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峰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也知道,要解决右丞相,绝对不是一般的危险。
“臣的命都是陛下给的,陛下尽管吩咐,如果不是陛下的长生不老药,恐怕臣现在已经随一捧黄土了。”
“好,既然夏侯云峰你这么有觉悟,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陛下尽管吩咐。”
夏侯云峰这么一说,刘协也就直接告诉了夏侯云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陛下,右丞相最在乎的,并不是他的嫡孙,我觉得他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寿命。”
“哦?夏侯云峰你这话怎么说?”
“与其对他的嫡孙动手,不如咱们拿捏住他的命脉,直接对右丞相使用千日醉,逼迫他说出实情。”
“有道理,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成功下毒呢?这个老狐狸最近一定会十分谨慎,恐怕他的府邸之内,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了。”
“陛下,据臣所知,这个右丞相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但十分喜欢听戏,咱们可以投其所好,利用这一点,成功下毒。”
“是有点道理,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夏侯云峰。”
刘协说完之后,直接就给夏侯云峰打赏了重金,让他用这些钱,去请那些最尊贵的戏子,来进行这场计划。
没想到,夏侯云峰去了两天之后,无功而返,并没有请到天下第一唱戏人。
“朕可是足足给了你千两黄金,怎么连一个唱戏的都请不到?”
“这并不是臣的错,问题是,那些唱戏的,钱都赚的挺多的,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这千两黄金他们也不看在眼里。”
“岂有此理!不过是一群唱戏的罢了,一千两黄金都不看在眼里?朕还是太放任这些戏子了!”
“夏侯云峰你和朕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些唱戏的是何德何能?居然一千两黄金都请不动?”
刘协这么一说之后,就和夏侯云峰一起去了皇城之内最有名的戏园。
刘协一进入这个园子之后,便发现这个园子里面的摆设和布置,真的都是顶级高配,就连皇宫也没有这里气派。
可想而知,这个园子到底花了多少钱。
进入看台之后,刘协发现他们交了门票钱之后,只能看最普通的戏台,要看一些当红花旦的戏,那价格可不是一点点的门票钱。
而且就是这个普通的戏台,这里的看客,给台上的戏子打赏,也是非常的多,几乎台上戏子一天的收入,就顶得上普通农民一年的收入了。
刘协看到这种情况之后,直接就来到了戏园的后台。
这时,当红第一花旦,正在上妆,他今天有一个贵客要接待。
刘协直接抽出手中的长剑,就架在了这个贵客的脖子上。
“你就是天下第一花旦?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要不然我就让你再也唱不出来!”
夏侯云峰也没想到,刘协会这么直截了当。
“这位客人,有什么话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毕竟这个花旦也见过很多的世面,自然也懂怎么审时度势。
“跟我们走一趟吧?”
很快,刘协就把这个第一花旦给带了出来。
随后,夏侯云峰直接把千日醉,给这个第一花旦灌了下去。
“你刚刚喝下的是一种很有名的毒药,如果你不按我们说的做,那这个毒药三天之后就会让你毙命,神仙难救。”
刘协这么一说,立刻就控制住了这个花旦。
“两位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吧。”
这个花旦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刘协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要你去右丞相府里唱戏,把这瓶千日醉,给右丞相喝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我要看见效果。”
刘协这么一说,这个唱戏的自然就不肯答应。
“这怎么行?右丞相可是开国元老,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给他下毒,我绝对难逃一死的!”
“那你是要现在死?还是要等下完毒之后再死?你自己要想明白了。”
刘协说完之后,直接带着夏侯云峰,就回了皇宫,准备看戏。
“夏侯云峰你觉得这个花旦会听我们的话吗?”
“陛下,这次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戏子,他只能选择听从我们的话,不然死的就是他,我相信他是一个聪明人。”
夏侯云峰说完之后,刘协直接就坐等看戏。
果不其然,两天之后,右丞相得知自己中了千日醉,生命进入倒计时。
立刻就吓得来了皇宫,毕竟千日醉,只有皇宫里的张医师可以解。
右丞相没想到的是,他去找张医师,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只好回头来找刘协。
“右丞相你又怎么了?看样子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恳请陛下为我解毒,老朽中了千日醉,恐怕活不过明天了。”
“右丞相你是想解毒啊?那你可算找对人了,皇宫的张医师就可以解毒,不过,朕凭什么要为你解毒?你得找出个理由来。”
右丞相也知道自己是中了刘协的圈套。
“陛下所言极是,陛下想问什么就问吧,臣一定知无不言。”
“上次皇宫那场瘟疫,是你们谁在背后指使的?”
刘协这么一问,右丞相自然不能傻乎乎的承认,这件事情和他有关。
“禀告陛下,这件事情完全是左丞相指使的,跟老臣没有任何关系。”
刘协也知道这个老家伙狡猾,居然想来一个死无对证。
“既然右丞相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那我就这么直接说了吧,张医师这几天身体抱恙,恐怕没有时间接诊了,不如右丞相再回去想想办法?”
“陛下!臣不能死啊!臣可是开国元勋!”
“朕知道啊,但是,右丞相你中了如此剧毒,朕这个当皇帝的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朕给你下的毒,右丞相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
刘协这么一说,明显是不愿意给右丞相医治,叫他回去等死。
此时,右丞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简直好比一个调色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