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
虽然,大家都眼馋一千两银子,尿也很黄,但是,他们不敢给石二公子滋尿啊!
石侍郎与一众石府仆从们,心中皆是怒火熊熊燃烧。
七皇子欺人太甚。
石坤双目闪烁着冷厉之芒,紧紧盯着七皇子。
【受到伤害:力量+8】
【受到伤害:敏捷+3】
【……】
陈寒看到面前浮现出一串串蓝色光字来,一大波属性点加持到身上,自身状态再次得到增强,嘴角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见围观群众没有言语,没有人敢出来,他也不生气,毕竟,他们都害怕得罪石侍郎。
石侍郎位高权重,得罪对方,肯定没有好处。
这一点,早在陈寒意料之中。
他本来也没有指望,有人真的出来尿醒石朝洪。
陈寒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激怒石坤等石家人,多获取一些属性点罢了。
“水……水……”
一道微弱的呼喊声传来,却是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石二公子醒来了。
陈寒低头看了一眼,扬了扬手中的银票,笑道:“看来我这一千两,可以省下来了!”
石朝洪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线,但当他看到七皇子时,目中依旧凶光闪烁。
陈寒拿起赌约和自己与墨轩书局签的契约,在石朝洪面前晃了晃,道: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皇子,我已与墨轩书局签了千字两百两润笔的契约,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你有个好爹,已经将一万两银子给了,我也扇了你两记耳光,你赶紧的将其他承诺兑现了,我还有事呢。”
石朝洪用要吃人的眼神,瞪着陈寒。
“怎么,还不服气?”
陈寒咧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如果你不兑现承诺,可别怪我对你用强,赌约上可是清楚写着,输方不兑现承诺,赢方可采取任何手段。”
“你……”石朝洪咬牙切齿道。
陈寒见石朝洪不愿就范,便看着站在朱红大门前的石坤道:
“石侍郎,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家二公子不讲诚信,你这做父亲的,要好好说说你儿子啊!”
“哼!”
石坤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陈寒一眼,不愿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一甩手向府邸内走去。
陈寒笑着道:“石侍郎,你留下来啊,我教你如何教育孩子!”
他立即看到面前浮现出一大串蓝色光字。
石坤气得要吐血。
陈寒见对方离开,摇了摇头。
“石二公子,怎么样?”他低头看着石朝洪。
“你……你……”
陈寒道:“看来不用强,你是不会兑现承诺了。”
语毕,他一脚踩踏在石朝洪的肚子上。
“啊!!!”
一声若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石朝洪捂着肚子,整个身躯都弓成大虾状。
石府管家和仆从们就要围上来。
陈寒冷喝一声:“你们也想找打?”
管家和仆从们被七皇子威势所摄,只好怯生生的退却了。
七皇子手中握着契约,上面白纸黑字清楚写着,连石侍郎都拿他没办法,他们若是强行干预,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陈寒一脚踩踏在石朝洪脸颊上,道:“怎么样?”
“我……我兑现承诺。”石朝洪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连老爹都无法帮自己,也只能愿赌服输了。
否则,还不知道七皇子发起疯来,自己要遭多少罪。
陈寒点点头。
石朝洪在仆从搀扶下,艰难地跪拜在陈寒面前,用无比不情愿、憋屈、懊恼、仇恨的语气,道:
“七皇子,我错了,我……我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
陈寒闻言,脸上布满了笑意。
他面前浮现出一串蓝色光字。
陈寒走上前,拍了拍石朝洪如同猪头般肿胀的脸颊,道:“这样就对了!”
语毕,他带着萧茹离开石府。
石朝洪肿得只剩下一条线的眼睛,满是怨毒的盯着陈寒背影。
管家与仆从们,上前搀扶起他,将其抬入府邸。
吃瓜群众们这才议论纷纷的散去。
经过这件事后,石家在玉京肯定会颜面扫地了。
砰——!
“该死的小畜生!”
“欺人太甚!”
石府一间奢华大厅内,左侍郎石坤看着一双脸颊肿胀的儿子,气得砸杯子。
“爹,您他日上朝,定要在陛下面前好好参他一本!”
“爹,这陈寒小畜生……”
石朝庆、石朝洪兄弟俩,也同样愤怒至极。
短时间内,他们哥俩都没脸出门了。
最近,他们必定会成为玉京的热门人物,只有等热度下去,脸上的肿消了,他们才敢再次出门。
石家人心中,别提多憋屈了。
……
陈寒与萧茹,乘坐一辆朴素的马车,在街道上穿行着。
“停!”
当马车经过一家上铺时,陈寒喊道。
车夫“吁”一声,勒紧缰绳,马匹停下脚步。
陈寒从马车上下来。
“七殿下,您在这里停下做什么?”萧茹好奇道。
陈寒指了指店铺道:“金玉斋的首饰,在玉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我想买几件首饰,你陪我去挑挑。”
“七殿下,您买首饰做什么?”萧茹的狐狸眼中,有着好奇之芒流转。
不过,下一瞬她便笑道:“七殿下,您是想送给张小姐是吗?”
陈寒不置可否的一笑,率先步入金玉斋内。
萧茹也跟随着走入金玉斋。
她一直觉得,张小姐无论是样貌、学识、人品,还是背后的家世都非常好,若七皇子能跟张小姐结成连理,对七皇子来说绝对是一大助益。
因为是给张小姐的礼物,萧茹挑选得非常用心,最后帮七皇子挑选了一只玉镯与一枚金簪,总共花去五百两银子。
萧茹觉得张小姐一定会喜欢。
挑好首饰,陈寒带着侍女,又去玉颜堂购买了许多胭脂水粉、去菜市购买了诸多肉菜、去布庄购买了一批布匹、绸缎,马车都装得满满当当。
陈寒为此也花费了七百多两银子,。
萧茹非常心疼,这些银子节省着点花,都够七皇子手底下的一班人生活许久了。
当陈寒一行回到冷宫外围的破旧宫殿时,已是傍晚时分。
“大家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今晚我们好好吃一顿,庆祝本皇子成功过稿。”
陈寒道:“车上的胭脂水粉,姑娘们一人一份,布匹则是每人都做一身新衣裳。”
“多谢七殿下!”侍女、太监们闻言,可是高兴坏了。
他们都出来帮忙,从马车上搬下诸多的肉菜、布匹和胭脂水粉。
橱子们搬运着肉菜去厨房处理,做完饭。
侍女们则是拿着胭脂水粉和布匹,激动喜悦的叽叽喳喳。
陈寒看着众人兴高采烈,宛如过大年般,嘴角也浮现出笑意来。
这时,有一支马队进入玉京,引起诸多人关注。
一匹匹雄壮的马匹上,跨坐着手持刀剑的精锐兵卒,显得威风凛凛。
在队伍中间,是一架由四匹纯白骏马拉扯的奢华马车,其上坐着一位器宇轩昂的青年。
此人,便是从封地归京述职的晋王,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