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狗仗人势
“萧大公子结婚,我金龙帮岂有不来之理!”
“当然,我金龙帮向来手持利器,行走江湖,去哪都带着刀,今天出席萧公子大婚,有怪莫怪!”
江湖人说话就是不同,话都能吹到天上去了,实则今日前来,就是抱有其他目的。
不难想,今日不请自来,一定是为了恐吓萧凌云!
“萧公子,新婚快乐!”
“今日赵某出门忘带礼品,还望萧公子不要责怪。”
闻言,萧凌云不以为然,云淡风轻道,“不碍事!”
忽的,赵龙双目一转,嘴角勾勒出戏谑的弧度笑道,“萧公子,实不相瞒,今日前来除了祝贺大婚之事外,还有另事要与您商谈。”
闻言,萧凌云眉头紧锁,内心的怒火油然而生,但脸上依旧表现不动声色。
他淡然笑道,“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已无心情谈其他商事,要不改天再谈?”
“不可!”听此,赵龙脸色大变,双手紧握着插在腰间的宝刀,随时做好准备,拔刀而出。
萧凌云观望了一下四周,沉吟半响后道,“既有要事,那随我于房内交谈吧!”
话音刚落,他便双手合十,向在场各位鞠了个躬道,“各位,萧某有要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便请大家稍等一会儿,我即刻出来与大家相伴。”
但此时此刻,温文尔雅的新娘双目中充满杀机早已喷涌而出,若不是这红盖头,就是鬼神见到,都要为之颤栗。
在秦思怡走向洞房的时候,还在心中暗自传音给一旁的鬼婆,询问道,“鬼婆,这是什么情况,这金龙帮又是什么人物?”
“据老身推测,应该是当地的一些小众帮派,耀武扬威,宵小之辈罢了。”闻言,鬼婆也传音回答道。
“既如此,那这些狂徒就交给你了,我希望在这世上不会再看到他们。”
“明白!”鬼婆恭恭敬敬答道。
房间内,赵龙一伙与萧凌云一同齐聚于此,开门见山道,“萧公子,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想要说什么,你当真与那青花宗割断关系了?”
闻言,萧凌云内心有些忐忑,坏想道,“果真,消息传的还真快。”
“不假!”
“既如此,我赵某也不想再多说废话,你萧家不可一日无靠山,以后就让金龙帮罩着萧家!”
“这事不算亏待你们萧家吧,我们金龙帮在太青州,可是有着不小的势力,有我们金龙帮在,保证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骚扰萧家。”
闻言,萧凌云不以为然,放声长笑道,“那你们想要得到什么?”
“不多,每年供奉八万两银子即可。”
笑话,简直狮子大开口。
这话一出,萧凌云想要杀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又碍着系统的任务,自己不能暴露真实实力,又加上今天可是大喜之日,且只能咬咬牙忍住。
但也不会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今天的账改天再算。
所有看到自己实力的人全部杀个片甲不留,这样的话,系统也会默认任务有效。
“赵帮主今日所说,事关重大,我还需与萧家上下探讨一番,还请给萧某两天时间,再给您一个答复,怎样?”
“两天?”
“也行,但我希望萧公子一定要好好斟酌了,我金龙帮并不同于那青花宗,有些事他们做不出是因为面子在那,可我们就没那些规规矩矩。”
赵龙高声呵下几句,气焰十足,领着一帮壮汉便离去萧家。
因为这档事过后,萧凌云这才有空出去大厅迎接客人,暮色将至,他才将大小事务忙碌完,所有的客人也接连送走。
“萧公子,今日之事我成龙镖局看不顺眼,若是以后有需要成龙镖局帮忙的,尽管找我。”这成龙镖局的公子成天还算有义气,临走时嘱托萧凌云道。
毕竟这些年萧家和成龙镖局的合作还算有过数次,有过商业上的往来,关系也处的不错。
“谢谢成公子好意,这事我能处理,不劳烦您费心了。”
闻言,成天微微点了点头,便行拱手之礼,打道回府。
将府上大小事务全部处理完毕过后,萧凌云这才有些疲惫地走回婚房。
按照古代的惯例,新娘的红盖头都是要等新郎揭开,因此新娘此时还依旧在房内等待着新郎。
说起这婚房之处,就处于萧府的正中央,这萧府不大不小,四周都有着花园和庭院,各式各样的鱼塘应有尽有。
而萧家的大厅正是设立在萧府的前院。
………
婚房的布置张灯结彩,到处挂满了红灯笼,点燃的红蜡烛造满了整间房,窗帘上贴满了喜字,呈现出一派欢天喜地的气象。
此刻的新娘端正的坐于床上,玉手平放在大腿,还有鬼婆在一旁等候。
“教主,您饿吗?一天没进食了?”
“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忽的,一阵冰冷之声传来。
倒像是一阵寒风吹袭而来,使鬼婆不寒而栗。
她意识到什么,急忙改口道,“小姐!”
“下次注意点,还敢乱说话,要是被他听到可就不好收拾了。”
“明白,老身愚笨,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会儿,逐渐响起一阵脚步声,鬼婆这才佯装出一副慈祥和睦的脸庞,没有了刚刚的胆怯。
忽的,有人推开房门,来者正是萧凌云。
见此,鬼婆弯腰一拜道,“姑爷好!”
萧凌云只是轻声嗯了一句,并未多说什么。
按照大夏国惯例,只要新郎回到洞房,此处也就不再需要下人的伺候,那鬼婆当然很识相的退出房门。
看着带着红盖头的新娘一动不动坐在床上,萧凌云脸上呈现着不安。
他并不是对着新娘感到不满意,只是觉得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就要完婚了,这样的冲击对他来说难以接受。
在今日之前,他与新娘也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可今天就要与她有着更加亲密的关系,就算是这新娘长的美若天仙,萧凌云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夫君,帮我挑掉这红盖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