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如约来到陈雪家。
天上繁星点点,树梢阵阵轻风。
进了院门,陈雪在前,我随后,边走边问:“小妹妹,今晚怎么这么顺利?你哥呢?”
说完追上陈雪,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细腰上,陈雪扭了一下,说:“我哥谈了个女友,今晚去歌厅唱歌去了。”
我想怪不得这么顺利,进了大门,上了楼,来到陈雪的闺房。
陈雪给我泡了一杯茶,让我坐在梳妆台边的木椅,她缓慢的坐在床沿上,那是一张老式的木床,周围雕刻花草虫鱼,彬彬如生。
床上有个长方形脚踏板,闪着暗红的光译。
“昨天我突然接到初中同学阿布打来的,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和她并不熟,她也不知道从那儿打听我的手机号码,可谓煞费苦心呀,她绕了半天圈,然后跟我说起你,说你深夜去造访,究竟是什么意思?阿布没跟我说,大哥哥,你不会也跟阿布一样瞒着我吧?”
陈雪两手交叉在微微起伏的胸哺,两眼充满疑惑同时也充满期待的盯着我,眉梢尖起,嘴角弧了一下。
我马上把那晚经过详细跟陈雪说了一遍。
“大哥哥,我相信你是为了学手艺,你白天在烤红薯买红薯,也只有晚上有空,这个我能理解,但我不理解阿布为什么跟,一个并不太熟的人说这个。”
陈雪通情达理说。
“小妹妹,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按理说你们女人应当了解女人。”
我从木椅站了起来,走到床沿上,和陈雪并肩坐下,陈雪本能挪了挪,脸儿一红,含羞的说:“大哥哥,大哥哥,别这样,我哥他马上要回来了。”
我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她略略忸怩了几下,身子慢慢的软了。
我趁势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我大腿面对我,她紧张把头扭过去,不敢直视我的脸和双眼。
我便粗暴搬过她的脸,陈雪娇喘着说:“大哥哥,大哥哥,我哥陈亮快要回来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哥去唱歌了,至少要到半夜才回来,现在才八点多,早着呢。”说完将便去亲吻她那鲜艳的小嘴。
窗外满院花儿怒放了,白的,红的,紫的,蓝的,色彩缤纷,灼灼生辉。空气中弥漫一股股浓郁的花香。
刚刚绽放出新芽的枝头忽儿传来夜鸟鸣叫声,清脆,宛转,悦耳,动听。
开始只有一二只鸟儿鸣叫,不一会儿传来很多只小鸟的鸣叫声,声声如歌,响彻在夜晚春潮涌动的大院内。
天上星星更密更亮了。
忽儿一颗流星从深蓝色夜空中无声的滑落。
陈雪猛地推开我,飞快的穿上衣服,光着脚冲上阳台,尖声喊:“大哥哥,你快过来,快过来,咱们许过愿,流星滑过天空,是许愿最好的时机,大哥哥快来。”
我慌忙的套上衣服,跳下床,趿着拖鞋从房内冲出来,和陈雪并肩站在阳台上,此时流星己划过,剩下的余辉仍残留在夜空中,像不灭的精灵,像不死的灵魂。
陈雪说:“大哥哥,大哥哥,快闭上双眼,许个愿。”
我马上紧闭双眼,双手合一,心中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儿,我俩都缓慢的睁开双眼,天空的流星残留的余辉彻底干净的消失,院内一片昏黑一片寂静。
我弯下腰,脱下鞋子,说:“小妹妹,你光着脚太冷了。”说着把鞋子递到她脚下,用力抬起她右脚,接着又抬起左脚。
“大哥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说给我听听。”陈雪穿上拖鞋满脸喜悦的问。
“一生平安,百年好合。”我不假思索的念道。
陈雪一听,顿时激动的跳了起来,双手一把搂住我脖子,踮起脚尖,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又猛地松开我,兴奋的叫道:“大哥哥,什么叫着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才是,大哥哥,你想的和我想的是一样,一生平安,百年好合。”
这时院门外传冬冬的脚步声。陈雪惊慌的说:“大哥哥,快,快进房内。”
我忙转身,光脚进了房,头耷拉着,无奈的说:“小妹妹,不会又让我钻床底吧?”
陈雪忍不住笑了:“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