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贵也不知,是不是被林安那番话给吓傻了,眼下,居然说出这种迷糊的话语。
万秀秀听见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犹如招雷劈一般,捧着徐小贵的脸颊,急切地说道。
“我的儿子,你可别疯,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呢?”
可是她的话,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因为徐小贵已经打开窗户,并且大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万秀秀瞧见他真的要张开嘴喝雨水的时候,又急忙拉着他进来,看见徐小贵这般不听话,她整个人都气的握紧拳头,朝他大吼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听信那些陌生人的话,为什么你不愿意听我的话?”
万秀秀骂骂咧咧的大吼着,同时也把东西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把徐小贵吓得大哭,徐小贵看着万秀秀,眼中只有疲倦。
在以往,万秀秀就是这样教育着他,而且万秀秀一开始对他,可以说得上是毫无耐心。
但凡只要他做错一件事情,万秀秀都会暴跳如雷的和他大吼。
并且发泄自己内心中的脾气。
万秀秀并不知道,她的那些事情,早就给徐小贵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
徐小贵想到林安那个阴狠的眼神,便是忽然瞪着万秀秀这副样子,把万秀秀吓了一跳。
万秀秀看着自己儿子这般不听话,又握紧拳头说道。
“好啊,你已经学坏了,还敢瞪我?我说你几句,都说不得了吗?”
万秀秀絮絮叨叨的念着。
徐小贵听见却毫无波澜,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尝试性的装出林安那一副凶狠的样子,以为这样子可以把他的母亲给吓到。
因为林安也正是这个样子,把他给吓着。
在潜移默化之中,他早就把林安当成了自己心中的偶像。
但万秀秀看见儿子这副模样,却是极其不满的握紧拳头。
”你有本事就再瞪一个!再这么做一下,我就把你给抽死。”
她骂骂咧咧的说着。
徐小贵想了想,忽然朝她咆哮一声,万秀秀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徐惠宁将她的衣服叠起来以后,挂在衣柜里面,看见他们两母子吵成这样,也急忙走上来,看着万秀秀满脸头痛的说道。
“大家都是母子俩,为什么要闹得这么僵呢?”
她尝试性的去缓和气氛,徐小贵听见徐惠宁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愧疚,刚想向母亲道歉。
没想到,万秀秀又指着徐小贵,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和他可不是两母子,他是我的拖油瓶,他除了拖累我,折磨得我要死以外,他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徐小贵年纪还小,但并不代表他不懂事,大人说出口的那些话,徐小贵还是听得明白的。
眼下,听见母亲的这番话,徐小贵的心情也是压抑到了极点。
徐惠宁听见,又是急忙拉着徐小贵的手说到。
“你可别这么说,这好歹也是你的儿子。”
徐惠宁急切地劝说着。
但万秀秀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一把甩开徐惠宁的手臂,盯着徐惠宁,满脸不屑地说道。
“谁让你来这里做好心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吗?”
徐惠宁愣了一下,看着万秀秀满脸诧异的说到。
“我可以有什么目的想法吗?我只是不需要你们……”
她的话没说完,万秀秀就笑着打断她,满脸冷漠地指着门口。
“给我滚,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他们明明只是来这里做客,可现在却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主人,不仅对人徐惠宁这般大吼大叫,而且还不将徐惠宁放在眼里。
徐惠宁看见万秀秀这副姿态,她的心也深受打击,迫于无奈。
她只能走出去,没想到徐小贵也快步跟了过来。
万秀秀见儿子走了,又急忙抓着他的手臂,随后说道。
“你不准走,给我站着。”
但她的这番话,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徐小贵依旧是自顾自的离开他的房间,万秀秀气得不停地大叫。
坐在楼下的徐明远和林安都听见了。
徐明远的脸上露出尴尬,随后满脸不满的说道。
“这疯婆娘又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可是林安听见徐明远这话,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他的笑容非常奇怪。
“你不是说你会栽培吗?”
“那你告诉我,现在应不应该出去播种。”
林安看着徐明远,将最常识的问题抛出来,徐惠宁和徐小贵一并走下楼,听见林安就问题时。
她脸上也露出了好奇,她看着徐明远,心想力度肯定会回答正确的答案。
“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出去播种呢?像那么大的雨出去不就是被淋湿。”
徐明远极其嫌弃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而林安瞧见他这副悠闲的姿态,则是一拍桌子,这声音把徐明远吓了一跳。
徐明远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着林安又再度说道。
“你干什么?你要把我气死。”
林安摇头盯着徐明远,满脸不屑的说。
“到这种时候都不出去播种,等什么时候,现在是春天,春天是撒种子的好时刻,就算外面在下雨,可这鱼也只是小雨,这种雨是带有滋润效果的。”
林安想到王嘉给他的那本书上面的内容,便是一五一十地阐述出来。
可他的这话却逗笑了徐明远,徐明远捧着自己的肚子。
“我可求你了,你别再说这种话了,你知不知道你说出来有多么可笑,我已经很久没听见别人这么说了,这雨怎么可能会有滋润的效果,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为什么能够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林安陷入沉默之。
徐明远看见林安这副样子,又以为他是在小说上面看到的,又再度逮着林安嘲讽到。
“我告诉你,我在国外,做了那么多年的栽培树,年薪高达上百万,我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这种下雨天要出去播种。”
“这种下雨天一旦出去播种,那就意味着,不仅要淋得焦头烂额,就连种子都不能,准确地落在土壤里面。”
可实际上,只是因为他自己怕被淋湿,所以才找了这种借口。
徐惠宁看见林安这样,也担心他心理承受能力不够,便走上前来劝说着他道。
“你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等到了时候,徐明远会出去播种的,你就不要再质疑他了。”
徐惠宁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林安的手,准备带着他往房间那边走去,顺便和他详细的说说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