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本是出家人,本应该一生与佛相伴,青灯伴经文
却因为一步错导致步步错,我生来父母早亡,只余下一同胞妹妹,阴差阳错之下,她嫁给了草原部落的阿刹部落领袖铎吉勒为侧妃,我本以为她会过得很幸福,可是在三年前,我开始收到妹妹的来信。
堕入火坑深似海,为了妹妹,我无奈真的入了火坑,其实我一直都在渴望着解脱。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东西我也已经放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却需要你自己去找到它。
祈求佛祖数十年,只愿一个人能出,结束乱世。只盼民生安康喜乐。只求生而为人立地为人。
文不臣看着搬动大和尚的时候从大和尚怀里掉出来的这一封信,他右手的信被紧紧地攥成一团,人沉默的看着火焰把他逐渐吞噬。
影子拍拍他的肩膀:“死了对他反而是好事儿。”
文不臣手腕微微一甩,那封信直接的落入了火焰,和那个矛盾点十足的大和尚合成了一体,一同在火焰中熊熊燃烧。
“我知道,我也不是在为他伤心,而是在想,他能把那个证据和东西能放在哪里。”文不臣手指轻轻的在手背上轻轻的点着。
这一场火焰从天还是黑色的一直少到了黎明将至,最后的一块炭火熄灭,看着火焰的影子军拿着一个小木棍儿在里面儿扒拉着。
都说佛古舍利是得到高僧的象征。可是这个服毒自尽的老和尚,明明他是做了探子的人,为什么在这火焰堆里还会用两块儿圣洁的白色骨头?
影子不知道多少号拿着那块骨头过来的时候,文不臣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靠着寒山寺的大门看着里面的场景。
“和尚啊,你究竟是好的还是坏的?在这个时代,人活着都太难了,而你又好像是从来都没让人看透。”
住持大师也从久闭的禅房中被请了出来,他对着文不臣念了一句佛号:“他已经走了吗?”
“看来大师是知道”
“知道,在他第一天被威胁的时候就告诉了老衲,而那颗毒药也是他说保护佛门尊严的最后一步。”
文不臣看着这个智慧的大和尚,那一身袈裟已经湿透了,很明显他已经看了很久了。
毕竟在烧到一半儿的时候,一场大雨就已经停止了。但是这个大和尚却没有出来,显然,他也是愿意看着徒弟解脱的
哪怕自己也身犯杀孽
“天下没有佛门不赦免之罪。却有佛陀终究不渡己身,天下易乱,清净之地不清净,从今日起,寒山寺正式闭寺,不再纳客。”
文不臣把那两颗佛骨放在大和尚的面前:“贵寺僧人我会带走,调查无事之后自然归还。”
寒山寺的乱从大雨开始,又从雨歇结束,只留下大和尚自己吃力的关上大门。
幽幽远去寒山寺,风雨寒光无归人,自立为帝的靖王如今的草原王看着被送过来的红色签纸,打开之后如此以一句话,他好像是有点儿接受不了,到是被搭上了根本被鸦仆推着过来的凤语先生给安慰了:“王可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石头城的暗桩被人拔了,目前还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凤语先生啊,你说孤王下一步要怎么做啊?”
“王可还对那……”凤语先生眼神儿瞥了一下大帐的北方,话却未曾说透。
靖王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福泉儿使了一个眼色,福泉儿从门口儿装木头桩子中反应过来,拱手行礼:“王上。”
“福泉儿,去给蒋氏送一份赏赐,就说本王一定会为蒋兄报仇雪恨,让她好生的将养好身子,给本王好添丁进口。”
福泉儿颔首应是:“王,您看可要奴才亲自给如侧妃娘娘送过去。”
回答他的是靖王的轻轻点头:“另蒋氏也该休息好了,今夜便令她侍寝吧。”
福泉儿笑眯眯的说着这是如侧妃娘娘的福气,人便退了出去,但是退出去之后,人却是后脊背已经湿透了,跟在福泉儿身旁的小太监也觉得荣耀,跟着大公公去送东西,那可是的赏大大的啊,结果他还来不及美呢,就被福泉儿给用拂尘不着痕迹的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原来他们还在大帐的外面呢,可得小心。
凤语先生一直含笑的端着上好的茶水喝着,也不去管小太监的小算计,反正在他看来就是奴才们,何必上心呢,他转动这轮椅直面着靖王:“王爷,势力再做培养便是了,到是您,已经揭竿而起了,可是必须要定一个帝号了。”
“凤语先生可有什么办法,让本王既然不是造反,也要名正言顺的有一个收复过去的理由?”
凤语先生看了一眼鸦仆,对方瞬间明白,人退了出去,不过人就是直接的站在门口儿,就那么直愣愣的背对着帐篷站着,那架势很简单,要过去先跨过我。
“凤语先生连鸦仆都赶出去,可是有什么问题?”
“王,有事情,咱们安排在皇城里面的探子给回信儿,说是那贼后好像是怀孕了,而那个小废帝此时已经身弱,咱们倒不如借着清君侧的名义,在这个上面,送贼后归天,而小废帝……”
天朝帝威威威,天后情凄凄凄,帝王先去五载,夜夜梦回有期,朝再念夜再盼,不负皇天有心人,天后承恩有喜,废帝也要让位,真天子盟重生,有朝一日坐皇庭,有朝一日坐皇庭
一开始,还只是有那小范围的传播,而后这就跟风一样席卷了整个皇朝,甚至连皇宫里面都忍不住分心浮动,但是最安静的,应该就要数天后的宫殿了,她刚刚才暴怒一阵之后,正在那儿懒洋洋的侧躺在美人榻上,手指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腹部。
“禾嬷嬷,表哥怎么还没来?”
“天后娘娘,国师大人刚刚接到密报,说是之前埋下的一个暗桩被人挑了,还是很主要的一个,说是来钱最大的那个就是,所以国师大人亲自过去处理了。”
“禾嬷嬷,你说这个事情是怎么露的,哀家的宫殿难道还有什么爪牙不成,你要费费心,务必给哀家把爪牙给找出来。另外你说这个事儿要怎么解决啊,这事儿可不能应吧?”
“不,能应。”国师仍旧是一身奇异的国师服装走过来,他唇角儿带着玩味的笑:“这世人多愚昧,神鬼之说,正好咱们要谢谢靖王爷给做嫁衣。”乌道人径直的走进来,人满目慈爱的看着天后的腹部:“咱们的儿子出生便有这么好的起点有什么不用的,正好之前他绞了我的地盘,两次的仇我一次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