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吗？”程聪反问，“你如果认真研究过《天泣大法》，就该知道成为神帝并非毫无希望，至少对你来说是如此！”
董玥婷听了，直接将嘴巴张得老大。
天地灵气不再充盈，破入八阶、九阶都成了大难事，没有机缘不可求，更别说升入仙界了，而成就神帝更是成了虚无飘渺的事，真的不敢想。
可程聪的话完全颠覆了她的这个观念，雷得她外焦里嫩。
还有，《天泣大法》是什么东西，怎么听起来比二十七天赋功法还要优秀？
直播间的弹幕也呈炸裂状态。
“我艹，成就神帝这么容易吗？”
“楼上的，你想多了，别忘了主播拿的是主角模板！”
“《天泣大法》大概率是为主播量身制作的，好羡慕！”
“羡慕个屁，都快成天煞孤星了，换成老子，绝不要这个模板！”
“如果本姑娘猜得没错，游戏官方正把主播往邪路上逼，也就说是，主播有可能成为一代邪帝，人人喊打的那种！”
“大家都猜猜这位大佬的身份，口气那么大，别是游戏官方的人吧？GM小二？”
“还真是GM小二的风格，一出手就是搞大事的节奏，在翠玉森林里至少死了十万+的修炼者！”
……
猪二哥听了程聪的话，脸色为之一变。
他得到《天泣大法》的时间并不长，但研究的次数并不少，可越是研究，心中越是抗拒，原因无它，按《天泣大法》所说，大成之后本性迷失，说是负面情绪的结合体也不为过，妥妥的反派角色。
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真善美的教育，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意识到了成人世界的复杂性，但本性还是善良的，从未做过作奸犯科之事，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在游戏中亦是如此，可一旦《天泣大法》大成，迷失本性，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坚持以往的道德底线，更可怕的是，还有可能亲手埋葬与俞清涟的真爱之情，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给我换一种功法！”猪二哥大吼。
程聪秒懂猪二哥的想法，痴情人，可他不能帮忙，还指望着猪二哥促使混沌一片的修炼界呈现正邪之分。
有所得必有所失！
“蠢！以你的垃圾资质，若不是无比契合了《天泣大法》，修为又怎么可能突飞猛进？换一种功法，你现在能不能破入一阶都是大问题！”
“那你就改变我的资质！”猪二哥眼神灼灼地看着程聪，“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
“凭什么？”程聪这一次没有否认。
“就凭我愿意付出一切！”猪二哥大声回答，“当你的仆人，当你的打手，为你赴汤蹈火，为你当牛做马！”
“我不需要！”程聪摇头，“继续练《天泣大法》吧，这是你成就神帝最近的一条路，没有之一！”
“不！我不愿意！”猪二哥咆哮，“你既然有能力，帮我一次又何妨？让我给你磕头吗？行，多少个？一千个，一万个，还是一千万个？我都愿意！”
“听不懂人话吗？”程聪的眼睛睁大了少许，射出一抹冷光，“成就神帝之路、救俞清涟的办法，我都给你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是不想救俞清涟，还在我这里磨磨叽叽什么，滚！”
“你个铁石心肠的浑蛋！我不是不想救清涟，而是……”
“是个屁，你就是不想救！”
“你污蔑我！”
“污蔑你又咋地，想杀了我吗？就凭你？”
“对，就凭我！”
猪二哥的《天泣大法》本就是速成，根基极其不稳，也就导致情绪波动极大，尤其是受刺激的情况下，双眼立马变红，怒气冲脑，戾气盈身，理智尽失，扬起九齿钉耙就朝着程聪砸下。
“小心！”
董玥婷没想到猪二哥的攻击如此突然，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可下一瞬，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大叫很多余了，砸下的九齿钉耙毫无征兆地停在程聪的脑袋上，任凭猪二哥如何使力，也是砸不下去，更是收不回去。
果然，还是程聪高深莫测，动都不动一下就让八阶的猪二哥成了雕像。
想到这里，董玥婷看向程聪的眼神更加炙热。
“你胆子变肥了呀？竟然连我都敢攻击？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程聪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恼意，却自有一股子让人心寒的威势，“记住了，我能让你几天内成为强者，也能让你一瞬间成为普通人！”
话音未落，程聪的右手食指就隔空一点，猪二哥浑身颤一下，体内的灵力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冲出体外，一去不回头，身上的气息断崖式衰落，很快就成了普通人，好像黄粱一梦。
“服了吗？”程聪再问。
“不服！我永远不服！我命由我不由天！”
猪二哥声嘶力竭地怒吼，看着高高在上、无视一切的程聪，身上的负面情绪直线飙升，血黑色的灵气漩涡再现，由小到大，直冲天际，好像毁灭一切的恐怖风暴似的，可诡异的是，灵力漩涡始终突破不了小院的范围，更毁灭不了小院的一草一木。
不过，猪二哥的修为再次疯涨，一阶、两阶……七阶、八阶，以瞠目结舌的速度恢复了修为，更是在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之后，最终破入九阶，成为盘古界凡间最顶尖的修炼者。
这修炼速度，让董玥婷再次一懵。
她原以为自己的修炼资质已经很不错了，可与猪二哥一比，就是天壤云泥之别，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程聪满意地点点头，不枉他一番激将，猪二哥终于有了成为邪帝的资本，哪怕被各大势力围剿，也难以陨落。
至于猪二哥会不会造成大规模的灭绝性杀戮，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猪二哥仅是修为其高，几会不会任何攻击和防御的术法，更别说法阵、药草、法宝等知识，哪怕有如意金所制的九齿钉耙，也不可能为所欲为，甚至对上老牌的八阶巅峰强者更够呛，也就是说，猪二哥要被的功课很多，距离纵横天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还不错，你确实适合《天泣大法》。”
程聪解除了对猪二哥的无形束缚。
可猪二哥并不领情，不，准确的说法是，猪二哥被满满的负面情绪操控了，在恢复自由的刹那，再次将九齿钉耙砸了下来，可在程聪一声冷哼之后，就如遭重击，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院墙上。
董玥婷看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