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闻言,怎能不喜欢,心里觉得比喝蜜糖水还誉味几分,眼里明清望着他,随后说道:“我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你不畏礼制规矩,自下身份。”
叶泽川会心一笑,他要怎么说呢,这种事情放前世不过芝麻大点的事,于是有个坏主意涌上心头。
头靠近林黛玉,嘴巴贴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道:“因为我喜欢你给我这样……”(好吧作者承认有点特殊癖好,大家自己猜吧,不多描述。)
林黛玉听完,深吸一口气,看着叶泽川的样子,太不正经了,玉手伸到他的腰间,轻轻扭掐了一下。
叶泽川则是感觉有些痒,一把握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林黛玉小性子傲娇地说道:“哼,快放开,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不放,我就要抓住,而且抓一辈子,生气也不放。”叶泽川开始耍无奈了。
林黛玉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满眼幽怨的眼神,这会子她是真的有事,小腹之下微微酸胀,有股子憋劲,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直说。
“你……放开,我要小恭。”最后四个字细若蚊音,仿佛就跟没说一样,说完都不敢看着他。
叶泽川修炼有成,林黛玉刚刚那细若蚊音的几个字他听到了,不由得噗呲一下笑出声了,“哼哈哈!”
林黛玉脱离叶泽川的魔爪后,没有去看他是什么表情,显然是羞涩不敢瞧见,挽了一下秀发,便小步跑出了闺房中。
一般外帘堂角柜里有夜里用的私物,不过这大白天的……
林黛玉一想到日后要与他同床共枕,一应生活私密全在一处,更加羞答难言。
院里的三个小丫鬟不解,瞧着林黛玉面色红润,绕开小道,去的方向是……
叶泽川在软榻上躺着,感受着余温,这比前世一个人生活还要温暖,此生不可求,却身处其中。
回来后的林黛玉,面色轻松了不少,只是刚才急忙时,秀发飘散,微风拂面到有些飘乱。
丫鬟雪雁上前搀着她的胳膊,问到:“小姐,要梳洗吗?”
“嗯,打些水就在院里石台边上吧。”林黛玉吩咐着,雪雁就去准备用品。
后面叶泽川叶陪着她渡过了一下午,走的时候将那支鸳鸯簪子送给了她,刚好可以在她及笄那天戴上。
午后时光匆匆流逝,叶泽川离开时,林如海还没有回来。等他回到侯府时,已经是傍晚了。
府里的大小事务一应不变,杨渠按照叶泽川的吩咐,带着护卫队里的人员安排了几桌酒席,叶泽川临场说了几句,喝了杯酒便让他们自行酒乐。
回到后院,探春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像小鸟般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话,恭喜叶泽川取得会元。家里只有两个主人,丫鬟们不在一起,便显得略微单薄。
……
贾府,自从牌匾一应荣光之物被撤去后,贾母终日细思念旧,越发的将贾宝玉护在身边。
这不林黛玉及笄之日将要来了,林如海再三思考还是决定请贾母去见证。毕竟林黛玉自幼失去母亲,与贾母有血缘之亲,而且也看着她长了几年,要说不请根本说不过去。
“老祖宗,你就带我去吧,林妹妹笄礼,我当去作个见证,可好。”贾宝玉拉着贾母一阵撒娇,简直恶心至极。
一旁的鸳鸯看着宝二爷如此作态,不由得叹息,贾宝玉太过无知了,人家及笄你一个外男凑什么热闹,一点不懂礼数。
贾母则是脸上笑着,她实在是受不了贾宝玉这样的央求,于是道:“好好好,老祖宗带你去,可到了你林妹妹家,千万要守规矩。”
“是是是,老祖宗,我一定好好的,陪着你的。”贾宝玉连连点头,上次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次接这个机会一定要想林妹妹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哪里知道,林如海早就安排人守着,除请贴名上的贾母,其余闲杂人等,一律赶走,否则按罪拿下。
上次没有收拾到他,这次他要真敢来,说不得拉到顺天府里安他一个冒犯朝廷官员之罪,打他个几板子出出气。
贾政最近在工部无所事事,整日虚度光阴,时不时招来几位清客一解烦余。
倒是东府的宁国府,贾珍父子两个,自从秦可卿病逝后,贾珍那些日子过得茶饭不思。
闲着的时候对贾蓉非打即骂,后者被打出来心理阴影,为避免在遭受谩骂殴打,这不他四处为贾珍找容貌姣好女子。
“儿子请父亲安!”贾蓉卑微地说道。
贾珍一脸厌烦,面色虚浮,目光猥琐,同样的见到贾蓉这幅样子,直接破口大骂,“你个野牛攘的,死哪儿去了,一整天不见人影。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要等我死了才来请安,没脸的玩意儿。”
啪嗒,手里的茶杯直接扔在贾蓉脸上,茶水微热,贾蓉见状连忙跪下,哭喊道:“父亲勿怪,儿子前些日子见父亲身边也没有个丫鬟伺候,这不今天遇到一家好的,特为父亲送来伺候着,所以请安短了些时候。”
贾珍听完,略微抬起眼皮,“算你还有点孝心,对方样貌配的上府上的身份吗?”
贾蓉见他不在怪自己,内心松了一口气,回道:“父亲放心,样貌姣好,回伺候人,今天才开脸的为父亲送来的。”
“行吧,我知道了。对了,柳家璃楼生意那边的事怎么样了?”贾珍老神在在,脸上的贪婪全在眼里。
贾蓉深吸一口气,说道:“回父亲的话,据儿子了解,柳家只是璃楼的一个小股东,真正的背后有大人物,只是儿子现在还未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