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顾虑、打消顾虑
曾经的我,想风流,可是遇到一个对我极其严格的夫人后,风流什么的,已经都不敢那么做。
自己遇到了一生所爱,一个可以奉献自己的才华同时,效忠于她到一辈子,那么一个人。
夫人是我见过,给我考验最大,试图给我最大压力的人。到了至今,她仍在安排其她女人协助我办案同时,力图用美人计拖垮我的心,以为我对她的心是不忠。
事情得从四天前说起,那时的我?
……
衙门后院,因为无事可做,李浩峰从后门走进院内。今天实在不想多管什么,只想偷一下懒,哪怕一次都行,也绝不办今天非命案的案件。
走在廊道上,朝向厢房回去,然而李浩峰右耳听到说话的声音,转身躲起!躲在别人一般察觉不到的地方?
这时,白依音从厢房内走出门,苓氏姐妹随即跟出!
“陛下,我们没有说谎!苒苒老师和我们姐妹都试探过大人的心性,除了你以外谁都不为所动。
这还不能说明大人对你的心意么?!”
苓幼仂急说,好在趁着白依音还能听得见的话之前,叫住她?
背对着,白依音较为烦躁地转身,脱口而出:
“就是在这里,问题就是为什么凯七非得喜欢我呀?!明明你们更优秀,也不比我差到哪里,甚至容貌比不过你们,为什么喜欢的人都是我?”
苓氏姐妹已然疑惑,左右相互对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夫人?现在的夫人,已经是最聒噪的那个人,明明得到了解答,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
“陛下,我们实在不好说,为什么大人钟情你一个人?若是按苒苒老师所说,应该会那么说:”苓幼仂双手叉腰,仰头,模仿李姊苒的语气,说着:
“李浩峰大人的心意,无人能及,全在陛下身上,以大人的心性,那么怕最好看的女人都能无视,何况跟在大人身边相处那么久都没见过我行动,这还真是坚定不移,只专注办案与效忠夫人。
其她女人,都懒得撩你。
大人,钟情一人的程度,不错,实乃可塑之才。”近乎把原话照搬,当场被苓幼仂说的明明白白。
白依音滴汗,倒是像苒苒老师会说出这话的语气。
“可是我就是这个顾虑,万一有一天凯七不爱我怎么办?若我不是女帝陛下,他还会不会不要我?”边不好意思地说,白依音边扭动身躯,屁股一扭一扭的。
躲在房顶上的李浩峰,听着夫人与苓氏姐妹的对话。心想夫人,怎么会有这个顾虑在烦恼着?
看来,需要自己给打消这个不明所以突来的顾虑。
——
回到现在。
陪着夫人游街的我,屁颠屁颠地抱着许多盒子,东跑西跑,作为搬运工,到处陪着夫人买买买。
胭脂专售的店铺内,我同夫人一起走进买胭脂水粉。扛着几大盒的我,踮起脚尖看了看夫人在买什么?不知道贵不贵?自己带的银两不晓得够不够?
“芙蓉香膏,四百铜钱一盒,这位美到不可言的夫人要来一盒试一试吗?”女老板客气地问着,拿起一盒芙蓉香膏,推荐给她买一盒使用。
“我自己选吧,不用老板娘客气。”
白依音打算自己选一个香膏,无需老板娘太客气。
“好!”女老板笑容相迎,请的手势:
“只要你们的钱管够,买什么胭脂水粉都可以呦。
请……”
亲自带着他们,去看看其他上好的胭脂水粉。
夫人跟去,我紧随其后。不知道夫人会要什么样的胭脂水粉?想着女人多爱用脂粉一类的胭脂打扮自己,还算是很了解夫人身为女人爱打扮这一点。
夫人顾着跟女老板的推荐,慢慢地在进行挑选,而我呀?扛着盒子,哪里都不走了去不得。
白依音拿起香膏盒,打开盒盖,扑面而来的香味,微微香甜,有种提神醒脑这类似的感觉。
摇摇头,她凑近脸颊,鼻子如狗鼻子一样嗅了嗅,觉得还可以。如能行的话,现在就想买,但是花钱,需要顾虑到身旁的小小郎君。
我刹那间反应,回头与夫人面面相觑?
“夫人,干嘛这样看我?要买胭脂水粉就买呗,银两成百上千都有,又不是不够我们花钱。”我不习惯被夫人那般地看着,买的话又不用考虑到我。
白依音凝视而露不屑的眼神,甩手放下一两纹银,如葱花的小小玉指,沾了香膏盒中的水粉末,随后?
轻点在我的鼻梁处,微微惊讶,我不明所以地问道:“夫人,你这是干嘛?我不是女人涂香膏作甚?”
玉指从鼻梁处搓到额头,白依音嘟嘴没好气地道:
“只顾我买的快乐,不顾及你,岂不是我还不够做好你的夫人。
凯七,你呀,为我做得太多啦。”顺着其脸颊,白依音的玉指慢慢地向右一滑,触碰我的嘴唇。
而我瞪大眼睛,看着夫人双眸微微所泛的阴郁。知道这是顾及我的感受,所以开心就要一起开心,不然,我不开心,夫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
“也并不多,我还有太多未能尽到职责帮到夫人,所以有些并不够。”我心有太多未尽责的事儿,对我来说还不够,至少还有那事儿未说清。
“已经够了。”
白依音合上香膏盒盖,沉住气,上前从其手中接过盒子,她心中五味杂陈,最后选择直言不讳地问着:
“凯七,我问你,你究竟在当初为什么选择与我结为夫妇?不准思考,现在、立刻马上回答!”
我饶头,虽然有些为难,但也为了消除夫人的顾虑,我这么说了:
“说实在,为什么喜欢夫人?我的答案就是没有答案,也说不上口,我为什么只钟情夫人你。
从四年多前开始,心情所念地除了夫人就是夫人,因为你是万人之上,而我只是你成就一番事业的一片绿叶而已。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说法。喜欢夫人是突如其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喜欢也是片刻所生,而我就因为片刻的心动,在那一年喜欢上夫人。
所以钟情于你,就是那一瞬间,心中所想和心念所致。”我鼓起勇气地道,喜欢夫人的原因便是这个。
一瞬间,一刹那,喜欢那个有着雄才伟略和雄心壮志的她。
——
(作者:为了突出代入感的强度,第二部故事就用第一人称视角所写。
去掉旁白,直接全文用「我」这个字。
代入主角的心情、感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