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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九

晚来风急夜雨骤 墨轻缀 2663 2024-07-06 15:05

  追过来的是一群捕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捕快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们知道被抢的身份之后特意追过来的?

  但是很显然,随着事情的发展下来,他们想的事情是太好了,完全的想错了,他们过来,更像是灭口来的,但是只能说人和虽然比不上江湖人,但是他却是一个很好很厉害的武将,对待这群捕快和这十几个家丁护卫的,还是手到擒来的。。。

  一枚响箭飞天,人和只需要拖延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人,很快就能过来,毕竟二爷可是亲自把他大姐夫的安全交给了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二爷得劈了他。有了顾忌,人和动起手来可就有了很多的顾忌

  小乞儿在破庙门口对着御传霖勾勾手:“上这里来,上这里来。”

  人和推了下御传霖:“大姑爷先行进去。”

  御传霖也知道自己在这儿碍手碍脚,立刻答应一声,人就往破庙跑过去

  这中间也有想要越过人和偷袭他的,但是似乎好像是有人在保护着他,这每一个偷袭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条红痕。

  没人看出来是什么样的武器造成的就那么突兀的一条红痕,而偷袭者边已经倒在了地上。

  果然美人贵公子不管是坐在什么地方都是一种享受。哪怕是坐在破庙里,飞翼看起来也是一种贵不可言的存在

  与那慈悲看事的佛祖,与那破败不堪的庙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多谢公子。”

  “不必,飞翼只是替主子做事情罢了,不敢劳大姑爷一句谢,大姑爷不好奇是谁动的手吗?”

  “此一行我们得罪的人甚多,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人想要我们的性命呢,虽此行突兀,那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准备。”

  随着大姑爷的话音落下,一行黑衣人如同幽灵一般飘落,带队的是尖牙手下的一个年轻小子,代号叫做野猫,人的行动真跟猫似的。

  而且他的武器也很像猫,在他的手上套着五根锋利的甲套,甲套所过之处无一不是一片血肉横飞。

  而他的灵活也像是一只猫。在这个人群里游移攀爬杀人毫不手软

  “这位少侠好功夫,看起来也好眼熟哇。”

  “师傅,您说在树上挂个老鼠怎么样?他能抓到吗?”

  小扶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面前恶风闪过,等到被他师傅拉开,大大的圆溜溜的演出才看见,那是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头。

  “小公子,说话不好听可是要受惩罚的。”

  一个十分清朗的男声,带着笑意的说道:“做师傅的也不好好管管,自家人惹事儿,可是要连坐的。”

  事实证明,段鸿锐的手下就没有几个是好玩意儿。飞翼在这个青年说完之后感觉到事儿不好,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结果却因为动作失去了平衡,差点摔在地上,好不容易几个踉跄他平稳了身子,但是那个飘飘欲仙的劲儿却没有了。

  再次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他就发现这个猫正在拔牙,是的,他就是在拔牙

  为了防止他抓到的俘虏们自尽,他居然挨个儿的在那里给他们拔牙,微微的挑眉,他手里的家伙事儿好用啊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县衙的后面儿果然是看见了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一群快要被折腾熟了的刺杀者。

  那只猫不见了,只有一个他的手下在这里守护着,而当他看见小扶柳的时候,笑着把一束桃花递过去

  “我们家猫总说了,既然只留下一枝桃花,那就留好了,莫要哪里都丢。”

  小扶柳这才想起来他的那一束桃花还丢着呢,而眼前的这个笑意炎炎的年轻人手里捧着的,便是那一束桃花

  “谢谢。猫总?”接过来桃花,小扶柳笑着道谢,他就说嘛,怎么干活儿这么别扭。原来是把最宝贵的东西给弄丢了。

  “我们的把头,代号野猫,人称猫总。”年轻人笑着颔首:“人已经交付,诸位,容属下告退。有事挂牌,猫总会出现的。”

  挑眉,猫总这么厉害的吗?难道真的是野猫成精啊,但是现在也不容他们多想,还是先拿下口供处理后面的事儿要紧。

  大军出发半月有余,真正敢战的却没有几个,看着软骨头一群群,平时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结果真碰上硬茬子了居然还妄想要继续做什么他们的土霸王,真是好笑,从马变成马车,段鸿锐坐在马车里看着那处的沙盘

  没想到啊,这么快就又来一次故地重游,看着这最后的三关五险,草原的一关二险收复过来应该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毕竟诺瓦家族的归顺只等自己的一句话便可,至于剩下的那俩草原狼,一来不是诺瓦家族的势力对手,二来呢他们也不一定敢和背靠段家的诺瓦家族对抗,只求灭亡的事情,那一群老油条们不一定会做的

  想来,诺瓦家是时候亮明身份了,手指在马车上敲了两下:“给草原暗线传讯,让他们按计划行事。”

  马车侧面传来一声喟叹:“哎,我都隐藏的这么深了,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的?”陵水月无语的看着段鸿锐头也不回的就直接吩咐。“你也不怕让外人听了去。”

  “怕什么,左右我身旁都是心腹人。”少年声音浑不在意:“除了你,断无酒,黑白二位哥哥之外,想要靠近我身边儿的,你觉得容易吗?”

  陵水月微微的摇头,少爷真的是被宠的有点儿胆儿大了,也是他们一群人惯的他,身边确实是没有断过心腹人手指刮刮自己的脸,近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着这个糟心的小子添了一个毛病,习惯性的刮刮脸

  “顺便说说,老家那里有谁在捣乱,人和他们干的怎么样了。”

  叹口气,陵水月从马上飞起来,接过来少年顺着马车窗户递出来的信物和私人手札,快速的和人交代了两句之后,他就手把这马车的顶棚跳身形游鱼一般跳进来,只除了宽大的衣摆差点儿抽到驾车的黑无常,而被白无常给砍了一条衣摆。。。。。

  “少爷啊,看看,上好的珍珠纱,百金换不来一尺的啊。结果他直接砍了我一个衣摆,咋赔?”

  “再说陪,少爷我让你光着。挂马车上。”段鸿锐嫌弃的把他那仙气十足但是却十分碍事儿的衣摆推到一旁,继续研究他那大沙盘。

  “看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少死人,怎么快点儿结束,少爷我玩儿够了,想当纨绔去了。”懒洋洋的靠在马车上,段鸿锐声音淡淡的,神情确实是带着疲惫

  五年的时间,死在他手上的,他不记得具体的数字,登基为王的宝座,果然是有无数的白骨和鲜血铸造而成,很庆幸,他会是一个圣君明主。。。。

  “我想过我畅意的江湖生涯,哪天战争结束了,咱们就去浪迹天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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