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费尽了心力去爱他,追逐他,但他却从不曾为你停留过,心里也从不曾给你留下过任何位置,那就放手吧!
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爱再想念,也不会有结局,那就忘却吧!
要始终相信,真正爱你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情何景绝不会抛下你,更不会忍心伤害你。
爱情应该是甜蜜的、幸福的、情不自禁的、自然而然的。
不刻意,不强求,不勉强,附随……
爱就该原汁原味,爱的就是原原本本的你!
一份爱,让你失去了自我,整日以泪洗面,在痛苦悲伤中度日如年,那就不叫爱,叫作茧自缚!
一个不爱你的人,无论你付出多少,那怕飞蛾扑火丢了性命,别人也是无动于衷,最多一句惋惜!
当你把自己弄的整日痛苦不堪、苦不堪言的时候,别人可能正在某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呢,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
坚守爱情,对于一个真心真实爱你的人来说,那叫幸福和渴望。而对于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来说,那就是负担和包袱了!
一个月后,我打开电脑,登录了峰峰涛告诉我的校友录,在相册里梦辉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婚纱照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那个女人笑得很甜蜜,梦辉搂着她笑得很幸福。
其中有一张照片,是梦辉穿着白色礼服,左腿跪地正殷诚地给新娘子戴嫁戒的情景。
我心中一阵酸楚,泪水沒糊了自己的双眼……
总以为自己己经想明白了,可以放下了,沒想到面对残酷现实时,心里还会这般痛苦难耐。
梦辉真的结婚了,只是新娘不是我,而是一个叫丁兰香的,我从不曾认识的陌生女人!
听说他们是同事,丁兰香是济南本地人,家境显赫,在当地算是有些权势吧。
人嘛,总是生活在现实中,趋利避害,谋求发展是人之本性。
不见得别人名利双收就活得不真诚,活得不纯粹,活得不幸福!
退出校友录,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登录了……
所谓面对现实,就是不断接受自己失败,不断看清自己无奈,不断抹杀自己念想,不断修正自己错误的过程。
现实残忍,但你必须要面对;现实无奈,但是你必须要接受!
我需要一个漫长的心理自愈过程,没有人能真正帮到我!
孔渊还是每个周末请我和刘梅去他家里作客。
有时还鼓励我和他一起去打保龄球、高尔夫球、网球,但是他从来不问我和梦辉的事情。
有一天,我终于压抑不住了,便对他和盘托出。
孔渊听完我的讲述,淡然地说了一句:“失去的从不曾拥有,谈何失去?把握现在,真正拥有的才是最美的!”
“你说得对,但忘记一个人,忘却一段情真的太难,太难了!”我泪流满面的说。
“你不用刻意强迫自己忘记,你只要坦然接受,自然面对就可以了。”孔渊意味深长的说。
“这太难了!”我沉默良久,精神萎靡的说。
“一切都会过去,相信自己!考研的书看得差不多了吧?下周我去法国巴黎,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相信出去旅游回来,你的一切烦恼和悲伤都就烟消云散了!”孔渊继续豉励我。
“真会烟消云散吗?”我自言自语到。
“会的,相信我!”孔渊深情地看着我,不停地安慰我。
“让我考虑考虑吧!”
和孔渊道别后,我独自去了外滩,在黄浦江边瞭望东方明珠很久很久……
我顺着梦中和梦辉走过的路,玩过的地方,又走了一遍。
直到夜里十点多,才乘地铁回到了家中。
刘梅很是吃惊,她想安慰我,但似乎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不停地对我说孔渊的优秀和我昏迷期间他对我的担忧和焦急。
“你知道吗,你晕倒时,他焦急万分,超速开车将你送进了医院,连去美国的一个重要会议都推掉了……可你……”刘梅开始为孔渊抱打不平起来。
“还有这样的事?”我漫不经心的问。
“你以为是在编故事?他还不让我告诉你呢!我是觉得对你这么好的人,你不动心,却对一个伤害你的人念念不忘,真是气人!”刘梅气乎乎的说。
前面虽然只是做了个梦,但孔渊是商业奇才却一点不假。
他也是目前上海最年轻有为的精英人物,己经在《商界精英》杂志上当过三次封面人物了。
爱慕他的女人,不知排了多长的队,我可不是个喜欢排队的人。
“刘梅你想多了,他只是把我当作普通好朋友,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和他不合适!”我严肃认真的说。
“怎么不合适了?孔渊才能卓越、家世显赫、人又帅气,你气质不凡、积极上进、才气过人、长得又漂亮,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佳配呀!”刘梅赞不绝口的说。
“这只是你的个人看法,我现在只想考研,把律师工作做好,其他什么都不想想!”说完,我窜进了自己卧室,关门看起书来。
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看心理学方面的书,或者会看侦探小说。
坐在书桌前,我偶尔一抬头,看到书桌上放着的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
这是孔渊之前送我的,我已经看过一遍了,正准备看第二遍。
突然,我感到内心一阵温暖。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就象在天寒地冻中看到了一点点小火苗一般,突然感到了温暖,看到了希望和光明。
我开始回忆和孔渊认识的点点滴滴……
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想起他呢!
我气得把书扔到一边,穿起运动外套准备出门。
“你去哪?你沒事吧?”刘梅惊讶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的问。
“去健身房,好久沒打拳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哦,很想陪你一起去,但今天不行,晚上要和叶新一起出去玩,他一会儿就要来接我了。”刘梅略带歉意,笑嘻嘻的说。
“我没听错吧?你真的不讨厌叶新了?什么时候接受叶新的?”我吃惊地看着刘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