我问的不是这节目效果能有多少人吗?你到底说不说?”
高正浩淡淡的吸了一口气,十分平静的说道:“小顾这个孩子啊,由他主持的《典藏华夏》的第一期节目,也就是与唐太宗李世民对话的那一次,就最少有十万人在观看。”
“并且,在那次之后,由他顾峰亲自主持的《典藏华夏》这个节目,越来越好每次的观看人数都是只增不减。”
“上期节目,他和三国枭雄曹操的对话,虽然结局结局邻人很伤感,但是却也是已经足足吸引了两亿人民关注,而且这是只是最少的,要知道当时的情况绝对不止是两亿。”
“那么,观看他直播的人数,到底是多少?”
“如果说上期的节目最少说两亿人的话,那么这次节目最少也是五亿人,这个我高正浩敢打保票。”
......
随着镜头再次来到了,顾峰这里,只见直播间中的弹幕密密麻麻的说道。
“呜呜呜,想不到原来秦始皇当时这样的心态,虽然,起初感觉商鞅挺可怜的,但是我现在怎么感觉他仿佛也算是罪有应得的呢?”
“楼上的自信点,把仿佛去掉,他本来就是罪有应得,虽说是改变了秦国,但是在你改变秦国之后岂不是,直接向其他六国表明了,你和秦国是一伙的吗?”
“就是就是,再者说了,就算是秦始皇不杀他,他也难逃一死,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大贤才,更是能让国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此人才,谁人能不眼红?”
只见顾峰慢慢的开口说道:“秦皇的格局如此之大,在下十分佩服。”
“孤,其实也能劝阻过他……可是他这个人,简直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若是还有来世……”
“孤,希望孤不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希望他不在是为了变法而四处奔走,而我希望能够与他,作为一介草民。”
“我和他一起在农田里干着活,累了就一起歇歇脚……”
可惜,说了如此之多,终究不过只是一场空谈……对于我现在来说可能只是痴人说梦罢了吧……
“商鞅,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兴国之星,面对他的才能,何人不爱呢?”
“商鞅这个人,真的是让孤又爱又恨啊……”
秦始皇面色十分憔悴的说道:“他的才华出众,不问出身,就是一个狱卒,他都可以进行合理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