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红咬咬牙狠狠心还是答应小纤要求,给了小纤一笔不薄的现金,让小纤继续勾引钱大儒。为了报复柳如,盈红将一惜一切代价。
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柳如,不,盈红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恶毒的笑,两眼闪着恶毒的光,恶毒的想钱大儒,谁叫你姓钱呢?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星期五小纤便发信息给钱大儒,说明天是她生日,希望钱大儒能从省城回来,陪她过生日。钱大儒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早己被小纤的年轻,迷人的容貌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尤其是笑容,回头一笑百媚生。岂止是百媚?简直一笑倾城。
星期六钱大儒从省城开车回来,他破天荒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小纤的住处,那是一条长长的老街,两边都是灰秃秃低矮的旧房子,最高不过四五层,几只白色的鸽子在屋顶上咕咕的叫着,车子开到路边停下。
钱大儒从车子出来。径直走进一户住宅,那是一幢破旧二楼,灰秃秃的墙上写着豪言壮语。
这就是小纤的住的地方。这幢楼是小纤二叔的,小纤二叔叫李天王,在深圳开了一家工厂,全家都搬走了,剩下这幢暂时没人住,后来小纤来了。
钱大儒站在大门,门口有棵粗大的梧桐树,枝叶又浓又密,阳光穿过密密层层的枝叶星星点点的洒在一地,树下石凳上坐着几个上了年纪在那儿下棋,为了一步棋而争得面红耳赤,人生如棋呀!
钱大儒犹豫了一下,刚下车那种兴奋激动和喜悦慢慢的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虑内疚和不安。
他问自己我来这儿干什么?这儿是我家吗?片刻犹豫之后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重新占了上风。
他举起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里面传来清脆悦耳的说话声:“谁呀?”
钱大儒略带激动的说:“是我,钱大儒呀。”一会儿从里面响起叭叭的拖鞋声,每一次都像敲打在钱大儒的心上,他的心像顿时像激昂的音乐,又像汹涌的浪头。
门吱扭一声开了。小纤看见钱大儒手里拎着生日蛋糕。心儿微微一热,她对自己说,千万不要当真,这是在演戏。
是的,人生如戏。小纤看了一眼满面微笑的钱大儒,故意问:“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钱大儒进门后,扬了扬手中的蛋糕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略表一点心意。”
小纤含笑道:“来了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钱大儒说:“过生日那有不买蛋糕的道理呀?”
过了一会儿说:“咱俩还是出去吃吧。”小纤说:“不了,出去不但浪费钱儿,还不一定有我烧得好吃,听说你要来,我特意大清早去菜市场了。”
说完小纤进了厨房,把菜一碟一碟端上台子上,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红烧牛肉,排骨,清蒸河虾,麻婆豆腐,西红柿加藕片汤。
钱大儒竖起大拇指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好手艺。”
小纤说:“钱哥,说到底女孩子,女人都要落实到柴米油盐上,这是女人基本活儿,一种生存必备的方式,没什么值得骄傲。”
钱大儒却说:“总之,你在这方面还是优秀的。”
菜端好后,小纤又从柜内取出一瓶红酒。咔嚓一声打开,倒了二杯。钱大儒端起杯子,笑盈盈的说:“为我俩的相逢相识干杯。”
小纤说:“钱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是我生日,你应当说为我生日而干杯,而不是相逢相识。”
钱大儒开心的笑了,眼角微微叠起细小的皱纹,嘴角向上扬着。
“都一样。”小纤说:“本质上不一样。”钱大儒说:“不一样就不一样。”顿了顿吃了一筷子菜,喝了半杯红酒,继续
说:“我还没喝酒就醉了,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