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里日子过得挺快,每天都是练车外加温室大棚搞种植。
这段时间内,我认识了不少人,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渣渣炎”跟铁公鸡。
渣渣炎依旧是我们班的小伙,跟我同年兵,容貌真的是没发说,俊颜尤白,大眼萌萌,若是套个女装,估计也是大眼萌萌吊汉子。
至于“铁公鸡”,原名顾少玉,上等兵军衔,人是没啥毛病,也算一个俊小伙(赶我颜值还差些。),为何唤他铁公鸡,且容我后后禀来。
……
“满哥,那边东哥来了,能不能借我点钱,发了工资还你。”渣渣炎在一旁扯着我手,我看了他一眼。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什么?”
“满哥?”
“嗯๑乛㉨乛๑,前些天叫的什么?”
“老公……”
“……”
“你妹的(#-.-),叫爹,叫爹我给你。”刚来时候我还以为这小伙是个正经人,没想到骚里骚气的。
“我特么还就不了,你爱给不给,是吧!爸爸!”
“不错,孺子可教。”
瞬间从裤包里面抽出一张二十元大钞,“呐!给你,鸡蛋饼我们俩一人一个群。”
“得嘞!您就瞧好了!”
东哥,原名叫啥我也不知道,是营区拉臊水桶的,因为可以自由进出营区,所以他也就做起了小贩的生意,来的时候臊水桶里面装满零食已经一些自家烙的鸡蛋饼,来的时候卖东西,走的时候拉臊水,买卖不亏,有的赚够。
他这里鸡蛋饼十块钱一个,里面卷些洋芋丝,倒不是多好吃,但都是图个热食,我们也没感觉臊水桶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有多脏,就感觉有口热食就很幸福了。
由于我们每天洗漱完之后都有些惦记张哥的鸡蛋饼,所以买的人……不少。
这天天买,虽说价格不算太贵,但我们每次买,都不忘给兄弟伙们捎带一份,故此每次花销也挺大,少则五六十,多的时候一两百。
因为我的钱都是打给女朋友的,每个月也就给自己留了三百的零花钱,所以这三百我是省着用,这也就导致了每个月最后几天,这货都得过来叫我爸爸!换些“零花钱”。
或许是我们俩关心有些太好了,这就导致了我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得分这货一半,每次都说还,只不过也就一两百,有没有都无所谓了,毕竟,钱花出去了才算钱,用在合适的地方就值。
晚间张哥处。
“满哥,满哥,有钱没,来个十几块,一个鸡蛋饼的钱就行。”此刻说这话的人就是顾少玉,我们班都换他“铁公鸡”一个,其实说是铁公鸡还是有些不妥,因为铁公鸡还掉毛,但……这货是往回薅毛。
我们义务兵工资一个月五千多,按我们的消费水平来说,完全够了,但顾少玉这货每个月的钱都不用,一分不少的存起来,但偏偏嘴又馋,恨不得巴拉巴拉吃东西,本人也喜抽烟,所以这花销按理来说,正常人一般一个月要个两三千。
但我们顾少自有他的一套处理方法,那就是到处噌吃噌抽,他们同年兵都受不了他。
曾有一次,大家在班上抽烟看书,一看李福政开始发烟了,顾少就屁颠屁颠凑过去了。
“嗨!你麻痹的!噌烟,噌吃,你这狗逼噌吃又噌喝,忒不要脸了。”
“嘿嘿!是,是,大哥,烟来一根。”
“我就不,他妈的,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啊!老子到现在都没抽过你的一支烟,你这烟什么时候才能发给我们抽一次。”
“你给老子扯淡,三个星期以前我不就发了一次吗?”顾少玉横了李大少一眼。
“滚你妈!人家都说你是铁公鸡,我看还是抬举你了。”
“人家铁公鸡还掉毛呢!你这铁公鸡不掉毛罢了!还往回薅毛,你就说,你薅了我们多少毛了。”
“给老子去死吧!”
……
渣渣炎跟顾少两人事迹一章难以论述完全,我且再说些渣渣炎的事迹,也此解其称呼之来。
由于渣渣炎生得俊俏,故此不少女子倾慕,用他的话说,就没缺过女朋友,我们之前在温室大棚种东西时候,在闲聊期间,我曾问过他,有没有谈过女朋友,他就当着我的面,板着手指头数了八个出来,还个个都记着名字。
这个的三围,那个的喜好,谈恋爱期间干了些什么……
最后他总结出来一句话,“女人都是大猪蹄子,只是看上他了。”
对此我表示无语,再大还能有我的大?我的三千米,石更起来绕地球两圈……
“满哥,我真是羡慕你啊!到现在就谈了一个女朋友,真爱啊!”
“要钱的时候叫爹叫老公,现在不要钱了,就喊满哥了?”
“那是,老子是那种能屈能伸的人,下次还喊老公就是了,你说是吧(❁´ω`❁),老公大人……”
我深呼一口气,看了这货一眼,“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可以谈这么多个,不想我,一棵树上吊死了。”
“我也想一颗树上吊死。”
“吊你妈!那次不是你先提分手的,谈了八九个女朋友,你前女友都有一个班了,是不是到时候结婚,邀前女友过来凑成两桌一起搓麻将?”
“你以为我想分啊!又不是真爱。”
“不是真爱!你还那啥了。”
“什么那啥,我不懂你在说啥。”
“滚犊子,别跟我装。渣渣炎一个。”
“卧槽泥马,再叫老子渣渣炎,老子跟你拼命。”
“渣渣炎,渣渣炎,渣渣炎……”
“啊!你给老子过来,老子把你坐断。”
“来啊!就你,我干死你。”
我们俩都是属于那种开起玩笑起来闷骚型的,故此也就玩得比较开,很多事情都分享,包括我的零花钱。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每每想起渣渣炎,嘴角还是忍不住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