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敖听心的画工。
“那个,你不会还是幼龙吧?”李言挠了挠头,试探着问道。
“你放屁!”敖听心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气急败坏道。
“不是就好!”
“不是就好!”李言连连点头。
虽然说龙和人并不是一种生物,但是对一头幼龙下手,这确实还挺......
嗯,挺刺激的。
“你喜欢画画是吧?”李言思量了片刻,朝着敖听心问道。
“说不上喜欢与否吧!”
“只是觉得很有趣,消磨打发时间而已!”敖听心淡淡的说道。
“那晚一会咱们去给你买些画画的东西,正好可以凑着在外面把晚饭吃了。”李言对敖听心说。
敖听心歪了外脑袋,嘴唇动了动,说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言心想,我总不能说我馋你身子,想让你给我生小龙人吧?
李言估摸着,他要是这么说了,估计敖听心能够活活的锤死他。
“怎么说呢?”
“其实我这个人很善良的,即便是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在一些小巷口遇到那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姑娘,也经常会拿钱给她们,救助一下她们的生活。”
“我这个人天性善良淳朴,总是看不得别人受苦。在者说来,咱俩也这么熟了,我又是你的龙仆,咱们还分什么彼此。我对你好,那不是应该的吗?”李言巧言善辨道。
敖听心定定的看着李言,良久之后,这才说了一句:“你真是一个好人!”
扪心自问,敖听心觉得李言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自己刚来这个世界之后,旁人都是冷漠的对待,而李言却是热情的对待她。
现在,也是李言在带着她,逐步的熟悉这个世界。
好人!
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那么他时常救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姑娘,应该也是真的吧!
敖听心在心中暗自想到。
“你可以先想想要画些什么,然后我们晚点出门。”李言朝着敖听心,笑了笑说道。
敖听心坐在客厅当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李言则是回到了卧室。毕竟,他留在客厅里看着敖听心发呆的话,这两个人也都不自在不是。
李言回到屋内,倒也是闲着无聊,打开手机当中的某阴软件。
“妈耶!”
“宝友,这玩意可不兴带啊......”
这直播间可是十分的热闹,弹幕也是滚动不停,李言不曾想过,这鉴宝直播居然还能这么热闹。
李言不懂什么古董,玉器,名人字画之类的东西。之所以关注这个直播间,是因为看这玩意不比德云社可乐吗?
李言突然想到了敖听心的那副画,心想不如找人鉴定一下,敖听心的画工属于什么水平。
毕竟,李言是外行人,他只觉得敖听心画的很好,具体是个什么水平,李言还是没办法分辨的。
李言点了一下连线,果然自己是一个被欧皇眷顾的男人,很顺利的便连进了直播间。
“嘟!嘟!嘟!”
趁着连线的空档,李言将敖听心画的那副画放在桌上,然后调好后摄像头,对准这幅画。
“妈耶!”
“这是一副画吧。”手机当中很快就有了画面,一个八字胡,梳着大背头的中年油腻男子出现在屏幕当中。
“老师,我说这是一双鞋您能信吗?”李言正色道。
“哎呦!”
“妈耶!”
“宝友,你还真别说,你看着鞋拔子脸,还真就给一双鞋糊脸上似的。”直播间的这位老师,直接给李言来了一记KO。
鞋拔子脸?
给一双鞋糊连上似的?
听完这个评价,李言觉得这位老师没有被宝友众筹打死,这真是他祖坟冒青烟了。
这只怕不止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是祖坟着了,蹭蹭的火冒了一丈多高。打火警电话,占线都打不通。
李言顿了片刻,黑着脸问道:“老师,这画工是个什么水平?”
“宝友,你这画那来的啊?你这画那的啊,我瞅着怎么像作业本子呢?”直播间的老师好奇的问道。
“我女朋友画的,家里没别的纸,就随便找了一张。”李言胡吹大气道。
“哎呀!”
“妈耶!”
“宝友,这要是你女朋友画的,今个我不直播鉴宝了,我直播吃屎。”这位鉴宝老师信誓旦旦的立下了誓言,显然是不相信这是李言女朋友画的。
“老师,您就别在直播间骗吃骗喝了!”李言反手给这位鉴宝老师,来了一个KO。
“宝友,你这嘴可真够损的!”鉴宝老师捋了捋八字胡,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
“主要是看老师直播可的多,熏陶出来的。”李言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德云社龙字科招生,建议宝友和老师报名。”
“你俩一个逗梗,一个捧哏正好可以凑个搭档。”
“来年德云社演出,没你俩我都不看。”
......
......
这个时候,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开始逐渐的歪了,仿佛已经从观看鉴宝节目,变成了观看相声演出了。
“宝友,这真是你女朋友画的?”鉴宝老师好不容易正经了一次问道。
李言回答道:“真是我女朋友画的,如假包换。”
“哎呀!”
“妈耶!”
“宝友,你这年纪轻轻的肠胃就不好!冒昧的问一句,你这女朋友过六十大寿了没有?”鉴宝老师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女朋友,年芳十八,貌美如花。”李言回答道。
“年芳八十?是个如花吧?”
“宝友,这是个大师工啊,没个几十年功夫,画不出这个水平。十八岁,她就是在娘胎里拿脐带当画笔划拉,她也画不出这个水平。”
“而且啊,这在大师工当中,也绝对是顶呱呱的。反正,我认为活着的这些大师当中,没多少人能够画出这个水平。”这位鉴宝老师的话,依旧是这么毒辣。
李言想了想,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敖听心作为一条活了一千多年的龙,估摸着练习画画至少也得练了几十年。
“老师,这画值钱吗?”李言问道。
“宝友哎,这画工是厉害,但是画纸太次,关键又是画了一个男人。要是画条龙,画条虎,但凡是画条狗,它也能值点钱。”
“画了个男人,这画是白瞎了。”鉴宝老师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