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长空继续沉默,东部军上下的言论,越发的嚣张。
这其中,一个名为耿玉泉的家伙,叫的最凶。
“切,五星将官,就他萧长空也配?”
“如此胆小如鼠,八成是个精于钻研之辈,靠着投机取巧上的位!”
“哎,小人当道,以至于我们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人,只能明珠蒙尘。”
“姓萧的,有种你年初大比的时候也不要露面,否则的话,我一定要当着全军精锐的面好好揭露你那上下钻营的可恶嘴脸,看看你这样的家伙,到底有何真才实学,能够肩扛五星?”
……
“可恶,咱们头儿不屑于跟这些家伙一般见识,可东部军这些家伙,一个两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叶南云忍不住娇喝道。
“这姓耿的到底是什么货色,竟然敢如此蹦跶!”
“查过了!”荆轲神色略有怪异,“东部军秘书处一个上校,跟咱们同衔!”
“呵呵,上校?听他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部军的某位四星长官所以才不瞒咱们头儿压他一头呢?”
“再说了,咱们头儿对外北境一战击溃七国歼灭联军八十万,开疆裂土九千里!”
“对内打残有鼎世家,打破了建国一百多年来有鼎世家高高在上的局面!”
“如此丰功伟绩,他有吗?还敢质疑咱们头儿?”
“真要是见了面,本姑娘一定好好问问,他哪来的勇气?”
“那位牧战神给的呗!”一旁的萧长空依旧神色平静的翻着报纸,“与其问他这种人人皆知的问题,你还不如问问,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你们二位一样,同衔上校?”
“这倒是个好主意!”
叶南云美眸之中,微微放光。
“当众将他与头儿相提并论实在太过抬举他了,同为上校,本姑娘若是将他按在地上疯狂摩擦,我倒要看看,他肩膀上的上校衔还怎么好意思配上去?”
“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质疑咱们头儿!”
……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
武宣司年初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
毫无疑问,东部军众人的嚣张程度,也是与日俱增。
而萧长空却依旧没有半句回应。
对此,不少民众,自然满心疑惑。
“这什么情况?”
“萧长空这难道是真的怕了牧战神?”
“这不应该啊!牧战神再厉害,无论是是个人影响力还是手中能量,也不可能强过屹立一百多年的有鼎世家联手!”
“八十一鼎他都敢硬刚,怎么会怕一个牧战神?”
……
然而随着各方质疑的出现,之前那位媒体号“揭露萧长空”的家伙,又跟着蹭了好一波热度。
“这还有什么好质疑的,这姓萧的分明是是怕了!”
“至于原因,简单的狠!”
“他仗着官身才敢对有鼎世家出的手,才敢那么嚣张!”
“可是现在,遇到一个同为官身而且还是位列战神的存在,他自然是怂了!”
“我敢断言,这姓萧的绝对不敢露面年初大比!”
……
当然,这些言论之后,自然又是一条条广告链接。
蹭的一波好流量!
而不管外界如何猜测,萧长空都依旧充耳不闻,不做丝毫回复。
而也因此,他这些天,过得还算平静。
然而就在大比的前一天,他的平静,终于被一位不速之客所打断。
不是别人,正是东部军的那位蹦跶的最凶的上校——耿玉泉。
“姓萧的,我今天过来,乃是替牧战神给你传句话!”
耿玉泉冷喝道。
一想到几乎是同样的岁数,眼前这个家伙已经肩扛五星,而自己此生能否步入将官行列还不好说,耿玉泉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因此他语气之中,不禁带着浓浓的颐指气使之意。
似乎这样能在内心深处得到某种心理上的平衡。
“他说了,让你不用怕,只要明天年初大比的时候,你老老实实的当众给他道个歉,他可以看在北寒苍龙的份上,宽宏大量,饶过你之前的不敬!”
然而萧长空却只是静静地举着报纸,一眼不发,看都没看眼前这个家伙一眼。
只有叶南云和荆轲二人,冷冷的将其盯着。
对此,耿玉泉脸上不仅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满是冷笑。
“怎么?二位对我耿某有意见?”
“可惜,嘿嘿,没有用!”
“我耿某怎么说也算是牧战神的秘书,看不惯耿某的人多了去了,可放眼龙国上下,谁敢把我怎么样?”
耿玉泉越说越得意。
“别说你们了,就算是你们的这位主子,他敢吗?”
“砰!”萧长空身前的茶几,忽然爆射而出,直冲耿玉泉,快若闪电。
“你……”
耿玉泉面色瞬间都变。
可是根本没等他有所反应,那茶几便狠狠地砸在他身上,将其撞飞数米。
“现在知道本将敢不敢动你了吗?”
“不知道的话,本将介意再给你来一下!”
萧长空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根本没有被耿玉泉的言辞挑起半点火气。
“要不是怕砸坏了我屋里东西,本将何止敢动你,让你一路撞出院墙都算轻的。”
“姓萧的,你好大的胆子!”耿玉泉狼狈的站起身来,死死的等着萧长空!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姓萧的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牧战神的人,此次可是代表牧战神过来的!”
“上次代表牧云辉来见本将的是谁?什么结果!你来之前,都没打听一下吗?”
萧长空的声音,从报纸后方传来。
他手中的报纸,从耿玉泉进门到现在,就没放下过。
直到此刻,连一个脸都没给耿玉泉露过!
“郑长远握着牧云辉的战刀露面,本将都敢断了刀让他滚蛋。”
“你算什么东西,本将不敢动你?”
“你……”耿玉泉的脸色一阵变化。
他这才想起眼前这家伙可是敢斩断牧战神军刀的存在。
可他若真不怕牧战神,为什么被东部军骂了那么长时间,却屁都没敢放一个?
耿玉泉心中,满是不解!
“至于本将为何一直没有搭理你们?”
而萧长空则继续悠悠叹道,显然是猜出了耿玉泉心中疑惑。
“自打我从西荣回来,牧云辉便一直让手下人蹦跶,自己却从未再有过只言片语,本将若是出言,岂不丢了身份?”
“懂了吗?白痴?”
“你……姓萧的,你在我面前耍威风算什么本事,有种把这话留着,明天到牧战神面前再说一遍,你敢吗?”
“那你明天可听好了!”萧长空的语气,依旧古井无波,“过期不候!”
“你说的!”
耿玉泉心头一喜。
他费了那么多口舌,不就是为了让萧长空答应明天到场吗?
只要萧长空明天到场,有牧战神在,自己东部军,绝对可将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按在地上狠狠地好好羞辱!
“那咱们明天,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