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赶紧滚蛋
这里有极淡的瓜果之香,到了这里,可以看到成片堆积的各种水果,用低温限制植物果实的呼吸作用,向来是储存植物果实最好的办法。
薛绍走过去,直接取了两个木瓜,看了看雯儿,这丫头已经被冻的有些厉害,薛绍赶紧搂抱着又跑出了冰窖。
这种大型冰窖,驸马府可是没有的,只有皇宫里才有。既然来了,自然给青竹带两个木瓜回去。
薛绍到现在都怀疑青竹那丫头没好好按他给的法子食补。
没道理舅母和母亲都二次发育,她一个妙龄女子,风平浪静的毫无波澜。
自己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态度,可容不得她偷懒耍滑。
出了冰窖,薛绍松了雯儿,却听这丫头说她还是冷。
薛绍在那挺翘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那响声,和点燃二踢脚一个样,薛绍看着早已霞飞双颊的雯儿。
“你倒是好玩,一拍屁股,脸老红了。”
“这不是因为是公子拍的嘛!”
声若细蚊,薛绍又忍不得在那最挺翘的地方捏了一下。
“好了,回去了,我娘和姨娘也该起床了,回去告别,就该回去了。”
“公子回去,雯儿又好几日见不到公子了。”
“你在宫里也待不了几天,过几天就又能见了,小妮子,你这骚起来,也是着实好看。”
雯儿听了这调戏话语,一跺脚,只跺的浑身像起了波澜一般。
“你再多跺几下,信不信我忍不得吃了你。”
“那雯儿这就喂公子!”
“不知羞,等你和我娘回去再说。”
薛绍刮了刮这丫头鼻梁,在她鼻尖用两指紧捏了一下。
两个人回去时,公主院这里,几位公主早已醒了,知道薛绍要走,都聚在薛绍住的院子。
薛绍见了,倒是好生感动。
“这小兔崽子终于要走了,真是难得清净几天。”
“就是,皇兄这道旨意下的好,就不该让这小兔崽子来。”
“下次我不带他来了,这次带他来,也是后悔死了。”
好吧,瞬间的感动,就这般烟消云散了。感情是盼着自己赶紧滚蛋,在这里是亲眼看着自己卷铺盖滚蛋的。
不过薛绍还是将两个木瓜狠狠塞了雯儿怀里,一下子扑了母亲怀中。接着,又往清河姨娘和小姨娘怀里钻去,尤其小姨娘,薛绍在这里腻歪了好一阵。
“好了,别胡闹了,多大个人,成日没个正形,赶紧起来滚蛋!”
“小姨娘,绍儿还有件事,要对小姨娘说。”
“赶紧说,说完就滚,我和你娘还有皇姐还要去陪皇兄用早膳呢!”
“小姨娘,绍儿想重修您给绍儿留的那座府宅,您这次回青妙观之前,也过去看看吧!”
新城公主迟疑了一下,看着薛绍又在她怀里腻歪起来。
“小姨娘,就过去看看,也在我家小住几日再走。”
旁边城阳公主也赶紧帮腔,这是她的亲妹妹,自然也想留她在家里住几日,不然等她回了青妙观,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青妙观那地方,也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啊!平日也是难得去上一次,至于这妹妹,一般回去了,就不出来了。
“好,皇姐都说了,这次回青妙观前我就过去看看,也看看你这小兔崽子整出的文荷苑。成天听你这文荷苑,但凡长安来的香客,就是数说你的最多。”
“这叫声闻百里!”
“人家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新城公主用玉指戳了戳薛绍额头,推了推这家伙,这家伙才不情不愿从小姨娘怀里起身。
“好了,小兔崽子,赶紧滚吧!”
清河公主一拉自己两个妹妹,走了,薛绍看着三人背影,这是都嫌弃我了。
那里雯儿捧着两个大木瓜,看着自家公子被三位公主嫌弃的样子,只是忍不得笑。
“还笑,看看,本公子在我娘和姨娘那里,受欢迎吧!”
“雯儿送公子一阵!”
“好了,不送了,赶紧去立政殿那边候着,伺候好我娘,还有,等她们要离开皇宫时,再给我娘说说,一定拉着我小姨娘到驸马府住几天。”
薛绍说完,取了雯儿怀中两个木瓜,就上了马车。
“文荷苑,本公子回来了。”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的影子,雯儿矗立在那里。
“公子也活的那么累,我原来还以为只有我们下人才活的累呢!”
薛绍倒是不知道,自己还被人同情了一把,马车很快回了文荷苑,薛绍这货一进门,就大喊着青竹。
“青竹,看本公子给你带回了两个木瓜。”
文荷苑中,众女子皆探头看着走进院中的自家公子,一些侍女聚在一处,叽叽喳喳。
青竹早听了公子声音,跑了出来,嗔怒的一跺脚,只是这身材,再跺脚也没波澜起伏的好看样子。
薛绍不由分说,两个木瓜塞进了她怀里。
“给本公子好好用着,敢糊弄本公子,以后天天我亲自给你炖雪蛤木瓜粥,亲自喂给你吃。”
“公子,你是巴不得整个文荷苑都听到呢!”
“让你知耻而后勇!”
青竹又是一跺脚,木瓜塞给了身后的侍女,有时候自家公子就是这么气人,不过想想他说的话,却又心里甜的不行。
“好了,去将红钰叫了,让她拿着剑,再叫两个侍女,算了,侍女不用叫了,你去叫红钰。”
青竹应了一声,就去叫红钰,而他走向荷塘围廊,那里两个侍女赶紧拿着抹布擦拭围栏。
“围栏都擦干净了?”
“公子,我们两个每天都细细擦着。”
薛绍手抚了一下,拿到眼前去看。
“倒是没敷衍我,抹布收了,一会陪本公子去做点事。”
“好!”
两个红钰院中的侍女应了一声。
制衣坊,那个绣娘已经提着一串钥匙到了门前,在那里试着用钥匙开锁。
薛绍身后,青竹带着红钰和她两个侍女,红钰腰间带着佩剑,两个侍女各找了一根长棍提着。
那里锈迹斑斑的青铜锁啪的一声打开,十几年没有开过的门户一下子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去年的枯草,半人多高,已经将院落掩埋,开春以后,地上又长出青草,也能埋了人的鞋底。