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依臣所见,既然要面对强大敌手,倒不如收束兵戎,这数百万兵马纵使数目繁多,却也难以抵御此等兵马精锐,但若是留在各州,最后的结果也不免令人唏嘘,所以依在下所言,其势有二,其一将兵戎召回,留下守城兵马保护百姓,其二将所有兵马一一解放,供给至魏国之地中,以此均衡人口,只是或会落在敌军之手。”
张良的建议很中肯,长安城再强大,也容不下这么多的兵马,到时候就算是集结起来,人口爆炸对于整个长安而言也都是负担,可要是将这些兵马一一驱逐,刘协却也有些不舍得,毕竟都是跟着刘协一路打过来,哪个不是自己手下的精锐。
“陛下既然陷入两难,倒不如放手一搏!”
诸葛亮的意思则是守住,但如此一来必定会引发各地战乱,同样也是个难以抉择的存在。
正当众人也都一筹莫展之时,殿外侍卫突然走进来,告知刘协长安城外来了一位老人。
“老者?何人?”
“此人自称祢衡,求见陛下!”
“祢衡?”
这人刘协也有些印象此前曹操一直邀请他出山,但并未得偿所愿,而后一直辱骂曹操,现在自己一统天下,这祢衡出来又是做什么?
“传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老者和司马懿一身打扮,仙风道骨,手持竹杖。
“草民祢衡,参见陛下!”
“祢衡,你执意见朕又是为何!?”
祢衡微微一笑。
“草民自知陛下现有愁绪,而草民特意来此替陛下排忧解难!”
刘协一听,点点头。
“说罢,朕有何难处啊?”
这祢衡刘协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还未出世,所以只有关于和曹操之间的爱恨纠葛。
祢衡点点头。
“陛下可是在担心,手中众军无处安置?”
“为何?”
刘协饶有兴致得问道。
“天下将乱,陛下手中兵马无力抵抗,而草民故此前来献策!”
“说说!”
“陛下将外围兵戎交于在下之手,且给予老夫木材,粮草,一载之后必定可助陛下抗衡天下!”
刘协不信,笑了笑。
“你动一动嘴皮子便拿了朕手中兵马?倘若他日不愿交还,那朕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祢衡再次摇头。
“非也非也,陛下有治国之能,这百万雄兵终究难以定夺,倘若交于在下,也非不可,在下愿以性命担保,此事必有缩所成?”
“你的性命?值得几斗米?”
“老夫性命不值,但老臣却得天命授意,将出世创立天下学派,以助陛下!”
“天下学派?”
祢衡双眼微眯,道出三个词汇。
“阴阳,灾祸,妖邪!”
刘协大惊。
“你便是九州之外的三人!?”
“陛下英明,臣出生于阴阳世家,行天下之变,助君王为己任,今日方才是老夫出山之日!”
不得不说,刘协开始对祢衡刮目相看,但只是听他区区几句话就把这么多兵马交给他,着实有些草率。
“祢衡,你若能让朕信服于你,可展现出实力验证,若不能,朕便不能将兵马交于你手!”
众臣也得纷纷表示如此,刘协打开忠诚度探测,第一次看到祢衡的忠诚度达到了一百,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
“陛下可曾失去爱将?!”
祢衡问道。
“确有一人。”
“此人祢衡可将其唤出,成为陛下手中神将!”
“哦?怎么说?”
祢衡扫了一眼殿内,寻到一人,正是飞将军李广。
“这位将军移步老夫身前。”
李广走了过去,以他对李元霸的执念最深,祢衡抬手轻触,霎时间一阵阴云荡漾在他胸口,殿内顿时充满了杀气,而李广脑袋上却出现一道巨大身形,虽是幻影却有强大气势。
“陛下!”
幻影厉喝一声,声如惊雷,所有人都听出是李元霸的声音。
“元霸!是你吗!?”
刘协只知道李元霸被自己安置在英灵殿棺椁之中,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属实有些诧异。
“陛下,此为阴阳之法,陛下的将军早已成为英灵,驻守英灵殿,老夫借兵便是将英灵给予陛下手下兵马,有英灵相助,实力可不容小觑!”
刘协现在确实有些心动了,毕竟李元霸确实出现了,李广为了证明神魂附体,单手便将放在殿内龙雕举起,确有了李元霸力可擎天的实力,而且看上去更加大了一些。
“祢衡!朕允你!可这好几百万的兵马?若非人人都能成为英灵?”
祢衡摇摇头。
“陛下有所不知,在阴阳家眼中,这世间只分阴阳,明眸为阳,闭眸为阴,英灵殿感魂,百万大军之中自能觉醒阴魂,虽有强弱,却也非寻常人所能比拟,而今九州之下各方势力即将崛起,这百万大军日后便是陛下后手,也是支持阴阳学派的所在。”
刘协看了一眼张良,自己已经开始犹豫,张良此时站了出来。
“祢先生,陛下对此颇有怀疑,不过臣愿随你而去,也为能给陛下分忧!”
刘协没想到张良主动请缨,如此一来百万大军师出有名,日后亦能在张良的掌控之中。
“全听陛下安排!”
祢衡回道。
“可子房,如今朕身边若是少你一人,只怕很多政务无法处理。”
“陛下大可放心,子房在离开之前必定会将政务交托于伯约,此乃绝佳之人!”
姜维自从拜师张良,日日随他学习,确实也成熟了很多,毕竟算是三国里最有潜力的一人,麒麟子可非浪得虚名。
“既然如此,那子房且虽祢衡去吧,朕这便下令召回守将军,祢衡你需要多少?”
“百万足矣!”
刘协轻点颔首,当即下令。
祢衡一走,刘协退了朝,回到后宫却见张良早已在自己寝宫外恭候多时。
“子房,你为何出现在此?”
“陛下,子房临走之前想与陛下共饮一杯!”
刘协笑了笑,张良这样,李白也这样,自己俨然和这些人产生了浓厚情感。
“走吧,既是如此,那今日你我君臣,一醉方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