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1644,我是太子朱慈烺

第022章 快马加鞭赴居庸,关中三将议未来

  骑上战马的朱慈烺明显加快了马速,一片片枯黄树叶伴着一幅幅绝美的景色不断地被朱大太子甩在身后。

  显然,再美的风景也抵不过朱慈烺急切的心情——急着赶到居庸关、急着接手自己的第一员猛将,急着改变大明的历史,急着为天下的百姓争一条活路......

  若说出北京城之时的朱大太子,不过是在为自己、为明朝奋斗,如今的朱大太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的他已经是在真正地为华夏民族而奋斗。而这份急切的心情正是其改变的旁证。

  紧紧跟随在朱大太子身边的骆养性一边惊讶着一直养在深宫中的太子爷居然有如何好的骑术,一边默默感受着太子爷身上不断变幻的气息——时而暴虐,时而忧伤,最终又化成了一股子冲天的干劲儿。

  刚想劝说太子爷莫要前行太快以至于后车有些跟不上,话未出口,却被朱慈烺给打断。

  “居庸关中可已做好准备?”疾驰中的朱慈烺终于将胸中闷气给发泄掉,随即突然勒紧马缰,转过头对骆指挥使问道。

  看着朱慈烺停驻马匹,骆指挥使一边紧急“刹车”,一边回答道:“太子爷放心,自上次令周将军统摄居庸关时,微臣便已加强居庸关中锦衣卫力量,如今关中几名千总,十数把总都在我锦衣卫的控制之下,其总镇与参将也都在监视之下,即便是其总镇与两位参将有反叛之心,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有后车之物,关中士卒当知该归向谁人。”

  “嗯!希望如此吧。”朱慈烺满意地点点头,眼神也随着向后方正朝着自己赶来的马车缓缓看去。

  “距离居庸关还有多远?”朱慈烺又问道。

  “禀太子爷:若是按正常速度,最迟明日傍晚可至居庸关!”骆养性几乎没有迟疑地回答道,显然他也时时在关注着自己一行人的进程。

  “慢了!”朱慈烺摇摇头,缓缓说道:“晚上看不清,反光不够明显!而若是再等一夜,则恐夜长梦多,吾等突然袭击之效便没有了!”

  骆养性当然明白朱慈烺的意思,当即建议道:“若是连夜赶路,明日午时可至居庸关下。”

  “好!”朱慈烺终究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便如卿之所言。传令下去:人不离马,马不停蹄,加速向居庸关出发,务必在明日午时前赶到!”

  “是!”骆养性立即答应道。

  而就在朱慈烺决定加速赶往居庸关时,居庸关的内部,三名将领也正在急急地讨论着自己的去路。

  “将军!凭什么啊?那周蛮子是总兵,您也是总兵,他守他的宁武关,咱守咱的居庸关,凭什么把他调来咱居庸关,还让弟兄们都听他的?”一名参将显然是在为居庸关总兵抱着不平。

  “老弟啊!咱也不想啊!归了那周蛮子指挥能有啥好处?那周蛮子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可是皇命在身,不得不从啊!”居庸关的总兵不无委屈地说道。

  “将军!这年头,您还没看清吗?忠心做事的有一个算一个,有一个讨得到好吗?远的不说,孙督师,何等人物,硬生生带着一群乌合之众把闯军打得落花流水的人物,可怎么样呢?前线要修整,后方硬逼着决战,好了,孙督师听了他们的,结果便全军覆没了。可随即朝廷便将罪责全怪在了孙督师身上,甚至妻儿老小连个抚恤都没有。”刚刚抱不平的参将又继续抱着不平。

  只是这次,目标却是孙督师——孙传庭。只是一心为公的孙传庭听到了这番论述,是该感激他的勇于发言还是为他的叛乱之言甩一巴掌。

  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因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但,这名参将好似还未能够一书胸臆,随即继续说道:“倒是那些不听皇命的,反倒是活得畅快无比。你看那吴家父子,儿子统领这关宁铁骑,老子在京城作威作福,想就跟鞑子打两战,不想就龟缩起来,朝廷不仅不敢降罪,反而是一车又一车的银子往山海关运。”

  总兵闻言,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假意地呵斥了一声。随即又看向了另一名尚未言语的参将,颇为客气地问道:“孙参将,你意下如何?”

  刚刚抱着不平的参将顺着总兵的眼神看去,只见一名虎背熊腰的壮士,正低着头,还一栽一栽的,好似睡着一般。

  而参将顿时就越发的不平了——老子在这儿辛苦抱着不平,你却在那睡着了。

  好在不待参将动手,许是场中一片的寂静让身子有所不适应,一栽一栽的孙参将很快从半梦的状态惊醒。

  见总兵和参将都望向了自己,孙参将醒了醒鼻子,也不心虚,站起身子,战甲的鳞片在壮硕的肌肉的挤压下,发出吱呀呀的声响,随即孙参将双手一拱,洪亮而粗犷的声音响起:“末将失礼了,请总镇恕罪。”

  “无碍、无碍!”总兵笑着按了按手,示意孙参将坐下,随即继续说道:“孙参将几日来布置防御辛苦了,有所走神也是可以理解的。”

  “多谢总镇!”孙姓参将又是一礼,随即便堂而皇之地坐回了原地。

  而一旁的不平参军心情更是不平了,但总兵显然并不准备令他再多言语,随即又问孙参将道:“不知孙参将如何看待周遇吉总兵接掌居庸关之事?”

  闻言,孙参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仿佛刚刚醒来一般,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末将戴罪之身,能有一地存续便是大恩,旁的事情末将实在不愿、也不敢、更不会参与其中,一切以总镇之意是从。”

  总兵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于孙参将不参与的回答并不满意,但联系到他曾经的经历,却也能理解。更何况,如今关中防御还得依赖于他,是故,虽然他的回答并不是自己喜欢和想要的答案,也只能暂时捏鼻子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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