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毕竟我还想学妙家手艺。
“好。”然后十分高兴拿起放在梳妆台上棋布,缓缓展开,又拿起棋子,说:“阿春妹妹请。”
阿春眉目含道:“大哥哥请。”
手起子落,黑白交错。第一局阿春赢了。阿春轻柔说:“大哥哥,你是不是谦让我?”
“不会的。”我淡淡的回应道。一连下了四盘棋,打了个平手,从布局到交手,再到收手结局,阿春棋艺和阿布棋艺似乎有着某种必须的联系,这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我怀疑坐在面前,面容姣好神态优雅的女孩子就是阿布,难道她是阿布的化身,或者另一个阿布,要知道人是多面的,有正义也有邪魅,有善良也有自私,有冷酷也有热情,阿布也不会例外。
那阿布为什么要这样,理由是什么?
带着这个深深的的疑问,我决定抽空去一趟学校,去查询一下阿布是否真的去了学校。
我是下午去B市大学,从一楼跑到三楼,又从三楼返回二楼,问了好几个老师,上百个学生,压根儿没有阿布这个人,看来阿布撒了谎,所谓阿春,所谓姐姐,其实是同一个人。
阿布为什么要隐瞒呢?其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试探我吗?幸亏那晚我什么都没说。
蔡依林有首歌叫《爱情三六计》,看来阿布中了蔡依林的邪毒。跟我玩起了这套游戏,有趣,有意思,我一激动,差点儿在出学校大门时鼓起掌来。
这时手机骤然响起,是于洋打来的。于洋开门见山问我有没有梦见神。我马上说遇见了,他告诉我三黑能帮助我。
于洋问那三盒?我说:黑脸黑妮和黑大。于洋接着问我,你找他们没有。我说找了挨个的问了,就差刑事逼供了,什么也没问出来,反倒被他们骂了我一顿,说我神经质,朗朗乾坤,那来得神呀妖的?看来神也喜欢捉弄人,这种玩笑开大了。
于洋却说好事多磨,注意细心观察,神不会坑你的。
我不高兴的说,神坑得我还少吗?硬生生套上这个炼丹炼金,成道的虚名,我不过是一个烤红薯的,我要这个干吗?不能吃不能喝?
于洋像个老学究似的念了起来,天降大任于斯,饿其体夫,劳其心志……
我一脸的不屑,干脆你去吧,我才不想什么大任小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眼下只有哄好阿春,学好手艺,让自己烤红薯再上一层楼,多卖些红薯,多挣些钱,买套商品房,找个女友结婚,过平平常常快快乐乐的日子,如果不是陈雪搅和进去,我才不管什么神呀妖呀的,什么炼丹,什么炼金,什么异能,妖女的,都他妈的见鬼去,老子才不稀罕吧?
说着说着我居然暴出粗口。
于洋说大哥哥,你想过清静日子,世人谁不想?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了,大哥哥,别说这些埋汰的话了,你我还是勇敢的面对现实吧,想办法去营救你女友陈雪吧?
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老弟,怎么营救,我真的一筹莫展。”
于洋说:“大哥哥,天无绝人之路,你不妨再去找找三黑,说不定这次有新的突破。”
“黑脸,黑妮,肯定不是了,只有黑大有点迹象,他说他一顿能吃三碗白米饭,五个馒头,一盆汤,不是猪就是异能人,所以也只有从黑大身上寻找蛛丝马迹,寻找突玻口,我打算今晚约他出来。”
我和盘托出我的想法。
于洋听了这话立即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对,有可能黑大就是世外高人,你今晚约他出来,找个小酒馆,好好陪他喝,《聊斋》中的狐仙就是这样,一旦狐仙喝了酒,狐狸的尾巴就露了出来,你只有把他灌醉,才能让他露出狐狸尾巴来。”
“万一黑大不喝酒,不上这个圈套那怎么办呀?”我有几分担心的说。
“那有男人不喝酒的?”于洋反问道。
“那就试试看吧,当愿这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