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陈安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陈安知示意不要担心,转身走了过去,大开房门。
这下仨人不小心都摔了个狗吃屎。
乒乒乓乓的锅碗瓢盆摔了一地。
“哟,这是给我送碗筷来着呢?这邻居敢情真好,主任您看,我有这么好的邻居,您也不用担心我在这过得好不好,今儿个的家访活动也算是圆满了。”王亮借题发挥,并且走了上去缴了他们的锅碗瓢盆。
这些年,物资短缺的情况下,这些个生活日用品也是非常紧缺的。
像那些个碗,都是吃了十几年的,甚至还有一些缺口,都有些不舍得扔。
陈安知跟傻柱两人在地上收拾着。
“我这地儿小,你们仨只能站着看我们吃了。”陈安知当即就给他们安排了个角色。
这会儿,超会做人的许大茂顿时弯起了眼睛,眯着笑着对着供销社的主任,李奎元笑道:“主任,不建议我们联络邻居的感情吧?我们站着吃,还是蛮不错的,又不会打搅你们,又㐀帮你们消灭这些万恶的食材。”
“喂,我说许大茂啊,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的,这是闹哪样啊?”傻柱站了出来,就要揪着许大茂狂揍一顿。
“诶,你不能打我,你打我,我这会儿就去报官,一旦报官,那么你们满屋子的人都要进去关个两三天啥的,到时候,嘿嘿,别说傻柱你工作丢了,供销社估计也要换主任咯。”许大茂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会儿李奎元开始凶了起来,“谁特么叫你进来的,给老子滚出去。”
陈安知却不想李主任跟许大茂结仇。
他自问凭借自己的脑袋瓜,还有实力能镇得住许大茂,别人就不知道了,按说,被许大茂整的人,后面都死得很惨。
“主任,看在是我邻居的份上,息怒,息怒,请坐,今晚这些菜本来是你们掏钱的,现在全程我来买单。”陈安知清了清嗓子。“傻柱。”
“诶!”傻柱站了过来。
“菜买了多少钱?”陈安知从口袋里掏出好几张十块的,还有不少五块的,还有一些一块两块,五毛的纸钞。
“这个...不贵,也就买了十八块钱,你给十五算了,反正今晚我也搭伙吃。”傻柱挠了挠脑袋瓜。
“不行,我说了我请客就我请客没有什么虚的,那天不刚捞了一笔钱么?对了,还多亏了许大茂,还有其他仨大爷的,咦?一,三,老二呢?”陈安知竟然发现二大爷刘海中晚上竟然没来。
仔细一想,肯定是去举报了,那刘海中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脑子却没多少,他并不害怕,要是许大茂去举报,一举报是一个准的。
“来来来,不用站着,蹲着就行,傻柱今晚烧了不少好菜,要不是有客人,我早早的请你们来搓一顿了。”陈安知满口的胡言乱语。
听得是三大爷已经觉得他是个好人了,倒是一大爷易中海有着一种怀疑的心态,陈安知在他的眼中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碍于面子,几人都围坐在了桌子边上。
看着满桌子的菜,许大茂,阎埠贵不由得伸手就要夹。
被陈安知一筷子抽了下去,“客人还没夹,你夹什么?”
许大茂白了一眼,缩了回去,那阎埠贵见状,只好咽了下口水,也将筷子停在了空中。
倒是易中海还在道貌岸然,并未动筷。
“陈安知,你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啊,要知道这年代,钱不是那么好挣的。”易中海又开始装四合院大佬了起来。
陈安知最看不惯这种嘴脸,“我挣的钱,干干净净,凭借这双超级无敌粉白的手,来钱就跟来风一样的。”
“你们供销社售货员都这样?”许大茂不由得望向了李奎元。
李奎元已经完全忽视了许大茂。
酒过三巡,陈安知知道来了机会了,借着酒兴对许大茂说,“许大茂啊,就知道你会玩,那天秦京茹来跟傻柱相亲,你就趁傻柱不注意给拐跑了,现在都住到院子里来了你真不是东西。”
许大茂挑了挑眉毛,“陈安知啊,你是没有成过家的,你不懂,男人么就是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叫不枉此生,一个女人都能随意给陌生男人勾走,那说明什么?两个字,淫荡!”
说到这,满桌的人肃静。
可就是这样,傻柱竟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没错,秦京茹这妮子,胸大无脑,只要谁有钱,就跟谁走了,我是养不住的,大院里唯一拐不走的秦淮茹,这真的是贼香啊,我都后悔十年前不争一把,去把她给娶了。”
这会儿,有两个人对傻柱有着浓浓的醋意,一个是许大茂,一个是易中海。
这俩人都喜欢秦淮茹那漂亮的脸蛋,比秦京茹还更丰腴的身材。
简直是男人的美梦。
只可惜,这样的女人已经被贾东旭天天倒腾,都生了仨娃儿了,要是贾东旭还活着,估计四五个都有了。
让这些大老爷们不由得浮想联翩。
可陈安知却对秦家两姐妹并不是很感冒,否则的话,他早早的就抢在许大茂之前,把一血秦京茹给干了。
现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对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的女人叶小兰已经有了微妙的感情。
虽然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电视剧,剧中的时候他肯定会回到现实世界的。
一直有抱着这样的念头,才促使陈安知,在这漆黑的夜晚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度日。
“这年头,偌大的京城是没有饿殍满地。
但是,在遥远的农村,到处还有啃树皮,吃草根。
甚至一家人吃不起米饭,以红薯,土豆当主食的一年都吃不上几块肉的占百分之九十以上。”这些都是陈安知这几天从那些个外地大妈那边听说而来的。
可在座的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呢?
“你们,应该感谢现在的上级,让我们有饭吃,有衣服穿,还有房子住,甚至还能偶尔拉着几个人调侃几句,可他们已经没有了生活,有的,只是为了活着。”陈安知的这一席话,不由得让满桌的人陷入了沉思。
“陈安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易中海算是听懂了。
“我要表达的是,人的性格,是不是因为环境而造就的。”
“没错,要不是粮食短缺,我阎埠贵,也不会成为阎老扣,你以为我想?我也曾年少过,我也曾挥金如土,家中也曾风光过,而现在呢?广大劳动人民起步点都一样,如果我再去铺张浪费,那么饿死的不是别人,就是我那几个儿子。”阎埠贵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