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贾环一阵戏说之后,探春闻言自己府里护卫插手了却不好在呆在这里了。
“娘,我去看一看,免得生些事端。”探春。
“姑娘,我和环哥儿陪你去吧。”
随后三人前去看看。
贾府侧院下河边上有一口井,金钏投入时,正巧被探春护卫赵力看见,好在赵力有些手艺功夫,不稍时间就把人捞了上来。
“姑娘,醒醒,醒醒。”赵力呼声道,他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跳入井寻死。
此刻金钏衣薄透湿,身材纹路被印了出来,他却看得有些脸红,随后脱下自己的衣衫为其遮掩。
“老赵,你小子下手利索,一抱就是个小姑娘,哈哈哈。”一旁同样是护卫的刘志笑道。
他们同属文昌侯府上的护卫,武艺在军中都是力开强弓的好手。
“老刘,休要浑说。快去找个大夫来瞧瞧,这姑娘还有气儿。”赵力被说的一脸憨羞,他二十几了还是个单身老爷们儿,长相也就一般,靠着侯府月利收入,生活算是有滋有味,家中也无父母供养。
“说实在的,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就不找个人家说亲?”刘志。
“害,我一个无亲无故的人,谁会看得上我。”
二人谈话时,赵力也不断施救,儿王夫人闻言金钏跳井,院子里一大家子都赶来,正巧看见赵、刘二人围着金钏身边,见赵力更是上手轻薄。
“哪来的野汉子,偷人偷到我府上来了。”王夫人恶骂,表情冷冽。
金钏的老娘和妹妹上跪在她的身边哭喊。
赵力被王夫人这番话语弄得不悦,不过这是他们侯府夫人的娘家,也就没拿腰牌出来。
“哼,不敢接这为太太的话,我兄弟不过是见着姑娘投井自尽,伸手救了一番。”刘志的意思是不敢如同,他阅历可比赵力多,自然知道王夫人这是来者不善啊。
“哼,这是哪家没礼数的家奴,来人赶出去。”
赵力和刘志闻言,就要掏腰牌时,探春赶来,“太太怕是误会了?”
“原来是探丫头。”王夫人。
“赵护卫和刘护卫乃是侯府的人,太太刚才的话有时失贾府礼数。”探春才不给她王夫人面子,回怼道。
“拜见夫人。”赵、刘二人。
随后出示自己的腰牌,王夫人见了也得闭嘴,文昌侯府护卫都是京营之中挑选的,谁也不知道其背后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哼!”王夫人冷哼。
而一旁哭喊的金钏老娘和妹妹,不久便见金钏新来,虚弱地站了起来。
“我的闺女啊,你就为何会想不开轻身,想叫你老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姐姐。”银钏哭抱着她。
“够了,哭哭啼啼的,这府里闹的都不安生了。”王夫人怒道,她刚才被怼得心里有气。
母女三人顿时不知所措,只听王夫人恶骂道:“什么野男人的衣服,金钏浑身湿透想必是被欺了身子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人。”
“你……”赵力手扣刀柄,势要活劈了这老虔婆。
“老赵。”刘志拉住了他,看向探春。
随后道:“禀报夫人,刚才赵力见这姑娘投入井中,随后救人,有些触碰在所难免的,希望夫人做主莫要怪罪。”
探春自然知道,“事情缘由我已知晓,好叫太太知道,金钏为何投井这都心知肚明。不关侯府护卫的事,即便闹到老太太那里也需得有个说法。要在不行,我写了信寄给侯爷,想必侯爷会请老爷给赵护卫做主。”
他王夫人就是见贾政不在家,既管不了贾宝玉,有想作威作福,贾府上的就算了,她如今在侯府自然知道帮谁。
往日和贾府的情谊,都只有生母赵姨娘了。
“哼……探丫头你是个伶俐的利。你说怎么办吧,金钏是不能留在府上了,她的名声不许。”王夫人。
“这事简单。”
探春看向金钏,“金钏,赵护卫救你一命,虽然有些轻薄,但也是做了好事,你要是愿意,我给老太太说说,让府里放你配人家去,如何?”
金钏的老娘拐了她一下,后者反应过来,只道:“金钏全凭三小姐做主。”
她如今也只想尽快离了贾家。
“赵护卫,你可有意?”
“多……多谢夫人,我愿意。”
随后看向金钏,这家伙却像个大姑娘一样憨羞。
事情处理好了,不过是探春去向贾母说点事,取了金钏的奴契,还身良家妇女。
因为侯府上的护卫可不是奴仆出身,他们都是军中招来的良民,更是战场上杀过敌的士兵。
下午,探春免不得向贾母说辞一番,好在贾母给了奴契。
金钏出了贾府,住在姑姨家,当晚赵力就抬了红礼求亲,金钏的老娘欣喜不已。
赵力虽然在侯府做护卫,但家境在普通人家也算优良,而且又侯府的名头,不会有人敢轻易欺辱。
赵力本人有些武力,为人也憨厚,家中只一人,金钏嫁过去就是主母,赵力日后不难有出头的机会。
只因他即便不在侯府做护卫,哪怕去了军中也能混个七品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