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房间,应该摆满鲜花和书籍,有白色的大飘窗,淡蓝色的窗帘,白色的纱帘……
有海洋的感觉,也有花海的感觉……
有一间只属于自己的书房,书架上放满了我最爱看的书籍。在我看书、研究案件的时候,从不会有人能够打扰……
如果这样,我就己经心满意足了。
在上班的路上,我不停地想着自己未来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对我而言,从以前对法律的恐惧,到现在对法律的满腔热爱,这是多么巨大的变化呀。
法律改变了我对生活的看法,也改变了我对人生的规划。
法律总能让人的逻辑思维越来越严谨,越来越趋于理性,这正是我最需要的。
以前的我,常常感情用事,所以犯了不少错误,才让自己伤痕累累。
如今的我,再不是以前那个受了伤只会躲在黑暗角落里自己疗伤的可怜女孩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之!
也只有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内心的强大,才是一个人真正强大的标志!
我就是我,无懈可击、无人能敌!不恋过往,不惧前方!
孔渊说到做到,周六早晨九点钟,真的来小区接我了。
不过,我要求他请我的室友小刘一起去,他虽然有些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和小刘一起坐孔渊的车,到了他家里。
小刘一路上不停的惊叫,哇!这小区环境真优美!哇!这些别墅真雄伟!
毫无疑问,这个别墅区无论绿化布局,别墅建造风格,还是周边配套设施,物业服务水平,都无可挑剔,堪称一流。
但对于我和小刘这样的屌丝而言,一切都太过奢侈了。
我不知道孔渊为何处心积虑一定要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或许只有去了才能知道答案。
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赴约的唯一理由。
穷人和富人的思维有巨大的差别,在没有弄清楚孔渊的真正意图之前,我也妄下结论,胡乱猜测。
“还沒吃早餐吧,我马上让奶妈上餐!”孔渊微笑着说。
“你家餐桌真大呀,能坐十几个人呢,平时有这么多人吃饭吗?”小刘惊讶的问。
“大多时候就我一个人吃饭,偶尔会邀请几个朋友一起来用餐。”孔渊不加思索的说。
正说着,一个五十岁上下,长得白白净净的老太太端着一大盘汉堡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双手端着一个大水晶盘,里面放着三杯牛奶。
“我喜欢喝粥,早餐不太喜欢吃汉堡、面包这类食物。”我低声对小刘说。
“这好说,王妈帮忙乘点小米粥来!”孔渊对旁边的奶妈说。
不一会儿,餐桌上己摆满了食物:汉堡、面包片、午餐肉、蔬菜沙拉、熟鸡蛋、鳕鱼片、小米粥、牛奶、水果……
“就我们三个人,这么多吃的,太奢侈了吧!”小刘惊叫到。
“今天有客人嘛,又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中西合璧了!你们不要客气,喜欢什么就多吃点吧!”孔渊彬彬有礼的说。
“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平时早餐吃得很简单的,可没有你这么讲究。”我不安的说。
“早晨是美好一天的开始,一定要吃得好,吃得有营养。吃好早餐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孔渊神秘兮兮的说。
“你家其他人呢?都不在家吗?”我疑惑的问。
“我父母现在在美国,有个妹妹去英国留学了,年底他们才会回来。”孔渊笑着说。
“那你太太呢?”我做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时王妈刚好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我们少爷还没结婚呢,那来太太!你可是我们少爷请到家里来的第一位女嘉宾呀。”
王妈看了看坐在我旁边的小刘,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就知趣的走了。
孔渊似乎有些尴尬,夹起一块汉堡堡开始吃起来。
“这个汉堡是营养师专门调制的,味道很不错,金梅儿你也尝尝吧!”孔渊关切的对我说。
我正在喝小米粥,觉得味道挺不错,听到孔渊的话还沒回过神来,只见孔渊己经用夹子夹起一块汉堡堡放到盘子里,递到了我眼前。
一碗小米粥我就己经饱了,哪里还吃得下汉堡堡,但又觉得好意难却,就只好说:“好的,我尝尝,谢谢了!”
孔渊家面积很大,客厅和餐厅完全分离,餐厅足足有八十多平方,餐桌的两边都是大酒柜,里面收藏了不同年份、不同品质的高档红酒,还有各种高档酒杯。
餐桌两端墙壁上各有两幅大型油画,从视觉效果上来说,看着就让人心旷神怡、食欲大增。
这样的大餐厅,对于普通人来说,真的太奢华了。
在上海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七八十平方就是普通家庭一家三四口的家了。
我不得不感叹,虽说人生而平等,这或许只是从人权角度而言,然而人生来起点就不同,又如何做到完全平等呢?
所谓的公平、平等、正义都只是相对而言的,没有绝对的公平、平等、正义,这是谁都无法不面对的现实!
从法律的角度上去说,我们追求程序公正和实体公正,但当这两者产生突然时,我们又不得不择其一而舍其一。
“金梅儿,看着汉堡发什么呆呀,实在不想吃就喝掉这杯牛奶吧!女人多喝牛奶对皮肤好哦!”孔渊温和的对我说。
“哦,沒什么,谢谢!”
说着,我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
“嗯,这牛奶很好喝,我喜欢!”我赞叹到。
“这是早上刚送来的鲜奶,喜欢就多喝点。”孔渊说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吃完早餐,孔渊拍拍我晶肩膀说:“你不是喜欢看书吗,走,带你去我书房看看,有没有惊喜欢看的书。”
提起书,我一下来了精神,跟着孔渊上了二楼,转了一个弯,孔渊终于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平时我的书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的。”孔渊边在衣兜里找钥匙边说。
“是吗?看来我很荣幸,成为能有幸进你书房的人!”我会着调侃到。
孔渊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