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一战,不是胜在了自身的实力,而是胜在了心理。
罪业一脸的惶恐和震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十分清楚,因为陈阳刚刚那一拳,他的脏腑被震成了重伤。
“好,很好!”
罪业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血液从口中吐出。
“今天本僧败于你手,乃本僧的命,不过你也不要得意,今日的伤,本僧一定会讨回来的。”
罪业说完,便踉踉跄跄的走开。
几名读经小僧赶紧跟上。
“怎么,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陈阳冷笑一声。
罪业一怔,额头上已经浮现出几滴汗珠。
不过,他仍旧尽量维持着自己的淡定。
“你还想杀我不成?哼,逼的我没有退路,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罪业希望,陈阳会有所忌惮,只有那样,他才能留一条命。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陈阳不打算跟他废话下去,身处国外,遇事不能拖延。
他一跃而起,朝着罪业奔掠而去。
罪业脸色铁青,此时的他已经重伤在身,根本无法再运转真气。
刚刚无非是在唬陈阳而以,陈阳却根本没吃他那一套。
陈阳出手,他必死无疑。
一拳下去,罪业身上便多了个血洞,倒在地上,血液喷涌而出,溅射在了罪业身边的几个读经小僧的身上。
四名读经小僧脸色煞白,怯生生的望着陈阳,一脸的恐惧。
“你们走吧。”陈阳淡淡道。
罪业身死,四名读经小僧对他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他不是好杀之人,而且答应过玉灵子,不会多造杀孽。
罪业死有余辜,这些读经小僧罪不至死。
读经小僧们一听,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陈阳望着读经小僧们的背影,轻呼一口气。
“今天真的好险。”
陈阳庆幸自己有一个对术修颇有造诣的师姐,要是看不出罪业的强大来自于阵法,今天他必死无疑。
“结阵之法还真是奇妙,回去后得好好跟师姐讨教一下,能让她教给自己一套结阵之法就好了。”
阵法之道分为两种,一种为结阵,一种为布阵。
结阵是以人为阵眼,布阵是以物为阵眼,阵法一成,能够发挥出数倍的威力。
玉灵子跟陈阳说的时候,陈阳还不太在乎,那时候他的心思都放在武修上面,对术修不是很感兴趣。
现在见识到了阵法的强大,心里头有些后悔,当初没有跟玉灵子学习一两种阵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术修也不是好练的,陈阳也清楚,学习阵法应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陈阳,我来了。”
董三思迈着急促的步子,奔跑而来。
“呃……”
望着地上的尸体,他不禁一怔。
“杀了?”
董三思有点懵。
在他看来,陈阳一个人是绝对打不过罪业的。
所以,将苏婉儿她们几个带到安全的地方后,他就立刻返回,想要帮一把陈阳。
也没想着跟陈阳杀了罪业,能帮陈阳安全脱身在他看来已经是侥幸了。
没有想到,看到这一幕。
“杀了。”
陈阳瞥了一眼尸体,“婉儿她们怎么样?”
“都在高速路上,那里车来车往,安全。”董三思道。
陈阳微微颔首,“那就好,咱们也过去吧,时间长了她们该着急了。”
“唉,你还没说,怎么杀的他啊,以你的实力……”
“我的实力怎么了,看不起人?”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几遍能杀了他,也不会这么快吧。”
“别走啊,先跟我说说啊。”
…………
见陈阳和董三思回来,苏婉儿和苏丹薇不禁长出一口气。
“怎么样,那几个杀手呢?”
苏婉儿一脸的担心之色,上下打量着陈阳,似乎是在查探陈阳究竟有没有受伤。
“杀手跑的跑,死的死,我没啥事。”陈阳道。
“那就好!”苏婉儿叹息道。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苏丹薇瞪着眼睛望着陈阳。
“行了,时间快到了,咱们快点去机场吧,最好拦一辆车。”
高速公路上拦车是基本不可能的,他们三个人站在路边,也显的十分的突兀。
好在机场并不是很远,陈阳他们走了没一会就到了。
四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国内。
陈阳的玉石店里,王飞章欲哭无泪。
“少奶奶啊,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啊。”
王飞章哭丧着脸,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赵画眉一撇嘴,“哼,你是陈阳的手下,怎么可能不知道,说,这是陈阳在外边养的哪个小三。”
“说人家是小三,你又是陈阳什么人啊。”王飞章咕哝了一句,声音非常小。
赵画眉现在已经是武者了,怎么可能听不到。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
赵画眉撸起了袖子,眯着眼睛,缓缓的走向王飞章:“好啊,我就说么,你肯定知道那女人是谁,乖乖交代,替陈阳隐瞒,视同跟陈阳同罪。”
王飞章:“我真不知道啊,她我是第一次见。”
赵画眉鼻子一抽:“哼,我才不信。”
话锋一转,语气轻缓许多:“这样,你跟我说,我肯定不跟陈阳说是你告诉我的,今后这店里的财政大权,我也全都让给你,你看好不好。”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赵画眉心里头痒痒着,她是真想知道上午来找陈阳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那女的很漂亮,漂亮的让她都有点嫉妒。
更为重要的是,那女人她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们俩吵什么呢。”陈阳突然走了进来,“外边都能听到你在欺负胖子。”
赵画眉见到陈阳,内心先是激动了一下,旋即又有些不爽,冷冷的瞪了陈阳一样,“哼!”
“唉,这是怎么了?”陈阳一头雾水。
王飞章道:“哎呀,我的老板啊,你露馅了,跟少奶奶坦白吧,不坦白她要揍我了。”
陈阳更懵了,一脑袋的浆糊,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坦白?我坦白什么啊。”
王飞章道:“就是你跟长的特漂亮那个女人的事。”
“特漂亮的女人?”陈阳想了一下:“苏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