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羞,多大的人了,还写日子,待少爷帮你检查一下。
前面记录的是陈洛小时候,把他的光荣事迹写了下来。
“少爷神童降世,夫人在天有灵!”
这段记的是他们在江南的发展,如何在几年内把所有商业收入囊中。
在后翻是李叔自己在外国的经历,没想到发现了惊喜!
这一段日记解释了李叔为何变成了猥琐老Baby,他按照自己意思去了罗马帝国,那儿是和唐朝同级的文明,有着强大的武力,更有爆发式的经济发展。
此时的罗马正值盛年,连续的几场胜利掠夺了大量物资,却发现自己的文明不够优雅,觉得整个国家像是个野人,就开始吸取其他国家的文化,大肆建造澡堂,发明马桶来借此证明他们的进化。
据史书记载,罗马的澡堂文化非常粗俗,各种贵族和平民都每日待在这儿;从后世的裸体雕像可以看出,他们非常开放,男女混浴是基操。如果没记错,罗马是洗澡洗到灭亡的,别人都打到城门了,他们才发觉,裸体应战能不输吗。
而李叔为了更好的融入罗马,只能入乡随俗,每日光着身子去遛鸟。
罗马高层见识到了李叔的财产和身份,那些贵族蜂拥而至,家中妻女也借机攀附,日子一久难免犯错,最终为了自家少爷的大计献出了一血。
有一种自由叫做放纵,从那开始李叔他变了,来之不拒,无论大小,不论老幼,直到每日出虚汗、力不从心才收手。
“少爷害人不浅!他从小就无所不能,肯定知道罗马,是嫌弃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不想自己回去吗?”
陈洛看完这一段,直呼好家伙,跨国联谊呀,真是辛苦李叔了!本来还想着给他买个媳妇呢,没想到李叔白嫖了个爽!暗自把这一段抄写下来,以备不患。
日记是有魔力的,特别是偷窥的感觉,使人快乐,难怪李叔深爱此道了。手不受控制的继续往下翻去。
“五年了,罗马之行,铭记于心。”
陈洛忍不住咳出口水,暗自决定等自己站稳京城后,就把他发配到罗马去,让他在那儿生根发芽,散播种子,兵不见血刃的拿下罗马!
继续看,是京城的斗智斗勇,和朝臣之间的交易,直到自己进京。
“今日少爷进京了,送到云良阁还是那般保守。”
“小看了少爷,少奶奶对他一见倾心,留宿了,不知道自己的快乐少爷懂了没。”
“今天少爷又去了崔府,没有过夜,真逊!”
气的陈洛手指颤抖,想撕掉!人的好奇心是无穷的,为了知道日记以后还能记载什么,忍痛把屋子恢复了原貌。
等李叔把今日会议讲述之后,陈洛送他一个盒子。
“李叔为我辛苦了二十年,一直也没好好孝敬您,这是长白山的人参,拿去补一补。”
打开盒子后一柱状物映入眼帘,刺激着李辉的双眼,盒子可能有点烫手,差点丢到地上。
“吃啥补啥,这可是我的心意,不许嫌弃!”
少爷莫名其妙的动作让他心生疑窦,找了个理由就走了。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望向那块地砖,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又继续观察四周,细心的李辉找到了证据。
有些小物件只要动过,肯定无法百分百还原。少爷应该来过,不知道想干什么,又发现了什么。
望着少爷送的人参,下不去口,毕竟是一片心意,扔了也不合适,找了个地方挂了起来,将来再还回去!
陈洛心中有鬼,再加上昨夜失眠,草草吃完饭就各自休息了。
次日的史府一片慌乱,早起赶朝的史尚书发现昨日新到的衣服非常紧,自己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扣上,无奈之下喊来下人帮忙。
一番折腾后勉强穿好,肥胖的肚子被紧绷出腹肌,惹得身后的下人笑出声来。
来不及赶路的史尚书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就走了,吓得那人跪倒在地。
“什么情况!”
一巴掌扇醒门口的仆从,恨不得打他一顿!
“门呢?”
谁都不会相信门会自己飞走,可眼前的景象告诉他,门没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插梢,装个门框也没有丝毫损坏,肯定是其中高手干的!
“回来再收拾你!”
仆从疑惑的看着门口,试图用手摸摸看,手掌直接穿透过去了。
怒气冲天的史尚书急步冲上马车大喊着:
”快点,再快点!”
马夫无奈只能狂抽鞭子,马车在他的驾驶之下,飞快的奔跑在道路上。
此时天还没亮,光线昏暗,道路前方也不知道谁丢的砖头,马夫此时在陶醉,在老爷授意下速度直线飙升,那种久违的风驰电掣的感觉又回来了,在京城谁敢策马奔腾,找死吗。
只听哐当一声,车子离地三尺高,受到惊吓的史尚书拉开窗帘探出头,只看到后面有一个车轮独自向前滚去,不禁疑惑哪来的车轮?
又是嘭的一声,没了轮子的马车落地,剧烈的强震差点把他的屁股摔裂开。马匹也受到了刺激,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前冲,一路火花带电,在黑暗中出现一丝光明。旁边出摊的路人哪见过这等的场景,眼睛都睁的圆圆的,因为早起还剩下的一丝困倦也没了。
狼狈的史尚书只能徒步奔跑,到达皇宫门口时已是大汗淋漓。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史尚书开始减肥呢?”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孙慷,自古文武有别,互相看不起,因军费问题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气喘吁吁的史尚书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拖着无力的双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朝堂。
已经准备好下一句讽刺的孙慷以为自己没睡醒,轻松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确实是真的,自语道:
“真是见鬼了。”
人差不多都到期了,各自按照位置排列整齐,整理仪容。
“咦,什么味,谁把醋倒身上了?”
众人鼻子轻嗅,目光集中在史尚书身上,纷纷嫌弃恶心的看着他。
孙糠则假装好心的替他解释道:
“来的路上见史尚书跑步来的,告诉我要减肥呢。胖人爱出汗,他也没办法。”
史尚书被臊的不轻,从起床到现在的经历使他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怕自己言多必失,干脆就站着不动,目不斜视,静等朝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