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真央这下无话可说了,新田纪子、风开、李路他们既然没有杀人,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扣着了,白川真央就下令放人。
等出了特高课,风开说:“那什么名侦探冈岛辽,没什么本事啊,就这么觉得藤岛香子是斧头杀人狂杀的了?”
新田纪子得意的说道:“这年头,名不副实的家伙多了!冈岛辽这样,很奇怪?”
李路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可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正在李路想着这些的时候,冈岛辽的声音响起:“是吗?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你们可就错了!举起手来!”
三人一看突然出现的人,就是冈岛辽,冈岛辽此时拿着一把枪牌撸子,对准了三人。
显然冈岛辽对王八盒子也不信任……
三人只好举起了手,冈岛辽看着三人得意的说道:“你们以为我真的那么蠢?认为杀藤岛香子的凶手是斧头杀人狂?那你们就太天真了!”
风开心累,这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如此的阴险?
这几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日本女贼,一个拍杀人电影的商人,一个杀了自己丈夫的日本疯子,现在又是一个居心叵测的日军特高课少佐?
风开无奈的说:“难道你知道那是我们做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可没有带斧头!”
冈岛辽说:“你们是没有带斧头,可是我认识你们其中两人啊,风开先生,你是八路军的地下党对不对?新田纪子小姐,你抢劫杀人的事情做了多少,你还记得清?”
风开和新田纪子都是心中一震,没想到这冈岛辽很厉害啊,竟然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新田纪子苦笑一声说道:“那你刚才怎么没有揭穿我们?”
冈岛辽得意的一笑:“我为什么要揭穿你们?为了那些奖金吗?那才多少钱?你们这里可是有二十万美元啊,我也想要这二十万的美金的!”
三人这下明白了,冈岛辽早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为了二十万美金,这才故意不告诉白川真央的!
李路也有些吃惊,抗战前期的时候,日军部队中这样的人还是少见的,没想到就让他碰上一个。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多么的奇怪,抗战前期的日军这样的人只是相对少一些,并不是就没有这样的人了。
冈岛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又说道:“把你们的装美金的袋子扔过来!我拿钱,你们保命,以后我们再也不见面!”
冈岛辽也不想在这里开枪,这几天风声很紧,满街都是日军士兵和特高课的人,这里虽然偏僻,但是日军士兵和特高课的人也会听到枪声的。
李路几人会怎么做,冈岛辽也不在意,就算李路他们要对宪兵队说出实情,他也不在乎。
冈岛辽打算立刻带着钱离开涞源县城,前往德国,过富翁的生活了。
而李路他们就算要说出事实,也不会立刻就说的,只有被宪兵队抓住的时候,他们没办法,才会说出来。
在此之前,李路他们也只能跑路。
特别是风开,他是八路军的人,说的话日军高官怎么会信呢?
李路暗道一声原来他身边一直有八路军的人啊,这下不用担心怎么联系八路军了!
李路答应一声,将装美金的袋子扔了过去,风开和新田纪子也将装美金的袋子扔了过去。
冈岛辽的注意力都在装美金的袋子上呢,没有发现李路将藏在袖口的虎牙格斗军刀甩了出去。
李路甩出去的虎牙格斗军刀正好命中冈岛辽的喉咙,冈岛辽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李路居然如此厉害。
冈岛辽的头脑虽然灵活,但是身手就不行了,虽然他拿着枪,但是李路三人随便一人都能轻易干掉他。
除非冈岛辽刚刚出现就立刻开拔枪射击,那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能打中三人中的一人。
李路三人又干掉了一名日军的军官。
这下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了,李路迅速拿走了虎牙格斗军刀,其他人也立刻拿着自己的那一份钱,拔腿就开始狂奔。
冈岛辽可是少佐,他被杀了,可是一件大事,三人哪敢像之前那么的从容啊。
新田纪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李路虽然想加入八路军,却不想加入地下党,他还是想在正规军中作战。
而且现在给风开说我们其实是自己人,风开也不会相信的。
李路去池塘底部取出了那把三八式步枪和那些钻石,连同美金和药品一起背在了背上,迅速上了城墙上。
城墙上有日军的巡逻队在转悠,其中一名日军士兵发现李路拿了很多东西,就大声喝道:“你拿的什么?打开袋子,让我检查一下!”
李路答应了,日军士兵靠近的时候,李路再次出刀,一刀将日军士兵干掉。
李路从日军士兵取下刺刀,在城墙上刻了一行字:绣花大盗到此一游!
这个时候还有日军过来了,看到了地上的日军士兵的尸体,立刻大叫起来。
李路对那些远处的日军竖起了中指,拿着自己的东西,举起一把雨伞,从城墙上飞身而下。
这让远处的日军都看的傻眼了。
这城墙可是有五米多高啊。
那人就那么下去?
日军士兵都狂奔而来,可是他们来到了李路下去的那里的时候,往城墙下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城墙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让一群日军士兵都感到骇然了,那名中国人那么厉害?
其实这对空降兵来说不算什么,空降兵都要从几米高的台子上跃下,这种训练对普通步兵来说很不可思议。
但是对空降兵来说,就是微不足道的。
而且李路还用雨伞增加空气的阻力了。
日军部队大呼小叫的追出城门的时候,李路早就跑的没影了。
而绣花大盗的大名,也传遍了涞源县城了。
没办法,李路实在是太高调了,在大批日军眼皮子底下溜的没影了,日伪岂能印象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