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明白过来,知道大事不好,抡起拳脚将这几个围住我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其中被我按倒在地,其余的人一看,不敢上来解救,趁机跳上车,开车落荒而逃。
我一只脚踩着那人的背,那人大约二十来岁,高个子,鹰鼻大眼,染着黄头发,其貌不扬,一看知道是个小混混。
我大声喝斥道:“谁叫你们干的?为什么抢我东西?”
小混混哭爹喊娘的哀求道:“大哥,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抢东西,抢一次二千元钱辛苦费。”
“谁叫你抢的?你不说出来,我马上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你知道抢劫罪要判几年吗?”我一脸盛怒的吓唬道。
“大哥,别说你送我到派出所,既便你送我去地狱,我也没有办法,我们只知道完成任务,从不问对方的底细和目的,大哥,大哥,行行好,放我一马吧,都在这条街上混的,说不定那天我们还能相遇,你放了我,我会感激不尽的,大哥,大哥。”
小混混声嘶力竭的哀求道。
我想了想,为了一柱香把人送进派出所,似乎没有道理,想到这儿我忙松开踩在他脊背的左脚,小混混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双手作揖,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然后转过身,飞一般的跑了。
我站在那儿喘了一口粗气,发了一会儿愣,望着灯火阑珊的大街上,大街上行和车辆逐渐稀了少了,比起白天的喧闹,此刻安静多了。
一阵微风吹过来,吹乱我的头发,却吹醒我的思绪,我忙去打于洋手机,手机响了一阵子无人接听,过了一会儿,我抽了一支烟,又接着打,还是无人接听,我立马扔掉烟头,一拍脑袋,自语自言道:“糟了,于洋出事了。”
我刚紧返身跳上电瓶车,刚紧掉过头来,原路返回。
电瓶车的速度比宝马还要快,几乎飞了起来,几分钟后我进了胡同,来到于洋家那幢灰色小二楼。
我忙把电瓶车停好,飞快朝大门走去。大门像城市一样敞开着,显然有人来过,我马上惊出一身汗来。
楼上楼下灯火通明,但地上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扔的东西。我忙冲上楼,冲到于洋房间一看,顿时呆住了。
于洋直挺挺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己经不省人事,他被人中了药物或气味,整个房间乱成一团,柜子内衣服,鞋子,毛巾,帽子,手套,卫生纸,香烟盒,报纸,杂志,杯子,衣架,袜子,毯子,枕套,枕巾,递须刀,感冒药,创可贴,扔得到处都是。
我忙扑到床边,扑倒于洋面前,一把抱起于洋,一边拼命摇晃他庞大而结实的身子,一边大声而焦灼的喊:“于洋,于洋,你醒醒呀,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呀,这儿到底发生了,该死的香,都是你惹得祸。”
我摇晃了半天,喊得喉咙直冒烟,于洋也毫无反应,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死了,忙把手放在鼻息上,还好,他还在呼吸,说明他没有死。
这种事儿又不能报警,我只好把于洋背起来,出了房间,下了楼,砰地打开卫生间的门,把于洋扔在浴缸内,先打开暖和,让浴室的温度上升,然后喘着粗气脱了他上衣和裤子,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便打开水龙头,调高温度,用水冲洗于洋的身子和头部。
反反复复冲洗了十几遍,工夫不负有心人。于洋这才慢慢的睁开双眼,嘴角艰难的蠕动了几下,艰难吐出一口气,声音极其微弱的问:“大哥哥,我这是在那儿?”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企图让他更加清醒,大声吼道:“在你家,在卫生间内,给你洗给澡,让你清醒清醒。”
于洋动了一身子,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左手掐了一下胳膊,疼。
“放心吧,你没死,你还活着,只不过被人下了药给昏迷过去。”我用脸盆舀了大半盆水,从头顶上哗啦一声浇下来。于洋立即打了激灵,头脑倏地清醒许多,声音微弱的问:“大哥哥。你咋知道我出事了?”
我又给了他一耳光,说:“我是异能人,难道连这点小事都估计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