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该不会是...贾张氏?
住院部,安静如斯,能清晰的听到一些病人睡着的鼾声,还有一些由于病痛发出的呻吟声。
陈安知心情有些沉重,医院这种地方充斥着一种抗生素消毒药水的味道,这种味道他是有些不喜。
但是,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医疗能力,生了病只能往医院跑。
走到住院部二楼的206房间的时候。
走廊长长的走廊上,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坐在那边昏昏欲睡。
这个人,是娄晓娥的父亲,娄天成,虽然,他的性格有些是陈安知有所不喜。
走路的声音,引起了他的主意。
“是你?你来做什么?”娄天成询问陈安知。
“一个朋友的孩子再下面急救,刚好路过,来看看娄晓娥。”
“是不是你干的?”娄天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屎盆子直接扣在了陈安知的头上。
“要是我干的,肯定不会留有活口。”
“你好大的胆子!”娄天成想要过来打陈安知。
但是看到陈安知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阅人无数的娄天成,当然知道一个心中无愧疚的人对于凶恶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
可陈安知却丝毫没有动摇,“她怎么样?”
“额头缝了三针,脸上永远有疤...我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好在...她已经嫁人了。”娄天成轻叹了一口气。
“遇人不淑,单身还是比嫁人好。”陈安知的这句话,让娄天成刮目相看。
“你也建议晓娥离婚?”娄天成其实也讨厌许大茂一家,自私自利,自以为是。
“关键点不是离婚与否,我要找到伤害你女儿的人,要他付出惨痛代价。”陈安知走到病房门口想要开门进去看看,手在把手上面停留了下,缩了回来。
“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陈安知转身就要离去。
忽而,听到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你进来吧,她没有睡。”
说话的正是娄晓娥的母亲。
陈安知愣了一下,蹉跎了。
但是作为现代的青年,脸皮厚着,毕竟那女人对他还算可以,出于男女朋友的关系,去看看吧。
陈安知转过身,对着娄晓娥的母亲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昏暗的白炽灯照耀着独立病房,但是照不亮娄晓娥内心的黑暗。
她目光呆滞,仿佛呼吸都静止了,陈安知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她多少注意。
陈安知走到窗前,坐在板凳上,拉着娄晓娥的手,将她的手放到脸颊上。
娄晓娥条件反射的往回缩了一下。
“晓娥,是我,陈安知。”
随后,娄晓娥的眼皮眨了一下,眼眶竟然湿润了起来,她的头已经可以缓缓转动,但是情绪上却又激动了起来,“你走,你走啊,你来干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
“晓娥,你冷静点,一副臭皮囊上面有个疤有什么?我特么心里千疮百孔你知道吗?!”陈安知也大声吼了起来。
娄晓娥被镇住了,外面的娄晓娥母亲也被娄天成死死按住,“别去打搅他们年轻人,女儿有反应了不是很好么?”
娄天成一把将他老婆抱在了怀里,顺手轻轻带上了门,为这两人创造了私人空间的契机。
病房里,娄晓娥泣不成声,陈安知不住的轻抚。
还询问,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娄晓娥将从四合院出来,跟许大茂准备去离婚的路上详细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跟许大茂正走着,刚好有一辆车疾驰而来,然后许大茂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你想要停在那边等车过去,然后,感觉背后被人一推?”陈安知心思缜密,很快就想到个中缘由。
“没错,绝对不是许大茂,而是另有其人。”
“贾张氏?”
“不,也不是贾张氏,我倒地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男子,匆匆的离开,我不认识,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在我们院子附近见过这个人。”娄晓娥回忆着,不由得头一疼,陈安知让娄晓娥好生休息。
“你好好养伤,如果真有人害你,晚上,或者这几天肯定会有人再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在医院的走廊里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音。
陈安知是练家子,耳朵异常灵敏,听脚步,来者不善。
他看了看只有一处有窗帘的地方可以躲藏,示意娄晓娥假装睡去。
这会儿,一个身穿棉袄,贼头贼耳的人,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
然后小声的吹了口哨,确定娄晓娥沉睡之后,露出了明晃晃的钢刀。
陈安知暗中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当对方来到娄晓娥边上的时候,陈安知的身影如同鬼魅,闪烁而至,三下五除二的将其制服,并掀开了那人的帽子。
娄晓娥受惊的坐了起来,正在输液的吊瓶拉扯着她的针孔疼痛。
“说,是谁派你来的。”陈安知呵斥道。
那人嘴硬白了陈安知一眼。
哪知陈安知当场打断了他两条手。
哀嚎声引来了外面值班的护士注意,与此同时,在楼下的娄天成还有他老婆都听到动静纷纷赶来。
陈安知一脚跺下,那人的手骨已经碎裂,惨叫声不绝于耳。
娄晓娥认识这个人,就是白天推他被车撞的那个人。
“究竟是谁,叫你来害我的.....”娄晓娥也明显有些气愤。
“是...是一个女人!”
“女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老女人....”
“老女人?”娄晓娥看了看陈安知,陈安知也看了看娄晓娥。
“该不会是...贾张氏?”陈安知的第六感很准。
那个老女人倒是有可能,娄晓娥都要跟许大茂离婚了,她肯定能上位,为什么要害娄晓娥?
这当中有些蹊跷,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人。
陈安知还是相信眼前这个人的说辞,“你敢谋杀我陈安知的女人,你知道下场吗?”
那人看着陈安知凶狠的眼神,“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要不是家里都已经吃不起饭了,我也不会干这种事。”
“一个人头多少钱?”
“一百块....”
“一百块?这真舍得下血本啊,啧啧,我出两百,不对,你都成废人了,我还出啥钱?滚!”陈安知当场呵斥道。
“爷....只要有钱,我能找到大票的人....东北那旮旯,汉子凶的很,一只手也就五块钱,一条腿十块,一条命给五十就干,你两百,也够我两条废手了。”那男子似乎为了钱,啥都能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