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白,去传召团长切斯特,这几日好好照顾罗成,抵达西凉之前,不可打扰!”
“诺。”
说罢,李白策马来到骑士团之中,骑士团的团长叫法兰切斯特,也是执掌整个圣殿骑士团主教,属于整个骑士团的核心。
“陛下,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切斯特骑着重甲白马走了上来。
“以后你手下战团便有罗成指挥!”
“遵命。”
说完,他将罗成带回骑士团之中等待着觉醒丹起效。
李白反倒是有些不太安心。
“陛下,如今这圣殿骑士团出战定会被其他三国所指,陛下为何不将骑士团留在王城,带上寻常兵马出发解救?”
刘协摇摇头。
“朕此行便是以威慑曹操,此人狼子野心,有此等兵马,便是威慑曹操,不过朕可非吃这一支军队,日后交手朕方才会亮出底牌。”
“陛下深谋远虑,太白佩服!”
“不必如此,你与朕也算是出生入死,是朕半个老师,待到日后,朕便一定将一切告知于你!”
“诺!”
说罢,刘协挥动马鞭,快步策马前往西凉,映着落日余晖,一整支装备精良的兵马消失在地平线之中。
荆州城。
“主公!”
刘备转过身,诸葛亮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
“南蛮出事了?”
诸葛亮看到刘备如此淡然,心中便有定数。
“五虎上将驱兵前往,各地遭遇火神部族侵扰,看来此战难胜。”
“军师当初既有南下之意,想必早有二手对策了吧?”
刘备问道。
诸葛亮轻点颔首。
“不错,臣当初与陛下所言之事即将出现,陛下当真可有做好抉择?”
“自然。”
“那主公所选为何?”
“天下!”
诸葛亮轻叹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臣这边着手安排,只是陛下且要想清楚,五虎上将乃蜀国立国之根本,若随意……”
刘备突然转过身看着诸葛亮,眼中带着一丝厌恶之色。
“臣了然!臣告退!”
诸葛亮离开大殿,一道身影在他离开之后紧随而至。
“陛下,诸葛亮自诩有运筹帷幄之策,此事如此,陛下当真放任自流?”
刘备摇摇头。
“如今三军五虎将皆听从诸葛亮之命,朕虽执掌蜀国,可终究空有其位,若能借此机会,夺下诸葛亮手中兵权,得到火神部落支持,于朕而言乃是上上之策。”
法正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那臣便不再多言。”
“孝直,如今蜀国朕只信你一人,诸葛亮之心朕看不透,可若是放任兵马交于他手中,那必定会养虎为患,你可有解诸葛亮兵权之法?”
法正思绪片刻,轻点颔首。
“诸葛亮是聪明人,依臣所见,陛下若能与其畅谈,定能将兵权收回!”
“可若真是这般简单,朕为何又要大费周折去操办此事呢?”
法正轻叹一声。
“若陛下心有芥蒂,那明日早朝,孝直便联合众臣参一笔诸葛孔明便是,届时朝堂之上,孔明若不将兵权全盘交出,那陛下便有理由革下其职。”
刘备一听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既然如此,那此事儿便交于孝直你来操办。”
法正点头,躬身正欲离去。
“陛下,臣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孝直直言便是。”
“倘若明日诸葛亮交出兵权,那陛下该当如何?此人可是孔明,借洛阳东风,布下迷阵,方才挡住其他几国进攻之欲。”
“现如今朕已经签订合战文书,便是诸葛亮散去迷阵,朕也不担心此事,况且他若有此意,朕便让他知道蜀国地牢是何滋味儿!”
法正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身便离开大殿。
次日。
诸葛亮登临朝堂,刘备侧卧在龙椅之上。
“主公,明日便有一战,今日为何还要上朝?”
诸葛亮纳闷看着大殿众臣。
“无须担心,朕这几日见孔明先生操劳南蛮之事,朕且召集众臣商议,孔明先生且在宫中休息几日,南蛮一战,朕且亲自督战。”
诸葛亮一愣,随即眉头微蹙。
“陛下,南蛮一战,臣明日已有应对之策,若臣此时歇下,那便是将蜀国兵马置于险境啊。”
“放肆!诸葛亮,你可是真怀疑陛下领兵之能,当年陛下领兵大战黄巾军之时,亦能大获全胜,更何况这一族的蛮子,有何不可!”
法正突然附和刘备开了口。
诸葛亮望着朝堂之上群臣怒意的目光,倏尔了然今日之事。
“既然如此,那孔明便遵陛下旨意,明日便启辰出发回到隆中修养,此后便再不理会蜀国朝政!”
“丞相,朕没有这般意思,只是丞相执掌三军,以一人之力难免会有差池,朕方才替丞相分忧罢了,何须如何,朕已经答应给丞相宫中一殿,日后丞相便在宫中起居。”
诸葛亮这才明白原来刘备早就忌惮自己执掌三军,不惜软禁自己也要拿到三军统帅兵权。
“陛下,既然如此,臣愿留于宫中休养生息,不过明日之战,至关重要,臣且将这三只锦囊交于陛下,明日一战若能依照臣之计策,必定可减少损失,拿下火神部落!”
刘备命人将诸葛亮的锦囊呈递上来,看了一眼。
“原来丞相早知有今日啊?”
诸葛亮摇了摇头。
“只是明日至关重要,臣有两手准备罢了,陛下无需担心。”
话音未落。
刘备却冷笑一声。
“这几日荆州城阴雨连绵,大殿也是颇为寒凉,来人去将火盆端上来。”
诸葛亮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待到侍从将火盆端到刘备面前,他毫不犹豫将锦囊丢入其中。
望着火焰吞没锦囊,诸葛亮一股气血涌入咽喉。
“陛下……”
“噗!”
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丞相!”
刘备惺惺作态。
“来人,请荆州最好的名医为丞相诊断!快扶丞相回宫中休息!”
不多时,诸葛亮便被人强行带走,他至此也没想到刘备心胸会是如此狭隘,对自己始终怀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