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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究竟是谁

晚来风急夜雨骤 墨轻缀 2631 2024-07-06 15:05

  一剂良药下肚,那群被吓傻了的一群官差和狗腿子都忍不住求饶起来,他们可正经是看见了什么叫做杀人不眨眼啊。对于他们这群平时都只是敢欺负欺负弱小,打个流氓抓个小偷儿的,过来杀人已经是被巨大的利益给驱使过来的,结果谁能想到啊,本以为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到了这儿却是一群武夫,还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煞神。

  “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奉命行事啊,奉命行事啊。求大爷饶命啊,饶命。”

  有了一个带头的,剩下的也就反应了过来,他们哐哐哐的在那儿跟着磕头,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杀人的趾高气昂。

  “细崽,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种玩意儿,这样,这里交给我们,你回去指挥一下家里留守的。”段大帅伸手把细崽虎的佩剑给拿过来,放回他的剑鞘里面:“家里还是需要人留守的。”

  细崽虎单膝跪地,应诺离去。

  段鸿锐打个哈欠也要跟着溜达回去,他太累了,昨儿晚上段大帅就让他跟着留守,值夜,结果天儿亮了就把他给踹去救援,一直忙活的累死累活,还没休息呢,就来了这么一群糟心的,已经时间到了快傍晚了,一顿饭都没吃呢。

  “段鸿锐,站那儿。”

  “干嘛?”

  “你干嘛去?”

  “休息,吃饭。”

  “吃个屁,给老子滚过来,艹,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玩意儿,糟心的货。老子咋这么想弄死你呢。”

  “你个扒皮货。”段鸿锐嘴里吐槽,但是还是站在了那儿,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看着他老爹:“留我在这儿干嘛吧,你直接吩咐。”又是一个哈欠,生理泪划过,嘎巴嘎巴嘴:“快点儿啊,我已经快两天一夜没有好好儿的吃东西了。”

  此时,段大帅再次明白天后那宁可赔钱也要送客的感受了,这糟心的玩意儿啊,再次不想要了有没有,但是此时,还是正事儿要紧,虽然说他这个身份不太好管理地方上的事情,但是这不是还有他老儿子呢么,他可是正经的由天后赐封的官职,好像是还是一类类似于可以管一些不平事儿的权利,他怎么能让这个小子窜了呢。

  经过一串儿的审讯和严刑逼供之后,这群已经被吓破胆的没费什么事儿就已经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只是这个事情,可就不只是令段大帅生气了,就连段鸿锐都忍不住生气啊,人围绕着那群官差衙役们转了一圈儿。

  “你们那混账的大人呢?”

  “在,在县衙。”刚刚就是这个小子,就是他刚刚眼睛都不眨的就砍了他们兄弟们的胳膊,听见段鸿锐的问话之后,他直接打了个激灵,脑袋更是低的更低了。这虎背熊腰的汉子直接就猴儿在了地上,怕在那儿,害怕的不能自己。

  段鸿锐可就是直接的笑了唇角儿带着嘲讽:“老头子,我去衙门走一趟?”

  “去呗。儿子,老子看好你哦,争取闹他一个天崩地裂。”

  “那多不好,来个人仰马翻就成了。来人,给少爷我点兵五千,跟少爷去砸了那衙门,抢了那赃商。”

  “是”啸山虎利索的喊了一声,然后人就在那儿回去点兵出这个任务了。

  这事儿你问为什么段大帅和段鸿锐都有那么大的怒气,这还要从五年前说起来了,五年前,这里就曾经出现过一次山洪,只是这山洪是从另外的一个县引起来的。

  然后这两个县衙的县官做主,向着朝廷还有富商们索要了一笔不菲的修建堤坝的银子,结果他们转手又官商勾结,用最次的料把这个堤坝给修上了,结果万万是没想到的,他们这里居然再次下大雨,引发了山洪。

  这次他们不敢让上面的人知道引发了山洪,还死了人,既然这样,他们干脆就来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

  县太爷派来了官兵,富商叫来了府上养着的打手还有狗腿子,过来灭口来了。结果,他们很不幸,碰上了段大帅他们这个先他们一步过来救援的。成了那打狗的肉包子。

  一去不回了。

  段鸿锐赶路奔向这昏招频出的炀同县的时候,炀同县的童县令此时也正在焦急呢,在书房里来回的大转儿,而旁边儿的安亭县的鹿县令也是焦急不安,一直当宝贝似的把玩的猫眼石珠子手串儿则是已经带上了一条裂纹,那是他知道山石滑坡的时候意外摔在地上的。

  “黄大宝,你那群打手都是靠谱的吗?”

  “靠谱儿的,鹿大人,他们都是我和王兄花了大价钱轻的钱夹山的山鹞子。”

  听见是钱夹山的山鹞子,他们放心了,这钱夹山和山鹞子,那可是赫赫有名,尤其是这山鹞子,那真是可以半夜止住小儿啼哭的存在。

  他们是一群毫无原则的剪径土匪,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他们还会收一些好处,主要就是靠的勒索还有收保护费。

  反正你要是不交钱,家里出点什么事儿可就不是那么点儿钱了,而且,你要是交了钱,还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保护。

  官府之前剿匪数次,但是每次都是死伤惨重,但是山匪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一直到了后来,他们那里可就达成了一种诡异的伪和平。

  因此,一说起来山鹞子,那可真是令人闻之丧胆。

  此时,段鸿锐的马儿后面,被拉着一群山鹞子,他们全都伤痕累累,并且踉跄的在地上被动跑着,甚至还有的已经摔在了地上,被马儿们拉着跑,鲜血淋漓,了无生气。

  马儿停在岔路口,手持马鞭的段鸿锐对着后面一晃:“问问,那狗官在哪儿?”

  大口喘气儿的衙差无力的坐在地上,口吃不轻的说着县衙,县衙。

  “啸山虎,老子给你四千人,给少爷我把那群山鹞子全部弄回来,我要咱们的人不得有损。”

  “放屁,我们山鹞子岂是你们这群废物玩意儿能剿灭的,哈哈,全部都要给我们山鹞子留下,你们的人都要给我们陪葬,陪葬。”

  “陪葬。”段鸿锐唇上带着狞笑:“来人啊,把这个口出狂言的吊起来,少爷我到是要他好好儿的看看我西邕城的手段。就冲他的话,活口不必留下。好好儿的给少爷我弄点儿动静。”

  啸山虎应是,然后就带着一种人向着钱夹山过去。

  “小的们,跟着少爷我去看看那狗官。”

  话音刚刚落下,一声如同雷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同时,还有那地动山摇的天旋地桩,但是段鸿锐这群士兵却像是早就知道这是什么,他们依旧是没有什么波动的骑着马向前走着。只是那群跟在段鸿锐身后被捆的跟粽子似的衙差们却是已经傻眼了。

  这群人,是什么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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